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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澜枝知道季泊肯定不会偷东西的,八成就是胡墨煜在自导自演,但他也怕胡墨煜的玉佩是真的弄丢了,到时候冤枉胡墨煜就不好了,便想着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于是问道:“你从小院离开的时候我还看见你的玉佩了,你刚刚在王府哪里走过了,我带人陪你去找!”
胡墨煜自然是心虚的,他指着季泊说道:“哥!不用找了,就是这个书童偷的,不信的话你叫人扒了他的衣服就知道了!”
胡澜枝看到胡墨煜躲闪的眼神便知道肯定是胡墨煜在搞鬼了,而且他还对季泊提出脱衣服这种要求,简直太过分了,等会抓住胡墨煜撒谎的证据一定要好好惩罚一番才行。
季泊听着胡墨煜这么说,现在胡澜枝也到了,只怕是他再不脱的话,胡澜枝该让人扒他的衣服了,与其到时候被人扒开衣服羞辱,不如他自己动手好了。
季泊狠狠瞪了胡澜枝和胡墨煜一眼后,便将自己的腰带给解开了。
正当季泊准备脱外衣的时候,胡澜枝立马上前将季泊即将褪去的外衣拉住,然后帮季泊把外衣重新套上,然后一边捡起地上的腰带一边抬头看向季泊说道:“他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你不会拒绝他吗?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胡澜枝捡起腰带起身后,便回头瞪了胡墨煜一眼,胡墨煜立马表现出无辜的样子耸了耸肩,但胡澜枝却注意到胡墨煜袖口露出的玉穗,于是他立马皱着眉问道:“你袖口里是什么?”
胡墨煜听到胡澜枝的话后立马看向自己的袖口,看见玉穗露出后立即将手背到身后。
胡澜枝压低声音,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很强的压迫感说道:“你的玉佩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弄丢,就藏在你袖口里对吗?”
胡墨煜眼见瞒不住了,只好装作很惊讶的样子将玉佩从袖口里拿出来说道:“喔!原来玉佩在我的袖口里,我起来了,刚刚我从小院出来后发现玉佩上粘上了小菜的油渍,便想着先收起来,等回宫在让人清洗一下,以免带着有污秽的玉佩失了礼节。”
胡澜枝眼神里透露出寒意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认定是我的书童偷了你的玉佩!”
胡墨煜挠了挠头说道:“我……我就是想逗他玩玩的,我怎么知道他会真的脱……”
胡澜枝立马大声呵斥道:“你还要狡辩是吗?过来给我的书童道歉!”
胡墨煜一脸不可置信看着胡澜枝说道:“哥!我堂堂一个皇子,怎么能跟一个出身低微的书童道歉呢?”
胡澜枝的眼神明显不耐烦了,再次呵斥道:“皇子犯法亦与庶民同罪,做错了就是做错了,你是皇子也一样,快过来给我的书童道歉!”
胡墨煜见胡澜枝是动真格的了,胡澜枝之前为了教训他可是真的动手打过他的,不过那会两人都还小,但他现在看见胡澜枝真的生气时还是会天然有一种害怕感,于是他只好来到季泊面前小声嘟囔道:“对不起!”
胡澜枝见胡墨煜一脸敷衍的模样,一巴掌就拍在了胡墨煜的后背上,随后严肃说道:“这就是你道歉的样子吗?是要我教你怎么道歉吗?”
胡墨煜见胡澜枝的模样像是要吃人一样,便立马摆正态度,吐词清楚的说道:“对不起!季书童,我刚刚不应该骗你我的玉佩弄丢了的,请你原谅!”
见季泊不说话,胡墨煜瞟向胡澜枝,胡澜枝想着季泊这会应该不想说话,便示意胡墨煜可以了。
胡墨煜见胡澜枝看他时依旧还带着怒意,便说道:“皇兄要是没什么事的话,臣弟就先告辞回宫去了!”
胡澜枝看都没看胡墨煜便说道:“站住!别以为道完歉就可以了,你现在去我的书房将《论语》手抄一遍,抄不完不准吃晚饭,我等会来检查时若是发现字迹不工整的话,你就准备重新抄写吧!”
胡墨煜只能垂头丧气说道:“是!皇兄!”
胡澜枝见胡墨煜走后,这才继续帮季泊系着腰带,这时一滴泪水滴落到胡澜枝的手背上,接着两滴,三滴……
每一滴泪水打在胡澜枝手背上时,就像是炙热的碳火掉落溅到他手背上一样,被泪水砸到的皮肤瞬间传来剧烈的疼痛感,那痛感仿佛是要钻到骨子里了。
眼见季泊双腿好像是要使不上劲了,胡澜枝立即一把搂住季泊,然后另一只手抽出丝帕给季泊擦拭着眼泪。
胡澜枝擦眼泪的手法是越来越娴熟了,可他却并不想练习这种手法,因为季泊每一次落泪时他都比季泊还要难受,那一滴滴泪水就像冰锥一样,一下下刺痛着他的心脏。
季泊虽然已经可以尽量控制情绪了,可他刚才是真的已经撑到极限了,不然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在胡澜枝面前哭的,可他最终还是没能成功控制住。
这次哭泣还是和以前一样,哭起来季泊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躯体,只能任胡澜枝这样搂着他。
等季泊终于缓过来以后,他连忙伸出手去推胡澜枝,他想从胡澜枝的怀里挣脱。
可当季泊的手触碰到胡澜枝胸口的那一刻,掌心一股刺痛感立马让他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发出短促又尖锐的一声:“啊!”
胡澜枝听到声音后也注意到季泊缩回的手,于是他立马抓住季泊的手腕查看季泊的掌心,这才发现季泊掌心处肿了一个鼓包,周围一圈皮肤透着潮红,鼓包顶端还留着针尖大的蛰点,透着淡淡的青色。
胡澜枝立马关切问道:“这是怎么了?”
季泊却低着头不愿意回答,胡澜枝只好一把将季泊抱了起来,准备去找陆朝阳看看。
季泊还想伸手去拿琉璃罐,却没有够到,胡澜枝自然是看见了,于是抱着胡澜枝蹲下,腾出一只手将琉璃罐拿起后才抱着季泊往后院走去,嘴里还念叨着:“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你那罐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