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定好的路:拉我入局也没用

第19章 《结婚的含义》之3生活的真相(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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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家和陈飞回到租的那处小院,本就透着股破败相,不过几日无人打理,荒草竟顺着墙根疯长,枯黄的叶子在院角堆了半尺高,风一吹就打着旋儿往屋里钻。西厢房那扇旧木窗更离谱,窗扇斜斜挂在合页上,玻璃裂着蛛网似的纹,像只睁着的、灰蒙蒙的眼。

阿末掏钥匙时手指都在发紧,金属钥匙插进锁孔转了两圈,“咔嗒”一声,门刚推开条缝,一股混杂着霉味、灰尘和说不清的腥气就涌了出来——那味道黏在鼻尖,像有人把潮湿的旧棉絮捂在了脸上。她迈进屋的脚猛地顿住:床上的蓝白格子被揉成一团,边缘沾着块暗黄色的污渍,枕头歪在床尾,连她临走前叠得整整齐齐的新毯子,都被扯得包边露出了里面的棉絮。

“这是遭小偷光顾了?”阿末攥着拳头回头,声音里裹着火星。跟在身后的陈飞两手拎着包,漫不经心地扫了眼床,竟直接把包往脏毯子上一扔,拉链没拉好,里面的几件衣服露了出来。“慌啥,”他慢悠悠地扯了扯衣领,“不知道要在你家待几天,我让之前你见过的那嫂子,她老公来帮着看几天门。这地方住的人少,没人看,回头啥都没了咋办?”

“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阿末指着床上的毯子,语气发颤,“你看这新毯子脏的,你洗啊?”她翻了个白眼,胸口堵得发闷——这毯子是她的陪嫁,平时都舍不得铺,现在却被糟践成这样。

陈飞没接话,转身从衣柜里翻出件灰扑扑的外套,往肩上一搭就往门外走。“你干啥去?不打扫卫生吗?这屋子脏死了!”阿末追到门口喊,声音里带着哭腔,可陈飞脚步都没顿,只留给她一个模糊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院门外的树影里。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阿末手背上,冰凉一片。她抹了把脸,看着满屋子的狼藉,咬咬牙开始收拾——先把脏被褥抱到院角,再拿扫帚扫地上的灰尘,扫着扫着,视线又模糊了,手里的扫帚差点掉在地上。好不容易把床铺好,她才想起院子门还没关,肚子又隐隐作痛,想去厕所。可院子里没灯,天已经黑透了,只有远处电线杆上的路灯,透过树缝洒下几缕昏黄的光,风一吹,树影晃得像鬼影。

阿末心里发毛,之前安慰自己“没事”的话,此刻全散了。她找了根半人高的木棍攥在手里,又摸出打火机——那是陈飞剩下的,不知道好用不好用,打了三下才冒出火苗。她举着打火机,一步一挪地往厕所走,火苗忽明忽暗,映着厕所斑驳的土墙。就在她刚要踏出厕所时,打火机“咔嗒”一声灭了,黑暗瞬间裹住她,紧接着,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厕所里有个好大的黑影子,贴着墙根站着!

“啊!”阿末尖叫着往后退,手里的木棍“哐当”掉在地上。“咋了?我在厕所外面。”陈飞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点不耐烦。阿末回头,就见陈飞手里举着个手电筒,光束照在她脸上,晃得她睁不开眼。他走进厕所,用手电筒扫了一圈——墙根、蹲位、窗台,啥都没有。“你看花眼了吧?”陈飞的声音软了点,阿末这才敢站起来,接过手电筒又仔细照了一遍,确认真的没人,才攥着陈飞的衣角,跟着他回了小院。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阿末就被院子里的三轮车声吵醒。她揉着眼睛出门,就见陈飞骑着辆旧三轮车,车斗里放着个破纸箱,停在院门口。“赶紧收拾东西,我们搬走。”陈飞跳下车,拍了拍车斗,“搬去离厂不远的那个院子,那都是出租屋,住满了人,安全。”

阿末一听,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在这待了。两人的东西不多,可零零碎碎的凑起来,也装了满满三车:几床被褥、一个旧衣柜、还有阿末的几件衣服和做饭的锅碗瓢盆。陈飞骑着三轮车在前头,阿末跟在后面,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就到了那处出租院。

院子挺大,几排平房围着中间的空地,空地上晒着几件衣服,还有几个女人坐在门口择菜,见陈飞过来,都热情地打招呼:“陈飞,搬新家啊?”“需要帮忙不?”陈飞笑着应了,没一会儿,几个和他一个厂的小年轻就跑过来,七手八脚地帮着搬东西。半天功夫,东西就收拾妥当了,阿末刚想喘口气,却发现斜对面屋子的男人,总隔着窗户往外看——他每次看过来,眼神都怪怪的,像是在打量什么,见阿末注意到他,又赶紧把头缩回去,窗帘拉上了一半。

傍晚,陈飞拿着他的搪瓷水杯,往里面抓了两把茶叶,又倒了点热水,晃了晃杯子才回头对阿末说:“我今天晚上、明天、后天,连着上班,不回来了。你晚上把门锁好,别乱跑。”

“要是不搬家,你上班我也不敢在之前那屋住。”阿末坐在床边,手指绞着衣角,“你给我找个工作吧,我不想总待在家里。”

陈飞喝了口茶,眉头皱了皱:“住隔壁的老头说了,之前那院子的卫生间,是有人上过吊,可人家住在那儿的其他人都没事,就你看到影子了。我一听说,立马就搬了,现在好了,住得这么远。”他放下杯子,语气里带着点埋怨,“这院子住满了人,有啥事你喊一声,满院子人都能听见,还怕啥?我先去上班了。”说完,他拿起外套就走,没给阿末再说话的机会。

阿末没再争辩,洗了洗手,坐在床边,只觉得浑身没力气——搬了家,可心里的慌劲一点没少。这院子里的人虽熟,可平时没事也不串门,白天倒还好,有人在空地上打麻将,吵吵嚷嚷的,有人见阿末坐着,就喊她:“妹子,过来凑个手呗?三缺一!”阿末只是笑笑,摆了摆手,她没心思打麻将,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过了两天,阿末觉得身子有点不舒服,头晕乎乎的,吃不下饭。更让她难受的是,斜对面那户人家的男女,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男的总在她出门倒垃圾时,隔着老远盯着她,女的则是在院子里碰到时,嘴角瞥着,像是在说什么坏话,可等阿末走近了,又赶紧转过头去。

这天中午,阿末把之前洗干净的毯子晒在院子里的绳子上——那是她唯一没被弄脏的毯子,她特意洗了两遍,晾得干干爽爽的。可到了下午,她去收毯子时,绳子上却空空的,连个线头都没剩。“我的毯子呢?”阿末在院子里转了两圈,问旁边择菜的女人,“大姐,你见我晒的毯子没?蓝底白花的。”那女人摇摇头:“没见啊,刚才还在呢,是不是被风吹跑了?”

阿末心里窝着火,等陈飞晚上回来,她赶紧跟他说:“我晒在院子里的毯子不见了,你说是不是有人拿了?”可陈飞只是“哦”了一声,换了双鞋就往床边坐,连问都没问“毯子什么样”“什么时候不见的”,过了没两分钟,又拿起外套出门了,留下阿末一个人站在屋里,心里又气又懵——房租明明交了,怎么还会丢东西?

直到晚上十一点多,陈飞才回来,身上带着股烟味和汗味。他简单洗了把脸,脱了外套就往床上躺,伸手就想抱阿末。阿末心里的疑惑压不住,推开他的手,轻声问:“这房租你到底交了没有?你跟我说实话。”

陈飞的手顿了顿,突然坐起来,举起右手,指天发誓:“我要是没交房租,要是说瞎话,就死了!”他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阿末,语气又急又硬。阿末看着他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心里的石头稍稍落了点。就在两人气氛稍微缓和时,阿末突然瞥见——关了灯的屋子,窗外有火光闪了一下,紧接着传来“咔嗒、咔嗒”的打火机声,火光映着个模糊的人影,贴在窗户上。

阿末脸一红,又羞又臊,推了推陈飞:“你下去看看,窗外是谁啊?”陈飞不耐烦地起身,披了件衣服走到门口,“哗啦”一声拉开门,外面的人影顿了一下,很快就没了动静。他站在门口骂了句“神经病”,转身回来,往床上一躺:“还能是谁?就是斜对面那男的。”

“你是不是跟他有啥过节?”阿末往他身边挪了挪,声音发颤,“我们又不欠房租,他半夜在窗外偷窥啥?这地方是不是也不能住了?不行你还是帮我找个工作吧!”

陈飞没说话,背对着她翻了个身,很快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阿末盯着他的后背,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一周后,陈飞的同学来了——那人穿着件蓝色的工装,手里抱着个纸箱子,一进门就笑着喊:“陈飞,给你带个好东西!”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打开一看,里面蜷着条白色的小奶狗,眼睛圆圆的,尾巴摇得像朵花。阿末一见就喜欢得不行,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小狗的头,小狗舔了舔她的手指,软乎乎的。

三天后,那同学又来了,这次没带纸箱子,一进门就对陈飞说:“陈飞,这狗我就留给你媳妇玩了,我要去外地打工,没法带。”说着就把狗往阿末怀里塞。“等一下!”阿末突然站起来,抱着小狗往后退了一步,眼神直直地看着那同学,“你为啥把狗留下?这狗是你偷的,还是陈飞跟你说了啥?你是不是欠陈飞钱,拿狗抵账?这狗该不会有啥问题吧?”她把心里的疑问一股脑倒了出来,声音有点发紧——之前丢毯子、被偷窥的事,让她心里总存着戒备。

陈飞和那同学对视一眼,都愣了,那同学先反应过来,挠了挠头笑:“妹子,你想啥呢?这狗是我自己养的,陈飞啥都没跟我说,我也不欠他钱,狗也没啥问题。”他指了指小狗,“我看你上次抱着它舍不得撒手,知道你喜欢,我这走了没人照顾,给你正好。”

阿末看着小狗在怀里蹭来蹭去,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声音软了下来:“谢谢你啊,我确实喜欢它,它太可爱了。”陈飞送那同学出门,回来时见阿末正给小狗喂饼干,嘴角难得带了点笑。有了小狗的陪伴,阿末的心情好了不少,每天给小狗喂饭、梳毛,院子里也能听到她的笑声了。

可好日子只过了三天。那天下午,阿末把小狗放在院子里玩,自己回屋拿水,也就一眨眼的功夫,再出来时,院子里空荡荡的,小狗不见了。“小白!小白!”阿末喊着小狗的名字,在院子里找了个遍,连墙角的缝隙都看了,都没见小狗的影子。就在她急得快哭时,隐约听到斜对面那户人家的屋里,传来了小狗的叫声——很轻,像是被捂住了嘴。

阿末跑过去,“咚咚咚”地敲门,手都敲疼了,门才开了条缝,斜对面的女人探出头,眼神躲闪:“咋了?”“我家小狗是不是在你屋里?我听见它叫了。”阿末往屋里看,可女人挡得严严实实。“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女人说完就想关门,阿末伸手挡住:“我明明听见了,你让我看看。”“你这人咋回事?我说没有就没有!”女人的声音拔高了,屋里传来男人的咳嗽声,女人赶紧关了门,“砰”的一声,震得阿末手发麻。

阿末把这事告诉陈飞,陈飞正坐在床边抽烟,听她说完,只是把烟蒂摁在烟灰缸里,没说话,连起身去问的意思都没有。阿末看着他这副样子,积压多日的火气终于爆发了:“你个垃圾货色!屁都不敢放一个,你到底是个啥玩意?这个月的工资呢?我咋没见你拿回来?我们是要过日子,还是要喝西北风?你个垃圾玩意!”

陈飞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没说话,却抬起脚,狠狠踹在地上的暖瓶上——“嘭”的一声,暖瓶胆碎了,开水“哗啦”流了一地,冒着白汽,溅在阿末的裤脚上,烫得她一哆嗦。陈飞看都没看她,拉开门,狠狠甩了一下,门撞在墙上,发出巨响,人已经走了。

第三天,两人又搬了家——这次是个独立的小院,院子里只有两间房,墙皮掉得厉害,院门口的歪脖子树,叶子都快落光了。搬东西时,斜对面那户人家的男人站在门口看,眼神里带着股嚣张的劲,阿末没理他,低头往车上搬东西——她知道,自己现在连养活自己都难,那小狗就算找回来,她也未必能养好。住在之前的院子里,她心里太压抑了,好像所有人都在针对她,却没人说为啥,陈飞的不表态,让她连质问的底气都没有,可她心里清楚,所有问题的源头,都绕不开陈飞。

搬去新院子的第三天,阿末去村口的小卖部买酱油,刚走出小卖部,就撞见了之前院子里那户嚣张人家的女人。那女人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破了,见了阿末,眼神躲闪着想绕开。阿末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竟有点畅快——不管她是因为啥受的伤,至少这一刻,阿末觉得自己没那么憋屈了。她边走边想:难道那家人觉得她好欺负,是个傻子?还是有人在背后嚼她的舌根,说她坏话?

俗话说,独角戏终有唱不下去的时候。没过多久,幕后的人就自己跳出来了——是石之。他一直在陈飞上班的小厂里,阿末之前听人说,他逼走了好几个同乡,可他自己却一直待在厂里。那天阿末去给陈飞送衣服,刚走到厂门口,就见石之站在不远处,指着她对身边的几个工人说:“你们别跟她走太近,她就不是我女儿!她就是个卖x的!”难听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过来,周围的人都往阿末这边看,眼神怪怪的。

阿末攥紧了手里的衣服,没回头,也没争辩,只是加快脚步往前走——她心里突然想通了:之前听人说,男人欺负了女人,还想倒打一耙,就会诬陷女人是“卖x的”,或是“勾引他”。这时候,要是女人收了男人的东西,哪怕是一点小恩小惠,男人就更有恃无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可要是平白无故被欺负,女人心里的气咽不下,要么冲动地跟男人吵,要么就只能被动挨打。想到这儿,阿末的嘴角微微上扬——这么一想,之前丢毯子、被偷窥、小狗不见的事,就都能说通了。毕竟陈飞也是个懦弱的,在别人眼里,“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他们肯定觉得,她和陈飞一样好欺负。

石之这是要给自己带在身边的亲女儿物色对象了吧?自从她嫁给陈飞,从老家过来上班的女孩子,有九成在这儿找了对象,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除了石之,还能有谁?心里又酸又涩,眼泪却掉了下来,砸在衣襟上,湿了一小块。

陈飞不上班的时候,就待在屋里抽烟,要么就坐在院门口发呆,无所事事。阿末还发现一件怪事:这段时间,陈飞总跟对面马路小厂子的老板娘聊天,两人站在路边,能聊半个多小时,老板娘笑得花枝乱颤;跟院子周围的邻居,他也聊得热火朝天,谁家有啥事儿,他都跑去帮忙,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没拿回多一分钱的工资,每次问他,他都只说“厂里没发”。

午后的太阳斜斜挂在天上,把小院门口的水泥地晒得暖烘烘的。阿末刚把洗好的衣服晾在绳子上,隔壁的张婶、斜对门的李姐就凑了过来,手里还攥着择了一半的青菜。“阿末啊,站这儿晒太阳呢?”张婶先开了口,拉着阿末的胳膊往石凳上坐,“跟你聊会儿天,这儿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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