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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7年的三月,上海仍裹着春寒,法租界霞飞路的风刮过益民商行的木窗,带起细碎的呜咽声。沈青梧指尖按在泛黄的航线图上,指腹蹭过“十六铺码头”与“长崎”两个标注,眼底凝着冷光,灭门夜武藤敬二长衫上的血迹,又在脑海里清晰起来。
第1节:航线预判,联合鬼手
益民商行的里间没生火,寒气顺着砖缝往骨缝里钻。沈青梧将杜月笙从香港寄来的密信摊在航线图旁,信纸边角被海风浸得发脆,上面用暗号写着“沈记商船,三夜泊岸,货走长崎,银汇三菱”——“货”是鸦片,“银”是武藤敬二养“狸猫计划”的血钱,这点她早有猜测,如今终于有了实据。
“阿坤说,‘沈记’每周三晚子时靠十六铺,卸完货丑时准时开航,从不错点。”顾晏辰端着杯温茶走进来,茶杯壁凝着水珠,“下周周三是三月十五,按密信里的规律,这趟必走鸦片。”
沈青梧抬头,指尖在“黄浦江→长江口→东海”的航线箭头处划了圈:“商船底层以前是装丝绸的,现在藏鸦片,肯定有伪装,得提前摸清货仓结构。还有,光靠我们不行,鸦片要毁,得找军统帮忙。”
顾晏辰早有打算,从抽屉里拿出张折叠的纸条,上面是军统的联络暗号:“我已经通过陈叔递了消息,提的是‘地下党要药品、军统毁鸦片’,互不干涉,各取所需。刚才收到回复,鬼手会带三个手下,周三半夜在码头货仓汇合。”
沈青梧点头,起身从床底翻出个布包,将水果刀裹好塞进靴筒,又接过阿坤送来的铜制开锁工具——这工具被磨得小巧,刚好能藏在袖口。刚收拾妥当,眼前突然弹出淡蓝色的系统面板:【主线任务“调查走私网络”进度20%,成功截获鸦片并解读相关线索,可提升任务进度。】
“放心,这次不会让武藤敬二的鸦片,再流出码头一步。”沈青梧攥紧开锁工具,指节泛白,前世在边境缉毒的记忆与此刻重叠,只是这一次,她要对付的,是更狡猾的敌人。
第2节:码头埋伏,货仓等待
三月十五的夜,没有月亮,十六铺码头被浓墨似的黑暗裹着,只有几盏煤油灯挂在货仓门口,昏黄的光勉强照出巡逻黑西装的影子。沈青梧、顾晏辰跟着阿坤,蹲在废弃的煤堆后,煤屑蹭在粗布褂子上,又痒又硌,却没人敢动一下。
“‘沈记’的船员早换了,表面是中国人,其实都是武藤敬二的日本手下,说话带点东北口音,装得挺像。”阿坤压低声音,指尖指向不远处缓缓靠岸的商船,“货仓分三层,一层装些零散布匹,二层是空的,鸦片全藏在底层,用沈记的丝绸包着,不拆开来查,根本发现不了。”
话音刚落,三个穿黑短褂的身影从巷口溜了过来,为首的人戴顶黑色礼帽,风衣下摆被风掀起,露出腰间别着的短枪——正是鬼手。他走到煤堆旁,声音没带一点温度:“分工定好,我带两个手下解决外围巡逻的,剩下一个跟阿坤守在货仓门口,防止有人增援。沈姑娘,顾先生,你们负责开底层货仓的门,动作要快,子时卸完货,他们就要转移了。”
沈青梧点头,摸了摸袖口的开锁工具,心跳比平时快了半拍,却格外冷静。她盯着巡逻的黑西装,看着两人一组,每隔十分钟绕货仓走一圈,心里默默记着时间。
子时一到,“沈记”商船的舱门打开,几个黑西装扛着布包往货仓走。鬼手眼神一凛,抬手示意,随后像只猎豹似的窜出去,消音手枪的“噗噗”声被风声盖住,两个巡逻的黑西装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行动!”鬼手压低喝声,沈青梧立刻跟着顾晏辰,往货仓跑。脚下的石子硌得脚底生疼,她却不敢放慢脚步,只盯着货仓底层的门——那扇门后,藏着武藤敬二走私鸦片的证据,也藏着她复仇的第一步。
第3节:截货冲突,假沈明宇现身
底层货仓的门是铁制的,沈青梧掏出开锁工具,指尖灵活地在锁孔里转动,“咔嗒”一声轻响,锁开了。推开门的瞬间,浓烈的鸦片味扑面而来,呛得人喉咙发紧,借着顾晏辰手里的手电筒,能看到二十个大麻袋堆在里面,每个麻袋上都印着“沈记丝绸”的字样,沉甸甸的,一看就藏着鸦片。
“快搬!”沈青梧喊了一声,阿坤和军统的人立刻进来,扛起麻袋往外走。可刚搬了两袋,货仓门口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呵斥:“不许动!这是我的货,谁敢动一下试试!”
沈青梧猛地回头,手电筒的光打过去,看清了来人的脸——军装笔挺,肩章是警备营营长的标识,面容与记忆里的嫡兄沈明宇一模一样。可她的心却沉了下去,真沈明宇左手手腕内侧有块月牙形的胎记,是小时候玩火烫的,眼前这人的手腕,光洁如新,没有一点痕迹。
“明宇哥?”沈青梧故意放缓声音,语气里带着点怯意,“你怎么在这?我还记得小时候,你带我行城隍庙吃糖葫芦,你还抢了我半串,说酸的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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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明显愣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板起脸:“胡言乱语什么!我什么时候带你去吃过糖葫芦?都给我动手,把这些人抓起来!”
他身后的十个士兵立刻掏枪,顾晏辰反应极快,拉着沈青梧躲到麻袋后,鬼手则抬手开枪,子弹擦着士兵的胳膊过去,逼得他们往后退。“他是假的!”沈青梧喊出声,“真沈明宇不会忘了童年的事,更不会管鸦片走私!”
假沈明宇脸色一变,知道再留下去讨不到好处,转身就想跑。沈青梧眼疾手快,盯着他腰间掉落的军牌,趁乱捡了起来。等她抬头时,假沈明宇已经带着士兵跑远了,只留下军牌在手心发烫,背面刻着的日文“武藤部队”,格外刺眼。
第4节:鸦片销毁,账本解读
码头江边的风更冷了,二十袋鸦片被堆在空地上,鬼手划着一根火柴,扔了过去。火苗瞬间窜起,染红了半边天,浓烈的鸦片味混合着焦糊味,弥漫在江面上。沈青梧站在火光旁,看着火苗吞噬着一袋袋鸦片,想起前世见过的那些吸毒者,枯瘦如柴,家破人亡,眼底的冷意更甚。
“这些东西,要是流进上海,不知道要毁多少家庭。”鬼手的声音里带着点感慨,他以前在南方缉过毒,知道鸦片的危害,“武藤敬二用鸦片换钱,养他的阴谋,真是丧心病狂。”
沈青梧没说话,转身回到货仓底层——刚才搬鸦片的时候,她注意到最里面的一个麻袋,夹层比其他的厚。她蹲下身,拆开麻袋的缝线,果然从里面摸出一个账本,油纸包着,没被鸦片味染到。
回到益民商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沈青梧将账本摊在桌上,顾晏辰和鬼手凑了过来,看着上面的记录,脸色越来越沉。账本是用日文和中文写的,记录着1937年1月到3月的走私情况:一共走私鸦片五百箱,每箱卖三百银元,总共收入一百五十万银元,全部汇到了东京三菱银行,账户名赫然是“武藤敬二”。
“果然是他。”沈青梧攥紧拳头,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这些钱,肯定是用来养‘狸猫计划’的,培训替身、买武器,全靠这些鸦片的血钱。”
就在这时,系统面板再次弹出:【主线任务“调查走私网络”进度提升至50%,成功确认走私数量、资金流向及核心负责人,奖励“进阶格斗(强化):匕首实战运用”技能,技能已自动激活。】
沈青梧试着抬手,回忆着技能里的动作,指尖不自觉地做出握刀的姿势,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匕首刺、划、挡的技巧——这一次,她又多了一分对付敌人的底气。
第5节:假沈明宇身份,解锁新马甲
益民商行的里间,阳光透过窗缝照进来,落在账本上,却驱不散屋里的凝重。鬼手拿着那块军牌,指腹蹭过“武藤部队”的日文,语气肯定:“我以前跟军统的情报科对接过,武藤部队是日军驻沪陆军情报部的直属部队,专门负责执行‘狸猫计划’,替身上位、暗杀爱国人士,都是他们干的。”
顾晏辰皱着眉,接过军牌看了看:“假沈明宇是武藤部队的人,那真沈明宇呢?他是警备营营长,手里握着上海的防御部署,要是被日军找到,或者防御部署被假沈明宇泄露,后果不堪设想。必须尽快找到真沈明宇。”
沈青梧低头看着账本,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要找真沈明宇,就得靠近警备营,假沈明宇在营里,肯定知道真沈明宇的下落。我可以伪装成警备营的家属,混进去,探探情况。”
“伪装成家属?”顾晏辰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想伪装成真沈明宇的远房表妹?这个身份可行,警备营家属进出,比外人方便,而且不容易引起怀疑。”
沈青梧点头,脑海里已经开始规划身份细节:“就叫‘沈小妹’,真沈明宇确实有个远房表妹,原主记忆里提过,只是没见过面,刚好可以用这个身份。”
话音刚落,系统面板弹出新的提示:【触发支线任务“识别假沈明宇身份,找到真沈明宇下落”,任务奖励“伪装技能(初级):可模仿特定身份的言行举止,降低身份暴露风险”。宿主成功规划新身份“沈小妹”,解锁第4层马甲“警备营家属沈小妹”,马甲功能:潜入警备营,获取军政圈信息,探查真沈明宇下落。】
“好,那我就以‘沈小妹’的身份,去会会那个假沈明宇。”沈青梧将账本收好,放进抽屉的暗格,“我倒要看看,他还能装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