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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泽亚转身，以同样标准、甚至因为对象是珈百璃而更加一丝不苟的态度，为她铺餐巾、递餐具、倒饮品…珈百璃僵硬地享受着服务，心情复杂，既觉得这有损圣子威严，又莫名地…有点享受？
欧若拉看热闹不嫌事大，眼睛一转，立刻起哄：
“那也不能忘了我们的埃莉诺小姐呀！女仆小姐，快为埃莉诺小姐服务！”
埃莉诺脸一红，连忙摆手：“诶？不、不用了…我自已来就…”
但她话还没说完，泽亚已经走了过来。
然而，与对待索菲亚和珈百璃那种标准化的恭敬不同，他此刻的动作似乎融入了更多个人的…意愿？
他为埃莉诺拉开椅子的动作更加轻柔，铺餐巾时小心地避免碰到她，然后自然地拿起她的刀叉，细心地将牛排切成大小适中的小块，然后叉起一块，递到埃莉诺嘴边。
埃莉诺看着眼前带着温和笑容的泽亚，和他递到嘴边的食物，脸颊绯红，犹豫了一下，还是微微张开嘴吃了下去。
“谢谢…”她声如蚊蚋。
泽亚微微躬身，声音里似乎多了一丝真实的暖意：“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夜晚，魔法效果依旧持续。
珂赛特直接提出要求：“抱着，睡。”
于是，尊贵的“天使女仆小姐”只能抱着蓝发的龙娘，充当了一晚的人形抱枕，史尔特尔也默默挤了过来。
早晨，珂赛特和史尔特尔是在一对温暖柔软的白色翅膀中醒来的。
……
远离村子的高空之上。
天使化的泽亚脸色铁青，手提圣裁，周身圣光沸腾，正全速追击着前方抱头鼠窜的薇薇安！
“薇！薇！安！”
泽亚的怒吼声几乎要震散云层。
薇薇安一边灵活地躲闪着他含怒挥出的光刃，一边回头笑得没心没肺：
“哎呀呀，小泽亚别生气嘛~你看你昨天最后喂小埃莉诺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老师我可是在帮你促进感情啊！”
“你闭嘴！”
又是一道凌厉的光刃劈过，被薇薇安险之又险地避开。
这场师徒间的“友好交流”，显然还要持续好一阵子。
而泽亚的天使化状态，恐怕要等到下午才会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