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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欢会闹腾了大半天才散去。留下一地狼藉,以及三位精神受到严重冲击的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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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宁看着恢复“平静”的小溪,却再也找不到之前的心境。那喧嚣的余韵仿佛还在耳边回荡。
国渊回到他的萝卜地,看着那些依旧蔫头耷脑的萝卜,再回味着口腔里残留的麻辣鲜香,第一次对自己的“萝卜哲学”产生了动摇。
邴原把自己关在屋里,看着那本《华雄诗集》和窗外沉寂下来的夜空,脑子里乱糟糟的,既有对粗鄙文化的鄙夷,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奇?
几天后,一个让张承意想不到的转机出现了。
首先找上门来的,居然是国渊。
他扭扭捏捏地来到县衙,见到张承,先是惯例性地表达了一番“无意仕途”的立场,然后话锋一转,小声问道:“将军……前日那……那海鲜串,所用之辛香之物,不知……是何品种?于土壤、气候可有要求?若……若在平郭种植,可有成算?”
张承先是一愣,随即心中狂喜!好家伙!突破口来了!他立刻打起精神,化身农业技术推广员,把辣椒(当然是这个时代的替代品)、花椒等调料吹得天花乱坠,并拍着胸脯保证,只要国先生有兴趣,渔阳工坊立刻提供种子和技术支持,帮他在平郭搞一个“特种香料试验田”!
国渊听得眼睛发亮,原本那点“君子远庖厨”的矜持,在探索新作物和提升食物风味的巨大诱惑面前,迅速土崩瓦解。他仿佛看到了自己除了萝卜之外,一片崭新的、充满香辣气息的学术天地!
紧接着,邴原也坐不住了。他实在是被那个“经学研讨会”筹备文吏骚扰得受不了了,再加上对《华雄诗集》和“渔阳摇滚”那复杂难言的好奇心,他也主动找了过来。不过他的方式更“学术”一些。
他拿着一卷自己批注的《华雄诗集》(上面满是红笔的圈点和问号),找到张承,严肃地问道:“将军,老夫观此诗集,虽文辞……直白,然其中‘水泥如铁筑坚城’、‘雪花盐白胜霜雪’等句,似乎……亦是对新生事物之描摹。不知将军对‘诗言志,歌永言’与‘格物致知’之关联,有何见解?”
张承虽然听得半懂不懂,但立刻抓住核心——这书呆子对“新事物”感兴趣了!他马上发挥自己“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特长,把水泥、雪花盐、毛衣等渔阳特产,统统拔高到“格物致知”、“经世致用”的哲学高度,并暗示如果邴原先生愿意,可以牵头成立一个“渔阳新学研究会”,专门研究这些“实物”背后蕴含的“大道”!
邴原被张承这番牵强附会、却又似乎有点歪理的言论唬得一愣一愣的,觉得这个华雄虽然是个粗人,但想法……还挺特别?那个“新学研究会”,听起来似乎比跟一群俗吏讨论“亢龙有悔与边郡治理”要有趣得多?
最后,只剩下管宁还在硬撑。
张承也不急,他使出了最后一招——让已经在“特种香料试验田”项目上和华雄达成初步合作的国渊,以及正在纠结是否要成立“新学研究会”的邴原,轮流去给管宁做“思想工作”。
国渊:“幼安兄,华将军虽行事……不羁,然于实务一道,确有可取之处。你看那新式肥料,于农事颇有益处。还有那海鲜串……啧啧,味道着实不凡!吾辈治学,亦当兼容并包,观其可行之处啊!”
邴原:“管兄,华将军提议设立‘新学研究会’,虽名头新奇,然旨在探究格物之理。我等闭门读死书,不如出门看看这世间变化。或许……或许这直钩,也当入水一试?”
管宁看着两位老友一个谈起了肥料和美食,一个说起了“直钩入水”,只觉得一阵悲凉涌上心头。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连管幼安和邴根矩都被这华雄的“糖衣炮弹”给腐蚀了!
但他一个人坚守在这越来越吵的“世外桃源”,又有何意义?听着溪对岸似乎又在规划第二场“联欢会”的动静,看着眼前这两位明显已经“叛变革命”的老友,管宁长长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那片不再宁静的竹林,沉默了许久许久。
终于,他转过身,脸上带着一种认命般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
“罢了……罢了……”管宁挥了挥手,仿佛赶走什么恼人的苍蝇,“告诉华将军……他那‘图书馆’,选址……需离老夫茅屋远些。还有……那直钩……且收起来吧。”
消息传到张承那里,他正在试吃马钧根据糜贞留下的方子、最新改良成功的“五香鱼干”。闻言,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跳了起来:
“哈哈哈!看见没!子龙!老子就说嘛!没有人能抵挡老子的‘文化攻势’!没有人能逃脱‘真香定律’!管宁这老倔头,最后不还是屈服了?”
他拿起一块鱼干塞进嘴里,嚼得嘎嘣脆,意气风发地宣布:
“传令!平郭县‘三位一体文化教育基地’正式立项!包括管宁先生负责的图书馆、国渊先生负责的特种香料试验田、邴原先生负责的新学研究会!配套的水泥路和教职工宿舍……呃,是名士安居工程,同步上马!老子要在辽东,打造一个集文化、农业、科技于一体的‘教育重点示范区’!”
他仿佛已经看到,这三位曾经对他爱搭不理的名士,未来穿着渔阳高领毛衣,吃着渔阳麻辣海鲜,研究着渔阳水泥和新式农具,成为他“渔阳文化”最有力的代言人和宣传员!
“搞定!”张承志得意满地抹了抹嘴边的油渍,“下一个目标,是该去接收那个据说有珍珠的‘珠崖’了呢,还是先把辽东湾的水军基地搞起来?唉,能干的实事太多了,老子真是劳碌命啊!”
至于那三位名士内心是否真的完全归附,还是仅仅在噪音、美食和新奇事物的多重压力下暂时“战略性妥协”,张承才懒得深究。在他看来,只要人留下了,开始干活了,那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