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17章 丹墀风云定(2/2)

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明末穿越,闯王一统》最新章节。

一个在原本历史上绝无可能出现的、由南明弘光朝廷正式宣告建立的“抗清民族统一战线”,在这个时空的崇祯十七年(1644年),在他这个穿越者的不懈推动下,终于艰难地、扭曲地诞生了。这意味着,历史已经彻底偏离了它原有的、悲壮的轨道。北方的李自成大军不必再两面受敌,可以集中力量应对南下的清军;南明的有限力量,也不会再被内耗和无谓的“联虏”幻想所削弱、分化;整个汉民族的力量,至少在法理上和表面上,将被整合起来,共同面对关外那个最凶恶、最危险的敌人。

他感到一只微凉而坚定的手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是董小倩。她不知何时靠得更近,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激动、欣慰与如释重负的光芒,低声道:“元芝,我们……我们真的做到了。”

戚睿涵重重地回握了一下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只能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狂喜之余,更深沉的忧虑也随之浮现。他想到了留在现代的白诗悦和袁薇,想到了同样穿越却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李大坤和张晓宇,他们是否也在这个时代的某个角落,经历着各自的艰险与磨难?眼前的成功,如同黑暗中的一束火把,照亮了前路,却并不能完全驱散他内心深处的牵挂与隐忧。这条被改变的历史之路,前方依旧布满了荆棘与未知的陷阱。

几乎就在南京奉天殿内尘埃落定的同时,千里之外的福建福州,唐王府邸。

相比于南京皇城的庄严肃穆,唐王府更显一种地方藩镇的务实与紧张。府邸坐落在福州城内地势较高之处,借用了前朝衙署的基础扩建而成,虽不及南京皇宫恢弘,却也庭院深深,楼阁相连,自有一番气象。

此刻,在王府的正厅“承运堂”内,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海面。唐王朱聿键端坐在主位之上,他年约四旬,面容清癯,颧骨略高,下颌线条分明,眉宇间凝聚着一股不同于弘光皇帝朱由崧的刚毅果决之气,眼神锐利而深沉。他并未穿着正式的亲王袍服,只是一身藏蓝色的常服,更衬得他身形挺拔,不怒自威。

下方,左右分坐着几位闽浙地区的核心人物。左手边第一位,是南安伯郑芝龙,他皮肤黝黑,身材壮硕,穿着锦袍,外罩一件半旧的软甲,手指上戴着硕大的玉扳指,一副海商兼军阀的豪强派头。他看似随意地靠在椅背上,一手摸着下巴上浓密卷曲的短须,一双精明的眼睛微微眯着,似在养神,又似在盘算,偶尔开阖间,闪动着锐利的光芒。与他相对而坐的,是礼部侍郎黄道周,他面容清癯,三绺长须,穿着朴素的儒生袍服,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捻着袍袖上的褶皱,眼神中充满了忧国忧民的焦虑。此外,还有几位福建本地的文武官员,皆屏息凝神,等待着主位上的唐王发话。

一名身上带着尘土、脸色因长途奔驰而显得疲惫不堪的信使,正跪在堂下中央,用略带沙哑和急促的语调,一字不落地汇报着刚刚从南京通过快马加鞭、接力传递而来的惊天消息——马士英、史可法疑似发动宫闱之变,软禁了弘光皇帝,逼迫其下诏废除“联虏平寇”之国策,转而“联顺抗清”,并建立了所谓的“抗清民族统一战线”。

当信使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承运堂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落针可闻。只有众人或粗重、或细微的呼吸声,以及堂外隐约传来的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良久,朱聿键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听不出太多的情绪波动,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平静之下蕴藏着巨大的波澜:“南京之事,已然明了。诸位……如何看待?但说无妨。”

郑芝龙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呵呵一笑,声音洪亮,带着闽南口音和长期海上生涯养成的爽直与踏实:“殿下,依卑职看,南京城里那位陛下,龙椅怕是坐得不太安稳喽。马瑶草和史道邻这两个人,一个滑头,一个倔驴,能凑到一块干出这等事,怕是真被北边的鞑子逼到墙角了。”他挪动了一下雄壮的身躯,使得椅子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不过嘛,”他话锋一转,眼中精光闪烁,“这步棋,虽然走得凶险,像是把身家性命都押上了赌桌,却也未必全是昏招、臭棋。”他站起身,走到厅堂中间悬挂的一幅巨大的沿海舆图旁,伸出粗壮的手指,重重地点在北方广袤的区域。

“建虏是什么德行?我们在海上跑船的,南来北往,消息灵通,听得太多了。屠城、掠民、强迫剃发,易我汉家衣冠,那是要断我们汉人的根,绝我们祖宗传承的脉。”他的话语粗粝而直接,却带着震撼人心的力量,“李自成再混账,他进了北京城,也没逼着全城的百姓都跟他一样扎上头巾、穿上号衣吧?说到底,关起门来,肉烂在锅里,还是我们汉人自己的事情。可建虏不一样,他们是外来之敌,是要亡我种族的!”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落在朱聿键脸上,语气变得更具算计性:“如今朝廷……嗯,南京那边,既然已经下了明旨,要联合顺、西,共抗建虏。咱们若是不遵,那就是抗旨不尊,首先在道义上就落了下风,给了马士英、史可法他们整治我们的口实。可若是咱们遵了,”他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咱们的水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北上协防长江口,控制沿海航道,甚至……可以向南京朝廷,多要些粮饷、器械,名正言顺地扩充咱们自家的实力。这茫茫大海,通往倭国、琉球、南洋的航线,终究还是咱们郑家说了算。至于陆上的厮杀,且让他们——南京的兵、江北的镇、还有北边的闯营——先去跟八旗铁骑拼个你死我活。咱们稳坐钓鱼台,静观其变。”

他的话语,赤裸裸地展现了地方实力派军阀的生存逻辑和扩张欲望,核心是维护和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然而,在“华夷之辨”的民族大义面前,他这种基于利益的算计,恰好与“抗清”的总体目标暂时达成了一致。

郑芝龙话音刚落,黄道周便站了起来。他是一位学问渊博、品行高洁、被士林尊为泰山北斗的大儒,与郑芝龙的视角截然不同。他先是对着主位上的朱聿键深深一揖,姿态端正,语气沉痛而带着金石之音:

“殿下,郑将军方才所言,虽多是从利害得失出发,然细思之,亦不无道理,切中时弊。”他先肯定了郑芝龙话语中的合理成分,随即语调转为激昂,“然,道周今日所言,非为利害,乃为大义。建虏,确为虎狼之师,嗜杀成性,其残暴酷烈,非以往任何边患可比。匈奴、突厥、契丹、女真、蒙古,其初兴或也劫掠,然未有如建虏这般,志不在土地金银,而在亡我种族,毁我衣冠文物,变我华夏为夷狄之巢穴。此乃春秋所言‘南夷与北狄交,中国不绝若线’之危局,千钧一发,存亡续绝,就在今日。”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仿佛能穿透屋顶,直视苍穹:“李自成、张献忠辈,虽为国贼,犯上作乱,逼死先帝,罪无可绾。然究其本质,仍是流寇内患,是朝廷失政、民不聊生所结之苦果。内患或可缓图,施以仁政,徐徐化解。而外侮则如烈焰焚眉,瞬息便可吞噬一切。昔日西晋有八王之乱,内部倾轧不休,终致五胡乱华之祸,神州陆沉,衣冠南渡,血泪斑斑,前车之鉴,历历在目!”

他转向南京方向,拱手道:“如今,陛下既已下旨,昭告天下,建立抗虏之盟。无论南京宫中具体情形如何,此诏书一出,便是凝聚天下人心,汇聚抗虏力量之举。有大顺军在北方屏藩,直面虏锋,于我大明实为喘息之机,重整之机。臣以为,我唐藩当率先遵奉明诏,号召闽浙士民,同仇敌忾,誓死抗清。此非为马士英,非为史可法,非为南京朝廷,乃为天下苍生免于涂炭,为我华夏文明之血脉得以延续,为孔孟之道统不致断绝!”

黄道周的话语,充满了儒家士大夫的凛然气节、历史责任感和文化使命感,与郑芝龙的现实考量相互补充、印证,共同将问题的核心提升到了民族存亡的高度,强烈地指向了同一个行动方向——遵从诏令,联合抗清。

朱聿键端坐在主位上,身体微微前倾,手指轻轻敲击着紫檀木椅的扶手,发出笃笃的轻响。他面容沉静,眼神深邃,仔细地聆听着两位重臣截然不同却又殊途同归的陈述。他并非庸碌无为之辈,自幼经历坎坷,被囚禁多年,深知政治斗争的残酷与现实的复杂,也有着光复社稷的抱负和见识。他深知黄道周所言乃是堂堂正正的大义所在,是凝聚人心、号召天下的旗帜;也明白郑芝龙的盘算代表着闽浙地区最实际的力量走向和生存策略。南京的剧变固然令人震惊,甚至有些“大逆不道”,但“联顺抗清”的策略,在当前华夏民族面临空前外侮的危局下,或许是唯一可能凝聚力量、扭转乾坤的机会。至少,它避免了汉人各个政权和武装力量在最虚弱的时候继续自相残杀,让最凶恶的敌人坐收渔翁之利。

堂下的其他官员,也纷纷低声议论起来,但从他们的表情和只言片语可以看出,大多数人,无论是出于民族大义,还是出于对清军的恐惧,亦或是跟随郑、黄二人的立场,内心都已倾向于接受南京的诏令。

时间在沉默中流逝,阳光透过窗棂,在青石地面上移动着光影。朱聿键的目光缓缓扫过堂下每一位臣属的脸,看到了坚定,看到了忧虑,也看到了期待。

终于,他猛地一拍座椅扶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霍然起身!他清癯的脸上涌现出一股决然的神采,目光如电,扫视全场,用带着闽地口音却铿锵有力的声音宣布:

“好,就依二位所言。”

他大步走到堂前,昂首而立,身形虽不魁梧,却自有一股顶天立地的气概:“虏骑肆虐,神州蒙尘,凡我汉家儿女,岂能坐视?南京诏书,顺应天命,契合民心。我唐王朱聿键,谨代表唐藩一系众军,在此郑重声明,谨遵陛下诏令。”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变得更加高亢激昂:“即刻起,派出使者,与浙东鲁监国所部、乃至湖广何腾蛟等处联络,阐明大义,罢兵息争,共御外侮、传檄八闽,晓谕天下:我朱聿键,与福建全体军民,上下一心,誓与建虏周旋到底,卫我汉家山河,保我文明衣冠。有违此誓,天人共戮!”

“殿下英明!”以郑芝龙、黄道周为首,堂下所有官员、将领齐刷刷地跪倒在地,声音洪亮,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

朱聿键的命令被迅速而有效地传递下去。整个福州城,乃至整个福建的抗清力量,开始因为这来自南京的一纸惊世骇俗的诏书,而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和效率动员、整合起来。郑芝龙的水师开始检修战舰,囤积物资;各地的卫所军队开始加强操练;士绅百姓也在“抗清保家”的号召下被发动起来。

信息,像插上了翅膀,以南京和福州为中心,向着更广阔、更复杂的地域辐射开去。前往湖广寻找桂王朱由榔的使者,前往浙东联络鲁王朱以海的使者,以及更早派出的、北上寻找大顺军残余力量、西进联系四川大西军的使者,都正在或即将在路上,肩负着沟通、协调、建立那个前所未有的“抗清民族统一战线”的艰巨使命。

一张无形而庞大、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和内部矛盾的网络,一个在原本历史上从未真正有效形成过的、松散的“抗清联合阵线”,正在这个被戚睿涵这只意外闯入的蝴蝶所扰动的时空里,伴随着无数的疑虑、算计、妥协与希望,艰难而缓慢地编织、成型。

历史的河流,在这里狠狠地撞上了一块突如其来的巨石,汹涌的河水咆哮着,奔腾着,冲向了另一条完全未知的、迷雾重重的河道。未来是吉是凶,是力挽狂澜于既倒,还是最终依旧走向不可避免的沉沦?是存是亡?无人能够预料。但至少在这一刻,在南京奉天殿那沉重的山呼万岁声中,在福州唐王府那决然的誓言里,一颗包含着微弱却顽强生机的希望种子,已经被播撒在这片饱经磨难的土地上。

朝会终于在一片诡异而复杂的气氛中散去。文武百官怀着劫后余生般的庆幸、或是壮志将酬的激动、亦或是前途未卜的茫然,心思各异地退出奉天殿。阳光此刻已变得有些刺眼,将宫殿的阴影拉得斜长。

戚睿涵和董小倩跟在史可法与马士英身后,随着人流走出宫门。骤然从大殿内庄严肃穆、压抑紧绷的氛围中脱离,来到宫外相对开阔的广场,感受着南京城内已然苏醒的、熙熙攘攘的生活气息——小贩清脆的叫卖声,车马碾过青石路面的辘辘声,行人嘈杂的交谈声,甚至远处秦淮河上隐约传来的船歌——戚睿涵有种恍如隔世的不真实感。这古老的城市,这万千的生灵,他们的命运,似乎就在刚才,在那座森严的大殿里,被悄然拨动了一个微小的角度。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责任感,如同南京夏日潮湿的空气,包裹了他,渗入骨髓。

“元芝,”史可法走到他身边,这位一向以刚毅示人的兵部尚书,此刻眉宇间虽然舒展了些许,但深锁的忧虑并未完全散去,他拍了拍戚睿涵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充满了期许,“陛下诏书已下,昭告天下,大局……算是初定了。此番能力挽狂澜,扭转朝廷荒谬之国策,你,居功至伟。”

戚睿涵连忙躬身:“史大人过誉了,晚辈人微言轻,不过是因缘际会,陈述利害罢了。若非史大人与马阁老深明大义,勇于任事,纵有千般道理,也无济于事。”他这话说得诚恳,也带着对这两位明末重臣复杂性格的认知。

史可法摇了摇头,叹道:“非也。若非你携闯王书信,洞悉虏情之危殆远超内耗,并以‘统一战线’之策统筹全局,老夫……或许仍囿于君父之仇的桎梏,难以跳出窠臼。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胆魄,实属难得。”他话锋一转,神色重新变得凝重,“接下来,你有何打算?是留在南京,还是……”

戚睿涵望向北方,那是李自成大军活动区域的方向,也是未来抗清战争最激烈的前线。他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史大人,南京之事既已底定,晚辈想尽快返回北方,向李将军复命,告知他南京朝廷的决策,稳固联盟。同时……”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了些,“也要继续寻找我失散的那几位同伴。他们下落不明,我心中始终难安。”

这时,马士英也踱着方步走了过来,他脸上带着那种惯有的、混合着真诚与虚伪的欣赏笑容,用力拍了拍戚睿涵的另一边肩膀,力道不小:“戚公子何必过谦?年少有为,胆识过人,假以时日,必是国之栋梁,朝廷倚重之才。回去向闯王复命,自是应当,合情合理。不过……”他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一丝政客特有的叮嘱意味,“若是见到李将军,还需多多美言,务必阐明我南京朝廷联合之诚意,绝非权宜之计,乃是真心实意,共御外侮。日后,南北相隔,消息往来,政策协调,诸多事宜,恐怕还需多多倚重公子居中联络沟通啊。”

戚睿涵心中明镜似的,知道马士英这是在为未来可能的政治交易和势力扩张铺垫,他不动声色地拱了拱手,语气平淡却不容置疑:“马阁老言重了。沟通南北,共抗强虏,乃是为天下苍生,亦是晚辈分内之事,自当竭尽全力。”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自己已经深深地、无法自拔地卷入了这个时代最核心、最激烈、也最危险的政治军事漩涡之中。他不再是那个只能在故纸堆和网络上凭吊历史、空谈理想的大学生戚睿涵,而是真真切切地成了影响甚至改变历史进程的一个活生生的变量。前路漫漫,吉凶未卜,暗流汹涌,但他别无选择,只能沿着这条由自己亲手参与开辟的、布满荆棘与希望的未知道路,坚定地走下去。

董小倩始终默默地站在他身侧稍后的位置,如同他最坚实的影子。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他,那眼神中,除了最初的欣赏与信任,似乎还多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更加深沉的东西——一种决定与他共同面对未来一切风雨、荣辱与共的坚定,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连她自己都尚未完全明晰的情愫。

南京城的天空,湛蓝如洗,几朵洁白的云絮悠然飘过,阳光毫无遮拦地洒满大地,给这座古老的帝都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金边。但这平静而灿烂的表象之下,一场关乎整个华夏民族命运的巨大风暴,已经随着那道惊世诏书的颁布,正式拉开了序幕,正在缓缓地、却无可阻挡地酝酿、积聚着毁灭与新生的力量。

而他们,这两个来自不同时空的灵魂,正是这风暴眼中,奋力搏击、试图驾驭风浪的弄潮儿。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当恶魔降临于碧蓝航线
当恶魔降临于碧蓝航线
关于当恶魔降临于碧蓝航线:(碧蓝航线同人)(舰娘同人)(奥特同人)ps:碧蓝舰娘的内容占较多部分碧蓝色的星球,碧蓝色的大海,碧蓝色的心智魔方,诞生了碧蓝心灵的舰娘。塞壬火炮下的人类,在心智魔方以及舰娘莅临下得以存活,得以另一个形式发展。所有人都以为凭借着心智魔方以及舰娘们的力量守护,人类再次会重临大海,殊不知新的梦魇将降临于这个世界。野心蓬勃的寄生外星人,吞噬一切的恐怖生物……然而却有一个为这个
白龙语
八音盒里的世界
八音盒里的世界
关于八音盒里的世界: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爱吃溜鱼焙面的马枫
斩神:以生命为棋,改众人之命
斩神:以生命为棋,改众人之命
关于斩神:以生命为棋,改众人之命:生命与死亡之神轮回身,第四宇宙意识,林七夜的姐姐(不是亲的,姨妈捡来的)一次意外,让林时清踏上了一条不归路。她看到了许多人既定的结局,可那又怎样?结局不就是用来改变的?……“七夜,你决定好了,真的要加入,不后悔?“决定好了,加入,不后悔。“好,既然你要去,那我就陪你。……“王队长,你能答应我以后少用时间回溯吗?“你为什么要提这个要求?“因为我不想英雄得不到善终…
叶侭舟
双女王:豪门盛宠
双女王:豪门盛宠
顾初妤是身娇体弱、作天作地的顶级豪门小祖宗,人生信条只有一条:折腾京妙仪。弄坏她的文件、半夜吵她买吃的、把红酒泼她身上……只因京妙仪是她唯一的“镇定剂——无论怎么胡闹,对方总会面无表情地纵容她。京妙仪是冷艳高贵、手握权柄的京氏继承人,完美得像一尊没有感情的神像。只有她自己知道,心里藏着怎样疯魔的占有欲。她所有的克制与规则,在顾初妤面前都能粉碎。她甘愿俯身,做她一人的神明,亦是她一人的囚徒。直到京
今昭吖
先天之体是体,先天废体不是体?
先天之体是体,先天废体不是体?
灵气复苏,万族入侵,而人族由于基因锁限制,危在旦夕。潘安本是一个废体,在父母惨死魔族之手后,机缘巧合破开废体,带着弟弟妹妹艰难的活下去,而他也开始慢慢变强。大唐、大明、大秦、大汉等帝国屹立于星空之中,与异族战斗了无尽岁月,直到潘安的出现,打破了平衡。多年以后,潘安开着法天象地,脚踏十八层地狱,头顶三十三重天,手持长刀,紫雷缠绕,以一己之力挡在万族之前……
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