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116章 武英殿外锦衣伏(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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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光五年七月,北京的盛夏在一场夜雨的洗涤后,迎来了一个看似清爽的清晨。昨夜的微雨润湿了紫禁城的琉璃碧瓦,也暂时压下了街巷间蒸腾的尘土与暑气。

然而,这份清凉极为短暂,当旭日挣脱薄云的束缚,金芒毫无保留地倾泻而下时,那股熟悉的、带着北方平原特有的燥热便迅速回归,重新笼罩了这座刚刚从战火中喘息过来的帝都。空气里,水汽与热度交织,酝酿出一种粘稠而沉闷的氛围,仿佛巨大的、无形的茧,将整座城市包裹其中,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滞涩。

皇城之内,汉白玉的栏杆和基座被阳光炙烤得微微发烫,触手生温,那热量透过薄薄的靴底,隐隐灼着脚心。飞檐斗拱上,鸱吻与瑞兽沉默地凝视着下方,琉璃瓦反射出刺目的光,令人不敢久视,仿佛那光芒也带着皇权的威严与疏离。

宫人们穿着统一的浅色夏装,垂首敛目,脚步放得既轻且快,像是一群无声的游鱼,沿着宫墙那狭窄的阴影沉默行走,竭力维持着宫闱深处应有的、近乎凝滞的肃穆。但在这份过于刻意的宁静之下,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在无声地流淌,如同暗河在冰层下涌动,等待着一个决口。偶尔有身着高级宦官服饰的身影匆匆穿过廊庑,那衣袂带起的微风,似乎都搅动了空气中不安的粒子。

今日,是北京武英殿正式册封大典的日子。表面上,这是南明弘光朝廷对平定中原、驱除鞑虏的大顺、大西联军领袖的酬庸与肯定,是天下重归一统的象征,是足以载入史册的“盛事”。然而,知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方寸宫阙之间,汇聚的暗流足以搅动未来的天下格局。一方是力图重塑权威、却难免猜忌重重、内部派系林立的明朝朝廷,另一方是手握重兵、携大胜之威却选择归顺的农民军巨头。妥协与试探,忠诚与背叛,荣耀与陷阱,或许就在今日见分晓。

驿馆的庭院不算宽敞,但难得有几株老槐树,枝繁叶茂,投下片片浓荫,在地上印出斑驳陆离的光影。戚睿涵站在树影里,仰头望着被宫殿巍峨轮廓切割开的一方蓝天。那蓝色纯净得有些不真实,几缕薄云如丝如絮,缓慢地飘移。他穿着为今日大典特意准备的青色儒生袍,浆洗得挺括,虽无官身纹饰,却自有一股经过数年战火与谋略淬炼过的沉凝气度,与他年轻的面容形成微妙对比。

他的字“元芝”,是穿越之初,投效吴三桂后,吴三桂所赠,取“睿智涵深,元芝呈祥”之意。当初只觉得是个乱世中的代号,一个便于融入此世的身份标签,如今听来,倒真有几分契合他在这时空漩涡中的奇异际遇——从现代一个懵懂的大学生,到如今深刻影响历史走向的参与者,这经历本身就如同一株稀有的灵芝,生于幽暗,不知是福是祸,又能带来何种变数。

轻盈而规律的脚步声自身后响起,董小倩悄无声息地来到他身边,递上一杯温热的清茶。她今日换上了一身素雅的月白襦裙,发髻简单挽起,仅用一根青玉簪子固定,清爽利落,一如她作为搭档一贯的冷静与高效。她的眉眼间依稀有其姐董小宛的江南风致,婉约清丽,但更多的是一种历经世情、洞察人心后历练出的清澈与敏锐,仿佛能映照出一切隐藏的诡谲。她低声道,声音如同清晨的露珠滴落在荷叶上:“元芝,心神不宁?”

戚睿涵接过茶杯,指尖感受到白瓷壁传来的恰到好处的温热,他摇了摇头,随即又轻轻颔首,目光依旧望着那片被宫墙框住的天空,仿佛想从那片蔚蓝中看出命运的轨迹。

“说全然坦然是自欺欺人。”他缓缓开口,声音低沉,“昨夜擒住的那两个刺客,你也见了,口中毒囊藏得那般决绝,分明是蓄养已久的死士,绝非寻常毛贼。动作干净利落,若非我们早有防备,加上李大帅亲卫警觉,后果不堪设想。朱由崧……陛下他,终究是信不过我们,信不过李大帅。”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成了耳语,带着一丝难以排遣的沉重,“李大坤昨夜冒险传来的消息,你也知道了。马士英、阮大铖之辈,宵小之徒,撺掇陛下行此不义之事,只怕今日这场大典,不会仅仅是走个过场。这杯‘庆功酒’,怕是掺了泥沙。”

董小倩那双明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芒,她自幼随家族辗转江南,见惯了官场和世情的诡谲,对于阴谋有着近乎本能的警觉。她轻轻整理了一下袖口,语气平静却带着力量:“戏台已经搭好,锣鼓也已敲响,我们这些角儿,只能陪着唱下去。好在,闯王心如明镜,对此并非毫无准备。他昨日那般镇定,便是明证。吴将军的堂弟吴国贵将军,不是已按计划,率精锐在城外预设位置接应了么?我们并非毫无依仗。”她的话像是在安慰戚睿涵,也像是在梳理自己的思路,确保每一个环节都清晰无误。

提到李自成,戚睿涵心中稍安。昨日夜间擒获刺客后,他第一时间禀报了李自成。出乎意料,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的闯王并未勃然大怒,也未立刻点兵发作,反而异常冷静。他只是命亲信将领将刺客尸体秘密处理掉,对外严密封锁消息,仿佛什么事都未曾发生,依旧按照原定计划,准备今日的册封大典。这份镇定,背后是洞察世事的智慧和对大局的掌控力,也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的无奈与悲哀。

戚睿涵想起数月前在西安时,李自成曾对麾下文武百官说过的一番话,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当时,李自成站在曾经的秦王府、如今的大顺王宫大殿上,目光扫过下方一众追随他出生入死的将领和新附的文人谋士,声音洪亮而带着一丝疲惫:“我李自成当年揭竿而起,是因为活不下去了,领着乡亲们找条活路。后来势力大了,走过弯路,也打过糊涂仗,甚至……也做过些对不起百姓的事。如今鞑子已灭,百废待兴,若他朱皇帝真能胸怀天下,让百姓休养生息,不再受那饥寒流离之苦,我李自成跪他一个,奉他为主,又何妨?这皇帝的虚名,比起万千黎民的生计,算得了什么?若我此刻只因一念之私,猜忌朝廷,再启战端,致使中原大地生灵涂炭,那我与当年那些逼得我们走投无路的贪官污吏,又有何区别?”

那番话,掷地有声,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带着一种朴素的、直指人心的力量。让戚睿涵深切地感受到,眼前的李自成,早已不是那个被命运逼到墙角的驿卒,也不是初期那个带有流寇气息的农民军领袖,而是在残酷的战争与政治博弈中,逐渐成长为一位真正洞察时势、心系苍生的政治家和军事家。他的归顺,带着顾全大局的真诚,希望能以此换取天下太平,但也绝非毫无防备的愚忠。昨夜的处理方式,便是他既有诚意又有戒心的明证。

“走吧,”戚睿涵将杯中温热的茶水一饮而尽,仿佛也借此饮下了那份盘旋不去的不安,一股暖流顺着喉咙而下,却未能完全驱散心底的寒意,“是龙潭还是虎穴,终究要走一遭。但愿是我们多虑了,苍生经不起再次折腾了。”他的目光最后扫过庭院角落的一丛青竹,竹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显得宁静而脆弱。

驿馆外,农民军代表团已然集结完毕。李自成穿着一身崭新的王爷冠服,绛紫色袍服上绣着精致的蟒纹,金冠玉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这身装扮于他而言似乎有些拘束,他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肩膀,但丝毫掩不住那份久居人上、执掌生杀予夺所养成的雄浑气度,仿佛一只暂时收敛了爪牙的雄狮。

张献忠依旧是那副桀骜不驯的样子,封侯的爵位似乎并未让他感到多少荣耀,反而眼神中带着惯有的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嘴角微微下撇,仿佛一头随时准备暴起伤人的猛虎,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不信任。

吴三桂面色沉静如水,作为曾经的大明辽东总兵,后来的山海关抉择者,如今的顺军大将,重回这紫禁城,他心中的感慨或许最为复杂难言,目光扫过熟悉的街景和巍峨的皇城,眼神深处有追忆,有痛楚,也有一丝决然。

李岩依旧儒雅,羽扇纶巾,气度从容,仿佛眼前不是赴险,而是寻常的文人雅集;李定国则英挺勃发,眉宇间充满锐气,身姿挺拔如松,手始终不离腰间的刀柄。

再加上戚睿涵和董小倩这一对被视为智囊的年轻搭档,七人代表团,代表着大顺与大西政权的核心意志与妥协。二十名精心挑选、眼神锐利如鹰隼的亲卫披甲持械,沉默地护卫在侧,他们动作整齐划一,显然久经战阵。队伍沉默地向着皇城方向迤逦而行,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单调而清晰的回响。

北京城的街道已经被提前净街,两旁有明军士兵持械肃立,枪戟如林,在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如同两道金属铸就的堤坝。百姓被隔绝在远处的巷口和门窗之后,只能透过人墙的缝隙,惴惴不安地窥探这支决定着他们未来命运的队伍。偶尔有孩童的啼哭声传来,又迅速被大人捂住。

阳光毫无遮拦地炙烤着青石板路面,蒸腾起扭曲透明的热浪,远处的景物都显得有些模糊。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马蹄铁敲击石板的清脆声和车轮碾过路面的沉闷辘辘声在回响,显得格外空旷而压抑,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短暂平静,每一秒都拉得很长。

紫禁城,武英殿。

殿宇巍峨,重檐庑殿顶在蓝天下划出雄浑而庄严的轮廓,投下巨大的阴影。旌旗仪仗在微风中缓缓舒卷,发出猎猎声响,汉白玉的基座和栏杆在烈日下白得晃眼,仿佛积聚了千年的森严寒气,与周遭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朱由崧端坐于高高的龙椅之上,冠冕堂皇,十二旒白玉珠串遮住了他的面容,只能看到一个略显富态、轮廓模糊的身影,以及珠串后那双难以看清神采的眼睛。

文武百官分列丹墀两侧,袍服依照品级色彩分明,鴞立无声,气氛庄重到了极致,也压抑到了极致,连一声咳嗽都听不见。史可法、黄得功等一批在抗清战争中凭借战功崛起的将领也在班列之中,他们的目光与行进中的戚睿涵等人有过短暂而迅速的接触,那目光中带着复杂的意味,有关切,有审视,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同为武人在这庙堂之上的忧虑与无奈。而站在文官队列前列的马士英、阮大铖等人,则眼神闪烁不定,嘴角似乎总噙着一丝若有若无、难以捉摸的笑意,仿佛在欣赏一出早已安排好的戏剧,那笑容背后是算计与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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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封大典按部就班地进行。鸿胪寺官员手持象牙笏板,拖着长音高声唱喏,每一个字都在空旷高耸、回声隐隐的大殿中碰撞、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仪式感和历史的沉重感。李自成、张献忠率领代表团成员,依着早已演练过数次的礼仪,趋步上前,跪拜,山呼万岁。

所有的动作、所有的程序都严谨而刻板,如同提线木偶,演绎着君臣和睦、天下归心的场面。戚睿涵跟在李自成侧后方,能清晰地听到他跪拜时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也能感受到自己胸腔内心脏有力的、略显急促的搏动,他甚至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檀香、旧木以及一种属于古老宫殿特有的清冷气息。

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一名身着绯袍、面容白净无须、眼神低垂的大太监,手捧明黄绫缎的圣旨,上前一步,尖细而缺乏起伏的嗓音如同金属刮擦,清晰地划破了大殿的沉寂,也揪紧了每一个人的心:“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尔李自成,深明大义,率众来归,克定中原,驱除鞑虏,功在社稷……特册封为顺王,永镇大明西北,世袭罔替……尔张献忠,忠勇可嘉,协力破虏……封为西蜀侯,永镇川蜀……望尔等恪尽职守,忠贞不贰,劝课农桑,与民休息,外御蒙古、罗刹,内保境安民……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殿内陷入一种更深沉的安静。所有的目光,明的,暗的,期待的,疑虑的,都如同无形的丝线,紧紧缠绕在李自成身上。这一刻,时间仿佛被拉长,殿外阳光移动的轨迹,檐下风铃的微响,甚至香炉中青烟袅袅上升的姿态,都清晰可辨。

李自成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沉重,仿佛吸入了千钧重量。他上前一步,再次跪地,深深躬身,宽阔的背部在绛紫袍服下显出坚实的轮廓。

他的声音洪亮而沉稳,不带一丝波澜,清晰地回荡在殿中:“臣李自成,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双手高高举起,恭敬地接过了那卷象征着权力、妥协,也可能蕴藏着毒药的沉重圣旨。他的动作标准而有力,手背在接触到圣旨冰凉的绫缎时,有细微的青筋微微凸起,显示出他内心并非全无波澜。张献忠紧随其后,也依样谢恩,声音里则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敷衍,动作也略显僵硬。

这一刻,仿佛历史的齿轮在巨大的压力下,发出艰涩的声响,勉强扣合。和平建国的曙光,似乎真的透过武英殿高大的殿门,照射了进来。戚睿涵站在李自成侧后方,能清晰地看到李自成接过圣旨时,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这份沉甸甸的“恩典”,背后是多少将士的鲜血与牺牲,是多少饱经战乱百姓的殷切期盼,又可能隐藏着多少来自金陵的猜忌与暗藏的杀机。他注意到,在李自成接过圣旨的瞬间,珠旒之后那个模糊的身影,似乎几不可察地动了一下。

珠旒之后,朱由崧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刻意营造出的温和,却缺乏真正的暖意,像是隔着一层棉絮,听得不真切:“顺王平身。日后西北边陲之重任,民生之恢复,便托付给爱卿了。望卿不负朕望,不负天下苍生之望。”

李自成直起身,目光平静地穿过晃动的珠旒,与龙椅上的皇帝对视,坦然道:“陛下放心,臣必当恪尽职守,忠于大明,造福一方百姓,使我西北边陲,固若金汤,使我治下百姓,安居乐业。”他的话语诚恳,带着一种经过深思熟虑的郑重。

典礼至此,看似圆满结束。朱由崧又例行公事地叮嘱了几句关于防御北方蒙古和西北沙俄侵袭的事宜,语气平淡,如同背诵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李自成一应对答,言辞得体,态度恭谨。殿内的气氛似乎因此而缓和了一些,甚至有一丝虚伪的、浮于表面的融洽开始弥漫。有官员微微放松了紧绷的肩膀,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低语声如同蚊蚋般响起。

然而,当李自成一行人依礼告退,转身,步出武英殿那高大、门槛冰凉的殿门时,戚睿涵感到背后那来自龙椅方向的视线,如同无形的冰锥,骤然变得清晰而黏腻,牢牢钉在他们的背心,带着一种审视与算计的寒意。他不动声色地放缓半步,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董小倩。后者敏锐地接收到了他的信号,几不可察地微微颔首,右手下意识地轻按了一下藏在宽大衣袖中的短刃刀柄,指尖传来金属特有的冰凉与坚硬触感,这触感让她心中稍定。

他们沿着来时的路径,沉默地穿过一道道厚重的、朱漆斑驳的宫门,走过长长的、被高耸红墙夹峙的甬道,阳光在青石板上投下清晰的、移动的身影,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每一步,都仿佛离那无形的牢笼远了一步,但那份萦绕不去的压力却并未随之消散,反而随着逐渐远离大殿中心,而变得更加具体——那是一种对未知风险的警惕。

终于,走出了最后一道皇城门阙,西便门外的空气似乎骤然变得自由了一些,远处市井的隐约喧嚣,小贩的叫卖,车马的行进声,也断断续续传入了耳中,带来一丝人间烟火气。接应的车马就在不远处等候,而吴国贵率领的数百名精锐骑兵,按照预定计划,应当就在更外围的预定区域警戒待命。

众人稍稍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神经略有松弛,脚步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些,向着停靠在树荫下的马车走去。戚睿涵甚至开始思考,回到西安后,该如何协助李自成真正开始西北的建设,如何利用自己超越时代的见识引导民生恢复,又如何防范可能来自北方草原和西域的威胁。他幻想着或许能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播种下一些不同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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