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好的路:拉我入局也没用

第19章 《结婚的含义》之3生活的真相(2/2)

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注定好的路:拉我入局也没用》最新章节。

几个人东拉西扯,从厂里的工资聊到村口小卖部的物价,说着说着,话题突然转到了孩子身上。李姐往阿末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阿末,你跟陈飞结婚也有些日子了,打算啥时候要孩子啊?你这年纪正好,生娃恢复得快。”张婶也跟着点头:“是啊,我们家那小子,就是我二十岁生的,现在都能帮衬家里了。你看院子里的王妹子,去年刚生了娃,现在带着娃也能上班,日子过得挺红火。”

阿末手里绞着衣角,嘴角牵起一抹勉强的笑,没说话——她心里乱糟糟的,连自己的日子都没理顺,哪有心思想孩子的事。几个女人见她不吭声,眼神交换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淡了。没一会儿,张婶突然拍了拍大腿:“哎呀,我忘了锅里还炖着汤呢,得赶紧回去看看!”李姐也跟着站起来:“我家那口子快下班了,我得回去做饭了。”说着,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走了,留下阿末一个人坐在石凳上,心里空落落的。

过了几天,陈飞大早一下班,就提着一塑料袋早餐回来了——里面是两根油条、两个茶叶蛋,还有一碗豆浆,豆浆的热气透过塑料袋渗出来,模糊了陈飞的手指。“昨天我姐打电话,让我们今天过去一趟。”他把早餐放在桌上,脱了沾着灰尘的外套,“下午你早点喊醒我,我们骑车过去。”阿末拿着油条的手顿了顿,咬了一口,油条有点凉了,嚼在嘴里没什么味道,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收拾完碗筷,阿末回头,就见陈飞躺在炕上睡得正香——他上班熬了一天一夜,眼下泛着青黑,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也在发愁。阿末走过去,想给他盖件外套,可看着他熟睡的脸,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来:自己明明不是难相处的人,可不管搬到哪里,总有人平白无故地欺负她;陈飞却永远一副淡定的样子,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或许,18岁的自己,真的太嫩了,还看不懂成年人世界里的弯弯绕绕。

下午三点,两人骑着自行车到了陈飞大姐家。那是一片平房的家属院,院门口堆着几个旧纸箱,墙皮掉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的黄土。开门的是陈飞的大姐陈乖娃,她比陈飞大二十多岁,身材圆滚滚的,像个灌满了气的煤气罐,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花衬衫,领口还沾着点油渍。“阿末来啦!快进来坐!”陈乖娃一把拉住阿末的手,她的手又粗又硬,掌心全是老茧,“陈飞,你去把屋里的瓜子拿出来,给阿末剥着吃。”

阿末跟着她进了屋,屋里的光线很暗,靠墙放着一个旧衣柜,柜门上的镜子裂了道缝,炕上堆着几床旧被褥。陈乖娃拉着阿末坐在炕沿上,打开了话匣子:“阿末啊,你不知道,陈飞从小就跟我儿子一样,是我一手带大的。他之前谈过两个对象,我都没同意——要么是脾气不好,要么是太懒,直到看到你,我心里才踏实了,觉得这姑娘靠谱。”她顿了顿,又指着墙角的旧沙发说:“你姐我之前也有工作,在酶制剂厂上班,后来厂子倒闭了,才在家待着。你别看我们家现在啥都没有,我跟你说,你姐夫可是个有本事的人,之前在他们厂还是副厂长呢,现在虽然只能上班拿死工资,可也比一般人强。”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从自己的大儿子聊到上小学的小儿子,最后又绕回了孩子的话题:“阿末,你跟陈飞打算啥时候要孩子啊?你看我隔壁的王妹子,跟你们是一个地方的,三年生了俩娃,一边带孩子一边上班,现在孩子大了,日子也越来越红火了。你早点生,……”她说了很多,阿末听得头晕脑胀,只记得自己小声说了句:“姐,我想先找个工作,等日子稳定了再说孩子的事。”

这话刚说完,陈乖娃脸上的笑容就淡了,她转头看了陈飞一眼,眼神里带着点不满,陈飞赶紧低下头,假装剥瓜子。过了一会儿,陈乖娃才慢悠悠地说:“找工作哪有那么容易啊?现在厂里不招人,外面的活儿又累又不挣钱,还是先把孩子生了再说吧。”就这么一句话,把阿末想上班的念头堵了回去。

傍晚,两人吃了一碗清汤面,面里只有几片青菜叶,连点油花都没有。陈飞骑着自行车,阿末坐在后座上,离陈乖娃家越来越远。风吹在脸上,带着点凉意,阿末想着陈乖娃那副嘴脸,心里冷笑一声:她说的那些话,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嘴上说陈飞重要,可她有三个弟弟,还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比陈飞小五六岁,哪里真的把陈飞当儿子疼?说到底,她不过是想劝自己早点生孩子,好把自己拴在这个家里。

“哼,个个家里都家徒四壁,还好意思劝人生孩子。”阿末心里嘀咕着,“还说姐夫是副厂长,要是真有本事,家里怎么会穷成这样?”她越想越乱:陈家人到底谁在装?还是说,这就是他们真实的生活写照?陈飞从来没拿出过养家的钱,他是真的不懂,还是觉得能一直欺骗自己下去?厂区那么大,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和工厂,怎么会找不到一份工作?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想着想着,陈飞突然一个急刹车,阿末的思绪被打断,差点从车上摔下去。“咋了?”阿末扶住陈飞的腰,小声问。“前面追尾了,等会儿再走。”陈飞指了指前面的路口。

阿末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追尾了一辆小货车,小轿车的车头撞凹了一块。没过多久,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走了下来——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裙摆随风飘着,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头发烫成了大波浪,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像电视里的明星一样好看。她走到小货车司机跟前,说了几句话,司机的脸色慢慢缓和下来。接着,女人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递给司机,司机接过钱,摆了摆手,让她走了。女人转身上了车,小轿车很快就消失在车流里。

天慢慢黑了下来,路边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灯光照在自行车上,拉出长长的影子。阿末坐在后座上,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直到回到那个熟悉的小院子,她还没理清心里的乱麻。

夜里的月光透过窗棂,在炕上洒下几缕冷白的光,陈飞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每一声都像重锤敲在阿末心上。她侧躺着,盯着陈飞后脑勺上的那块斑秃,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像塞了团乱麻,陈乖娃说的“姐夫是副厂长”、陈飞藏着的工资、还有路上那个穿红裙子漂亮女人,那些话、那些画面搅在一起,分不清真假,也理不出头绪。她想问问陈飞,可看着他熟睡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直到眼皮越来越重,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末忽然觉得自己格外清醒,眼前竟赫然是陈乖娃家的木门——门框上还贴着去年的春联,纸边都卷了起来,和下午来时一模一样。她正愣着,就见一男一女走了过来,阿末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男的是陈飞,穿着那件灰扑扑的外套;女的竟然是自己,手里还攥着衣角,和夏午的模样分毫不差!

阿末急着冲过去拉“自己”的手,指尖却径直穿了过去,什么都没碰到。“自己”也像没看见她似的,跟着陈飞站在门口。很快,门“吱呀”一声开了,陈乖娃探出头来,脸上堆着笑,和下午一模一样地喊:“阿末来啦!快进来坐!”

阿末僵在原地,像个局外人,眼睁睁看着“自己”和陈飞走进屋,听着那些重复的话——陈乖娃说陈飞是她带大的,说姐夫是副厂长,说隔壁王妹子三年生俩娃。她心里又急又乱,想提醒“自己”别信,可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怕“自己”说错话,她还特地走出院子看了看天上的太阳,阳光斜斜地照在墙根,和下午的位置分毫不差,连风刮过的方向都一样。

就在这时,屋里的“自己”起身去厕所,脚步声踏在水泥地上,“哒哒”响。阿末赶紧跟到门口,就见陈乖娃凑到陈飞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地钻进她耳朵里:“就她这样的你敢让上班?上班几天见的人多了,心思就野了,你好不容易有个媳妇,到时候跑了咋办?”

陈飞没说话,只是低着头,眼睛盯着厕所的方向,手指无意识地抠着炕沿的木纹。

陈乖娃又往前凑了凑,语气里带着点狠劲:“你是咋样才能跟她结婚的,你自己不知道吗?那些手段别人不会,你会!有钱的人多了去了,你看阿末打扮过后的样子——眉眼亮,皮肤白,是你能守住的?你自己也不想想!”

陈飞的头垂得更低了,脖子后面的青筋都绷了起来,却还是没吭声。

“听姐的,让她早点生上几个娃!生了娃,她出去谁还要?到时候你想咋打都行,想办法让她去不了人跟前才行——有孩子了,女人都离不了家!”陈乖娃说完,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那笑容像针一样扎在阿末心上,她下意识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疼得发麻。这些话,夏午她根本没听到,原来在她去厕所的那几分钟里,陈乖娃和陈飞藏着这样的心思!

没过一会儿,“自己”从厕所回来了,刚坐到床沿上,阿末突然觉得梦境晃了晃——像是被风吹得不稳,眼前的画面开始走马灯似的快进:陈乖娃还在絮叨,陈飞依旧沉默,“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梦里的“自己”猛地回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眼神直直地看向阿末的方向,嘴里喃喃着:“谁在看我?”

阿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画面又变了——院子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十来岁的胖男孩,穿着件洗得发黄的白背心,肚子圆滚滚的。他脸上的表情很奇怪,嘴角往一边扯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对着“自己”的方向,做着一种诡异的鬼脸,舌头还伸出来,一下下舔着嘴唇,看得阿末浑身发毛。

陈乖娃脸上还堆着和蔼的笑,说话时眼角的皱纹都挤在一起,可那个胖男孩就站在她身后,浑身透着股说不出的邪劲——他不吵不闹,就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后背,嘴角扯到耳根,露出半截黄牙,那鬼脸做得像极了戏台子上的丑角,却半点不可笑,只让人心里发寒。

阿末回头去看屋里的“自己”和陈飞:“自己”还在低头听陈乖娃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床单;陈飞则盯着地面,像块没反应的石头。可当她再转头看向陈乖娃时,心猛地一沉——太阳照在院子里,陈乖娃的影子落在地上,本该是圆滚滚的轮廓,却在头顶冒出两截尖尖的角,嘴角的影子更是咧得极大,和那个胖男孩的鬼脸一模一样,像是从影子里长出了另一副模样。

一股寒意顺着阿末的后背往上爬,她突然觉得呼吸困难,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堵着,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陈乖娃的笑脸、胖男孩的鬼脸、地上的影子,全都搅成一团。下一秒,画面猛地一转,她竟坐在一片荒芜的石头堆里,碎石子硌得屁股生疼,她下意识地双臂抱紧膝盖,把自己缩成一团。

放眼望去,全是灰扑扑的石头,没有一点绿意,也没有声音,连风都像是停了。可当她抬头时,又惊得忘了呼吸:一条河竟悬在半空中,河水清澈得能看见底下的鹅卵石,河边长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粉的、黄的、紫的,还有绿油油的草顺着河岸铺展开,连空气里都像是飘着花香。一边是荒芜冰冷的石头堆,一边是悬在天上的生机盎然,两种景象撞在一起,怪得让人头晕,阿末盯着那片花,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那悬在半空的花海像有魔力,风一吹,花瓣飘得慢悠悠的,连香气都顺着风落到阿末鼻尖。她像是被什么东西召唤着,慢慢松开抱膝的手,撑着碎石子站起来,脚尖踮得老高,手指朝着最近的一朵粉花伸去——指尖都快碰到花瓣了,心里还跳得发慌,像怕这景象会突然消失。

可就在指尖即将触到的瞬间,那片花草竟往后退了半寸,刚好错开她的触碰。阿末愣了愣,又往前挪了挪脚,再次伸手,花草却又退了些,像个故意逗弄人的孩子。她心里一急,开始跳着够,裙摆扫过碎石子,发出“沙沙”的响,可每次都差那么一点。

阿末咬了咬唇,转身在石头堆里找了块稍大的石头,费力地搬过来垫在脚下。这下她站得高了些,眼看着粉花的花瓣就在眼前,她屏住呼吸,慢慢伸手——可花草又一次往后飘远,连河边的绿草都跟着动了动,像是在躲开她。

“为什么?”阿末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声音在空荡的石头堆里荡开,带着委屈和着急。就在喊声落下的瞬间,眼前的花草、悬河、碎石堆突然像碎玻璃一样裂开,下一秒,她猛地睁开眼,胸口还在起伏,额头上全是冷汗,窗外的月光正照在炕沿上,陈飞的呼噜声还在耳边响着。

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做了梦,伸手摸了摸眼角,竟还沾着泪。可梦里的画面是那么真实,阿末转头开了灯,陈飞的轮廓在灯光下,却没有任何的变化。

起身僵坐在炕上,指尖还沾着眼角的湿意,冰凉一片。她盯着屋顶的旧灯泡——灯绳上缠着的蛛丝晃了晃,陈飞翻了个身,嘴里嘟囔了句含糊的梦话,依旧睡得安稳,和梦里那个低头沉默的模样,没半分差别。

可梦里的画面太真了。陈乖娃说“生了娃她就跑不了”时,嘴角那道歪斜的笑;陈飞垂头时,后颈绷起的青筋;还有那个胖男孩舔嘴唇的诡异模样,连阳光落在陈乖娃影子上,那两截尖角的轮廓,都清晰得像刚发生过。阿末攥紧了被子,指节泛白——自己明明怕极了梦里那些透着邪劲的画面,也恨陈飞的懦弱和隐瞒,可这个梦偏要把下午没看见的、没听清的,一股脑塞到她眼前,让她连自欺欺人的余地都没有。

她再侧过头看陈飞,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半只耳朵。阿末心里乱糟糟的:这梦到底是什么意思?是提醒她陈家人的心思,还是自己太怕被算计,才会在梦里补全那些隐情?她想摇醒陈飞问清楚,可手伸到半空又停住了——就算问了,他大概也只会像上次被问房租那样,要么沉默,要么赌咒发誓,说不出一句真话。

窗外的风刮过门口的柴火堆,发出“哗啦”的响。阿末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半张脸,眼睛盯着墙上一道裂痕。梦里那触不到的花草还在眼前晃,现实里陈家人的算计又压在心上,她分不清这梦是警示,还是自己快绷不住的念想——

人气小说推荐More+

快穿之宿主是个墙头草
快穿之宿主是个墙头草
关于快穿之宿主是个墙头草:生前自私虚伪攀附权贵过得风生水起,死后打工还债被选中化千年厉鬼怨气,无论是生前还是死后,骆星都只有一个原则------风往那边吹她往那边倒,偶尔发疯,常常缺德,专往心爱之人身上扎刀子,虐人亦虐己。阅读指南:世界一:纯情将军绿茶妃世界二:病弱公子负心女世界三:万人迷海妖与疯批暴君世界四:病娇盲女强制爱世界五:长公主她强取豪夺注:世界会根据人物行为进行判定,善者为主,恶者为
曾许诺
王府里来了个捡破烂的崽崽
王府里来了个捡破烂的崽崽
关于王府里来了个捡破烂的崽崽:宁王妃带回了一个爱捡破烂的幼崽。自从她进了王府,败落的王府从此一飞冲天!祖母的眼睛能看清了,大哥手好了,二哥不瘸了,三哥会交际了,昏迷了几年的王爷的彻底痊愈了……。幼崽带着她的破烂大杀四方,正冤案,破敌国,护百姓……所有人都求着想要她捡的破烂。皇帝金口玉言,哪个敢欺负幼崽,我诛他九族!
三颗小石头
霆少,夫人假死后偷生三个娃
霆少,夫人假死后偷生三个娃
(先婚后爱+马甲虐渣+爆笑萌宝)商界新贵慕容霆一心搞事业,誓不结婚。奈何早年间,爷爷给他定了一门娃娃亲。新婚夜,众人说:“霆少,听说你那娃娃亲善使银针,要小心。霆少一脸鄙夷:“谣言,一个乡下女人能有这么厉害?后来,霆少被扎麻了,小娇妻偷了他的基因出逃了,他社死了!五年后,众人说:“霆少,你那娃娃亲好像偷偷回国了,就住你楼下,还带了一个娃。霆少咬牙切齿:“胡说,只凭当年那一次,就能怀上娃?后
冰糖三两
和死对头双穿,冷面丈夫成了权臣
和死对头双穿,冷面丈夫成了权臣
相看两厌的死对头夫妻吴涯与黎巧巧,双双穿越至古代农门。好家伙,吴大少爷直接成了痴傻儿吴铁牛!黎巧巧更惨,成了傻相公的童养媳。而且,二人竟穿到的小说世界:西晋国,荒年,院前村,炮灰四房。开局就是地狱模式:没吃没喝,吴大少爷还挑三拣四,干活笨手笨脚。幸好,他俩凑一块儿,能启动祖传的同心锁,瞬间回到现代世界!嘿,这金手指是个好东西,能将现代物资带到古代,就是用起来有点麻烦,而且不能在现代逗留太久!从此
牧羊公子
殿下,驸马遇喜了
殿下,驸马遇喜了
关于殿下,驸马遇喜了:作为大鄢唯一自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公主,姬明昭回京后只有三个目标:一、把国师嘴里的“天命剁碎了喂狗。二、抢了她老爹的腚下龙椅。三、顺走定北将军府的兵权,顺带骗跑他家的漂亮纨绔。赈邛州、平北域,诛六部的逆贼、挖大理寺的墙角。就当一切都在如姬明昭所预想的发展的时候——“殿下,大喜啊殿下!蹦跳着敲开书房大门的小侍女满面喜气洋洋,“殿下!!驸马遇喜了!姬明昭应声一抖,掌下笔“嗤啦一声
长夜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