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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辰赶紧点头:“谢谢周爷爷!”
“不用谢我,也是看你这孩子心善。”老周拍了拍他的肩膀,“记住,这事别跟外人说,包括你爸妈和王浩——不是不信他们,是怕他们担心,更怕被别有用心的人盯上。修士之间,为了争夺灵韵和修炼资源,可比你们学生打架狠多了。”
林辰心里一凛,赶紧应下:“我知道了,周爷爷。”
老周走后,林辰站在巷口,望着后山的方向。月光从云层里钻出来,洒在青石板路上,他攥了攥拳头,丹田的源珠轻轻跳动了一下,像是在期待明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四点半,林辰就醒了。他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没惊动爸妈,揣了个馒头就往后山跑。江城的后山不算高,都是些矮坡和树林,平时只有晨练的老人会来。
五点整,林辰准时到了老松树下。老周已经到了,正坐在一块青石上打太极,动作慢悠悠的,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力道。听见脚步声,老周睁开眼:“来了?先活动活动身体,等会儿练引导术的时候,别绷着劲。”
林辰跟着老周做了套简单的伸展动作,胳膊腿都活动开了,老周才开始教他引导术。
“引导术不难,关键是‘意念’和‘呼吸’。”老周坐在青石上,让林辰跟他对面坐,“闭上眼睛,深呼吸,把注意力集中在丹田,感受源珠的位置。然后用意念引导源珠里的热流,顺着经脉慢慢走,像小溪淌水似的,别用劲拽。”
林辰闭上眼睛,按照老周说的做。深呼吸几次后,他很快就“找到”了丹田的源珠——那颗温烫的小珠子,正安安静静地待在小腹里。他试着用意念“推”了推热流,热流果然顺着经脉慢慢往上走,经过胸口时,他觉得胸口暖暖的,连呼吸都顺畅了不少;再往上走到喉咙,又顺着胳膊流到指尖,最后绕了一圈回到丹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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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第一次就能走通小周天,天赋比我想的好。”老周的声音传来,“现在试着吸收周围的草木灵韵。你看这棵老松树,树龄几十年,灵韵比普通的草更浓。用刚才的引导术,让热流顺着指尖出来,把松树上的灵韵‘拉’进来,再顺着经脉送回丹田。”
林辰睁开眼,看向身边的老松树。这一次,他不用刻意集中精神,就能“看到”松树干里藏着密密麻麻的绿色灵韵,像缠绕的藤蔓,透着勃勃生机。他按照老周说的,引导热流涌向指尖,指尖立刻传来一股“吸力”,松树上的绿色灵韵像细流似的飘过来,钻进他的掌心。
热流裹着灵韵在经脉里走了一圈,回到丹田时,源珠明显变得更烫了点,也更凝实了。林辰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更轻快了,连耳朵都能听见远处树林里小鸟的叫声,比平时清楚好几倍。
“慢慢来,别贪多。”老周提醒道,“灵韵吸收多了,丹田装不下,会撑得经脉疼。今天先吸收半个时辰,等明天再增加时间。”
林辰点点头,继续吸收松树上的灵韵。阳光慢慢爬上山坡,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他停下动作时,丹田的源珠已经从“温烫的小珠子”变成了“温热的小圆球”,摸起来还有点弹性。
“感觉怎么样?”老周问。
“身上很轻,好像有使不完的劲。”林辰活动了下胳膊,拳头攥紧时,能感觉到一股比昨天更强的力道。
“这就是修炼的好处。”老周笑了,“以后每天早上来这里练半个时辰,晚上回家可以找些盆栽、野草试试,巩固一下引导术。对了,别去碰小区里的名贵花草,万一被人发现异常就麻烦了。”
林辰记在心里:“我知道了,周爷爷。”
接下来的几天,林辰每天早上都去后山跟老周学引导术,晚上回家就找阳台的盆栽吸收灵韵。他发现,不同的植物灵韵不一样:绿萝的灵韵温和,适合打基础;仙人掌的灵韵带着点“刺”,吸收的时候经脉会有点痒;就连墙角的野草,也藏着淡淡的灵韵,只是比盆栽的更稀薄。
这天晚上,林辰做完作业,正对着阳台的多肉吸收灵韵,突然听见楼下传来争吵声。他探头往下看,只见几个染着黄毛的混混围着一个摆摊的老奶奶,好像在抢东西。
“老人家,这摊子占了我们的地盘,要么交保护费,要么把摊子挪走!”一个黄毛踹了踹老奶奶的菜篮子,青菜撒了一地。
老奶奶急得快哭了:“这是我自己种的菜,就想卖点钱给孙子交学费,你们别欺负人啊!”
林辰心里一火,刚想下去帮忙,又想起老周说的“别惹麻烦”。可看着老奶奶着急的样子,他实在忍不下去——就算是修士,也不能看着别人被欺负。
他快步跑下楼,走到黄毛面前:“你们别欺负老人家,赶紧走!”
黄毛转头看他,嗤笑一声:“哪来的小屁孩,也敢管老子的事?是不是想挨揍?”
林辰没说话,丹田的源珠轻轻转了转,热流顺着经脉涌向四肢。他现在的力气比之前大了不少,五感也更敏锐,黄毛的动作在他眼里慢得很。
黄毛见他不说话,挥拳就往他脸上打。林辰侧身躲开,伸手抓住黄毛的手腕,轻轻一拧。黄毛“嗷”地叫了一声,疼得直咧嘴:“你小子敢动手?兄弟们,给我上!”
另外几个黄毛也围了上来,林辰却一点都不怕。他按照老周教的,把热流集中在拳头,一拳打在一个黄毛的胸口。黄毛“噔噔噔”退了好几步,捂着胸口直咳嗽,连站都站不稳。
剩下的黄毛见他这么厉害,都有点怕了。刚才被拧手腕的黄毛色厉内荏地喊:“你等着,我们去找大哥来!”说完,带着几个人跑了。
“小伙子,谢谢你啊!”老奶奶赶紧捡起地上的青菜,感激地看着林辰。
“没事,奶奶,您快收拾收拾,赶紧回家吧,别再摆摊了。”林辰帮老奶奶把青菜装进篮子里。
老奶奶点点头,拎着篮子走了。林辰站在楼下,摸着丹田的源珠——刚才动手的时候,热流比平时更活跃,好像能随着他的意念快速调动。他突然明白,修炼不只是为了变强,更是为了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回到家,林辰坐在阳台,继续吸收多肉的灵韵。丹田的源珠又凝实了点,他能感觉到,自己离“修士”的门槛,越来越近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刚才跑掉的黄毛,已经把事情告诉了他们的大哥——一个在附近有点名气的混混头,手里还藏着件“特别”的东西,那东西里的灵韵,比草木的更刚猛,也更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