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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寂,甚至连一丝微风都没有,太过安静了,顶上的赤发男人将那些话全部说出来时,微微发出喘息,好像将一切的东西全部发泄出来一般痛快,对于他来说,不论是人类还是鬼,其实都没什么两样,甚至更加恶劣
 他看着那群人的种种行为,时常会想,[ 为什么他们会做出这种事呢? ] ,即便是坐在那张椅子上思考许久,都没能想出答案,[ 他们在这么做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呢?] ,后来他慢慢的意识到,思考这些根本没有任何的意义
 因为他们早就在根本上烂掉了
 自已以前竟然和这样的一群人都是人类还真是让人感到厌恶啊,每到这个时候,他总是会吞云吐雾一番,他喜欢这种朦胧烟雾缭绕的感觉,他讨厌臭味,喜欢干净漂亮的东西,没有人不喜欢那样的事物,
 人类时期的事…啊,究竟有多久了呢,仔细一想,好像也记不太清了,应该没有多久吧,毕竟来到这村子也没有很长时间,虽然只一些些模糊的记忆,也想不起来更多了,但那也无关紧要,毕竟自己的命是那位大人捡来的,
 那位完美,漂亮,无比强大的人——
 只要是那位大人所说的一切,他都会去做,即便是跟这群他厌恶无比的人类交流共同生活,他都忍耐下来了,他无比厌恶着人类,嫌恶到认为那些人类和阴沟里的老鼠蟑螂没有任何的区别,甚至连吃人的时候也是强忍着不适,即使是女性也是一样,如果不是为了报答那位大人——
 如果知道成为鬼之后竟然还要靠吃人为生,他死都不要变成鬼,但是对于成为鬼这件事他却一点也不后悔,要说为什么,还是得从那几个把他残忍杀死的人说起了,但可惜人类时期的时记得并不清楚,
 比如自己的身世之类的,唯独那几个杀人犯的脸,他倒是记得无比清晰,自己究竟为什么死……陷入黑暗的时候,是痛苦和愤怒,睁开眼睛时,唯有复仇的烈火在胸口燃烧,他绝对要让那群人生不如死…!事实也是如此,他用尽了一切会让人痛苦的方式折磨那几个杀害他的人
 有几次差点让那几人咽了气,绝对不能让那几个人这么容易就死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在把那几人弄醒后,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白瓷瓶,花瓶上的花纹十分的精致漂亮,当时的他正感到奇怪,从瓶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口眼错位,头顶带鱼鳍,头上也长着许多只小手臂,身体与壶相连的奇形怪状生物,模样实在太过怪异让他不由得吓了一跳,
 眼睛的位置长着嘴,眉心长着写有上弦字样的眼珠,嘴巴的位置也有着一颗金色的眼珠,还未等他开口,那个长相奇怪的生物便饶有兴致的绕过他来到那几个人类面前左右打量起来,一边发出惊叹的同时口中又念念有词,似乎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说三道四点评起来,他对倒于这个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有些不满
 ——对方自称自己是一个艺术家,平时喜欢研究一下艺术品,十分被那位大人赏识,听到竟然是与那位大人认识,他也来了兴趣,询问起对方的名字,那个长相奇怪的鬼嗤笑一声,似乎十分看不起他的模样,并未回答这个问题,甚至还嘲讽他一番,
 说什么 [ 你的手法实在是太拙劣了,连我都看不下去,以为你还能做出什么更加具有艺术性的东西,结果只是白白浪费掉罢了 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 ,
 他实在是不明白这个家伙究竟想要表达什么……艺术品?这家伙指的是这几个人类吗?他可没有所谓的心情去制造什么艺术品,他只有满腔的怒火想要全部发泄在这几个害死他的人身上,
 如果不是他们,自己就不死,也不用吃那恶心的人肉!接着那家伙又说了了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总之,结合完那家伙接下来对于那几个人类的所作所为后,他也逐渐明白了,那个家伙,能够变着法子折磨人类且不会让人类轻易的死去却又备受痛苦折磨,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那家伙能够乐在其中
 但是,现在的他正好需要——
 于是,和那个白瓷壶的交流就这样一来一往的开始了,
 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手法的确有一套,虽然经常性的自顾自说个不停,好像只要谈到制造痛苦或者是艺术和改造身体之类的话题,就会开始长篇大论,从白瓷壶里出来的这个家伙,对此有着十分独特的艺术见解,他们对着人类有着相似的看法和情感,厌恶,轻视,不值得一提
 他们之间聊了很多,或许是那个壶单方面输出比较合适,他也只是百无聊赖 的在一边旁听然后看他实操,默默记录下来一些细节罢了,壶总是能在这样重复的日夜中找到新的,不同的乐子,
 看来只要活的够久,总会让自己找到一些娱乐消遣的方式才会比较有趣啊——
 他们从来不会谈论有关艺术,折磨与痛苦以外的话题,除了那位大人,他们都同样的崇拜敬仰着那位大人,这一点也算是他比较承认那个壶还算正常的点,
 毕竟,那位大人是如此的强大完美,在欣赏“美丽”,“强大”,的这件事情上,是相当的一致!
 …姑且也就承认一下这个壶的审美好了,日复一日在房间内生活着,他也进行着令他难以忍受的进食生活,那个话唠讨厌的家伙每当这个时候也总是会毫不客气的对他进行长达几个小时的冷嘲热讽,说什么 [ 这就是上弦和你们这些家伙的区别,实在是太弱了,只是区区一个人都吃不完,怪不得无法被那位大人重用欣赏,真是无解的难题,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土里呢 ,看你这么没用难看的样子,太可笑了]
 他发誓,他在这里忍着强烈呕吐欲望吃着腥气腻味到不行的东西时,真的很想把这个说风凉话的家伙连壶一起从窗口扔出去,最好摔个稀巴烂,
 但每到这个时候,这个壶就像抽了风似的,越说越起劲,他在一边吃一边难受到作呕时突然就想明白了,
 ——这个破壶,就是喜欢看到别人痛苦难受的模样,无论这个对象是人类还是鬼
 太恶劣了,但是壶也说到点子上了,如果不努力多吃一点,就无法报答那位大人,如果不是那位大人,他也不能够复仇,所以,无论是吃多少他讨厌的东西,他都会全部毫无怨言的塞进胃里,就算要把胃从喉咙里掏出来剖开强行将食物塞进胃部,他也会做!只要对那位大人有用处
 在等待那位大人的时日里,他竟然也开始盯着房间的那个白瓷壶看,那几个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东西终究还是在流血过多中死亡了,壶在最后离开的那天说他会思考将这几个家伙做成如何如何漂亮的艺术品,说完就离开了,
 他做过最无聊也是最无解的事情之一,就是等待,也只有在这种时候,脑海中会蹦出一些人类时期的画面……
 那时好像自己也总是在等待,在等待着各种各样的人,身边也总是坐着不一样的人,对于自己而言,那好像已经成为了家常便饭,更像是自己的工作,讨人欢心,毕竟也是生得一副好皮囊,还有着能说会道的本事,自然要好好利用才是
 赚的钱也用来保养自己上面了,却也免不了一些男人的嫉恨,这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能力吗,却要反过来倒打一耙,真是没用啊——
 只是因为嫉妒就能够让人有勇气去杀掉另外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那莫名其妙滋生的恶意从捅向自己的几刀中能够很好的感受到,
 他完全不能够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样无缘无故的杀掉,为什么要将那些家伙自己的无能怪到他的身上,听着那几个家伙压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锐利的痛楚不断侵袭着自己的每一个跳动的神经时
 那些家伙不断在口中着魔似的说的话 [ 全部都是你这个家伙的错 ]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因为他人的无用而买单呢,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明明自己也只是想要在这个时代活下去而已,他也没有做任何伤天害理的事,
 他只是,想让那些女性感到快乐而已,她们想要的东西是如此的简单,简单到在他拿着那些钱时,总是会觉得这一切是否太容易,可是她们却说着感谢的话
 明明自己只是给了陪伴和关心,明明只是把她们说的话记在心里,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做到,只是如此简单的记住一些细节罢了,她们却会十分的感动,她们想要的东西是如此的简单,却又如此的复杂,复杂到那些男人没有办法想通,亦或是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却觉得没有必要去做,
 被一直忽视的情感终有一天要爆发,就像现在这样,总是会寻找着各自的出路
 ——只是如此简单的事却做不到,真是无用啊,不止一次这么觉得
 沉甸甸的钱袋握在手里时会很安心,确实这样,望着路上形形色色擦肩而过的人总是会觉得一阵怅然若失,和此时躺在房间木制地板上的他一样,望着白色的圆形吊灯意识不断漂浮游离着,
 ……本来还以为自己人生会一直都那样继续下去呢,毕竟,他也很享受那样的生活,他更愿意待在女性的身边,大概率是因为她们身上总是会带着各式各样的力量和情绪,接触的越多,体会的越多,
 明明一开始只是为了讨个生活罢了,可是越到后面,却会和对方一样感同身受起来,去厌恶着同一个人,同仇敌忾
 她们需要的东西很简单,她们只是想要一个能够在她们需要的时候统一战线的人,毫无理由的站在她们那边的人,这件事他能够做到,所以也会有很多回头客,他倾听,陪伴,理解,他好像做到了很多人做不到事,他能在这样的过程中,得到实质性的回报,各取所需,何乐而不为
 可这样的日子还是在某一天终结了,大概是被她们中的某一位男人记恨了,于是和其他的男人们联手将他杀死了,他这个他们男人中的“另类”,就像那些被架上火刑架的“异类”一样,被处死了
 眼前的白色圆形吊灯变成了一个两嘴两眼的多手的奇行种,那个讨人厌的话唠又来了,
 终于来了——他盯着那惹人厌烦的脸,听着那滔滔不绝的声音,深深叹了一口气
 壶能够通过那个白瓷壶来去自如,具那个家伙所说,只要有那个壶在就能够随心所欲去任何地方瞬间移动,真是厉害有一无是处的能力啊,他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要是有能力的话,或许会是绝无仅有的美貌吧,或者是看到男人就会让男人石化的能力,然后在举起一个锤子把他们敲碎,做成墓碑或者是制成女人们用来涂抹胭脂水粉的包装外壳
 取名为黑寡妇,似乎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他微微眯了眯眼睛,内心十分满意这个决定和想法,这个举动直接让在一边讲解自己艺术品的壶更加自恋起来,几个短小的手拿着用那几个杀害自己的人骨头制成的艺术品不断的炫耀
 天,壶可真能说
 并且再次感叹,自己真的很适合当一个倾听者,这大概是他最擅长的事情之一了
 当他觉得壶大概也差不多的时候,壶却做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那个家伙竟然将自己手里的其中一个白骨制成的艺术品给了他…?
 这是在玩哪出,还没想明白,壶就开口了 [ 好歹也是被我的艺术熏陶了如此之久,总要开窍一点吧,实在是太落魄太难看了,这样可不会被那位大人重用,连虫子都不屑于看你一眼,算我可怜你好了 ]
 他伸出手,接住了那个被称为艺术品的东西,壶又说道 [ 毕竟是用你的这几个人类制成的,你拥有一个也不过分,就当是施舍给你的好了 ]
 他真的很难搞懂这个家伙,但是,他握住了手上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