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171章 验尸疑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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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的北京,寒风似刀,凛冽的朔风从北方的原野呼啸而至,卷起地面上的细碎雪沫,抽打着刑部衙门那灰暗肃穆的屋檐墙垣。几只寒鸦蜷缩在檐角背风处,偶尔被风吹得站立不稳,扑棱着翅膀掠过那片片整齐却冰冷的灰瓦,发出几声短促而凄凉的鸣叫,旋即又被风声吞没。

衙门大堂之内,虽燃着数盆炭火,但森严开阔的空间里,暖意似乎总也积聚不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墨香、陈旧木料以及从门外渗入的凛冽寒气混合的味道。李自成并未身着龙袍,仅是一袭玄色常服,端坐在大堂上首的紫檀木公案之后。他面容沉静,目光却锐利如鹰隼,缓缓扫过堂下跪伏之人,指节无意识地、有节奏地轻叩着光滑冰冷的案几表面,那笃笃的轻响,在空旷的大堂里清晰可闻,敲在每个人的心头。

跪伏在地的,是来自天津卫的举人方杰民。半年来的奔波鸣冤,幼子枉死的巨大悲痛,早已将这位曾经意气风发的书生折磨得形销骨立。他的背脊因长久的躬身诉求而微微佝偻,仿佛承载着千钧重负。然而,他那紧握状纸、因用力而青筋暴起的手指,以及那深深抵在冰冷地砖上的额头,却透出一股不惜一切、也要掘出真相的执拗与狠劲。

“陛下,”方杰民的声音因连日的嘶喊与内心的激动而沙哑不堪,但他努力使每一个字都清晰可辨,在这寂静的大堂中回荡,“那恶徒牛风,确未伏法。三日前,草民在同乡茶馆,亲耳听得钱婆告知,她听捕快胡强所说,那牛风并没死。他非但未死,反而更加张狂,此乃钱婆原话,字字句句,犹在耳畔。”他略微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却又异常坚定,“她还说……若想知晓当年狱中调换死囚的内情,需备足千贯钱,打点那位名唤胡强的司狱捕快。陛下,草民之子死得不明不白,三年沉冤,若不得雪,草民……死不瞑目!”

侍立在大堂一侧的戚睿涵,此刻眉峰微微蹙起。他身着靛蓝色便服,在这满是乌纱官袍的场合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无论是李自成还是刑部尚书关震,都对他的存在习以为常。这位来历神秘、见识卓绝的年轻人,自出现以来,已屡献奇策,助大顺渡过不少难关。如今统一未久,百废待兴,吏治刑狱更是整顿重中之重。他协助关震查办此案已有数日,越是深入,越觉此案如同一张精心编织的蛛网,看似线索分明,实则黏稠窒碍,稍一触碰,便感到四面八方无形的拉扯。那胡强前日主动投案,只认了个“贪财诓骗”的轻罪,咬定是见方杰民寻子心切,便想凭空捏造消息诈取钱财,至于牛风生死,他一概推说不知。这番说辞,太过顺理成章,几乎像是预先排练好的剧本,反而让人心生疑虑。

“关卿,”李自成停止了叩击案几,目光转向下首肃立的刑部尚书关震,语气平稳,却自然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力,“此事,你如何看。”

关震,这位出身满洲瓜尔佳氏,却在顺朝以清廉刚正、能力超群而备受倚重,最终官拜刑部尚书的能臣,闻声略一躬身。他年约四旬,面容端正,眼神沉稳,此刻身着二品锦鸡补服,更显威仪。他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回陛下,胡强之言,看似圆满,实则漏洞颇多。其一,他既未真正接触钱婆,又如何能准确知晓方举人寻访钱婆之细节,乃至钱婆所言‘通州赌坊’、‘千贯钱’等关键信息?其二,若只为诈财,何不编造更易取信于人之谎言,偏要牵扯出已‘死’之人牛风,徒增风险?臣以为,所谓骗财,更像是在刻意掩盖某些更深层的内情,试图将调查引入歧途,或者,弃卒保帅。”他顿了顿,继续道,“臣已依律将胡强收监,严加看管。但眼下关键,在于尽快寻获那关键证人钱婆,或找到其他能凿穿胡强谎言、直指核心的铁证。只是那钱婆,自那日与方举人见面后,便似人间蒸发,踪迹难觅。”

方杰民听到此处,猛地再次抬头,急声道:“关大人明鉴,那胡强受审之时,眼神闪烁,言词反复,起初还支吾其词,后来却对答如流,仿佛早有腹稿。草民以为,他必是受人胁迫,或得了某种承诺,才甘愿出面,顶下这诓骗之罪,以阻挠陛下与大人深究。恳请陛下、大人明察秋毫,深挖到底,揪出幕后元凶,还小儿一个公道,慰亡魂于九泉!”话音未落,他额角又一次重重触及冰冷的地砖,发出沉闷一响,在那寂静的大堂中,格外惊心。

李自成沉吟不语,目光在方杰民那因极度悲愤而颤抖的肩背,和关震那沉稳的面容之间移动。堂外寒风呼啸的声音,隐隐传入,更添几分肃杀。片刻,他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声音不高,却带着定鼎之力:“既然狱中线索暂断,胡强守口如瓶,钱婆不知所踪,那便从这案件的源头查起。所谓牛风病故,乃是此案关键节点。传朕口谕,即刻召牛府管家牛禄前来问话。朕要亲自问他,他那‘已死’的小主人,究竟埋在何处,那上好的棺椁里,躺的又是谁!”

皇帝的口谕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激起层层涟漪。命令被迅速而有效地执行下去。不过半个时辰,牛府管家牛禄便被两名身材高大的禁军侍卫半推半架地带至堂前。这牛禄约莫五十岁年纪,生得面团团一张富态脸,平日里想必是养尊处优,此刻却已是面无血色,绸缎袄子的领口被冷汗浸湿了一片,深一块浅一块。他几乎是瘫软着被拖到堂下,跪在地上,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抖个不停,连头上的六合瓜皮小帽都歪斜了,露出稀疏的头顶。

“牛禄,”李自成并未看他,仿佛注意力都被案上那方温润莹白的和田玉镇纸所吸引,语气平淡得听不出丝毫情绪,“带路,去你家少爷牛风的坟茔。朕要开棺验尸。”

“开……开棺?”牛禄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整个人几乎要瘫倒在地,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哭腔和惊惧,“陛下,不可,万万不可啊陛下!小人……小人家少爷已入土为安数月有余,惊扰死者,于礼不合,于天不和啊!少爷他……他确实是急病亡故,小人亲眼看着他咽气,亲手为他擦拭入殓,千真万确,不敢有半字虚言……”他磕头如捣蒜,前额很快便见了红印,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入土为安”、“死者为大”、“天理不容”之类的话,试图用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阻挡那即将到来的、令他恐惧无比的查验。

李自成终于抬起眼,目光落在牛禄那筛糠般抖动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得几乎没有弧度的笑意:“哦?既是确凿病亡,亲眼所见,亲手所办,那么开棺一验,以释众疑,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岂不更好?若棺中果有你家少爷尸身,朕亲自为你家少爷上香致歉,并厚加抚恤牛家,以慰其灵。若无尸……”他刻意顿了顿,堂内原本就凝重的空气仿佛瞬间冻结,连炭火盆里偶尔爆出的噼啪声都清晰可闻,“牛禄,你在大户人家为仆多年,应该知道,欺君罔上,混淆视听,该当何罪。”

最后几个字,李自成说得轻飘飘的,仿佛只是随口一问。然而,这话语落入牛禄耳中,却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心口。他浑身剧烈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放大,那瞬间因极度恐惧而带来的、连呼吸都停滞的静止,远比任何声嘶力竭的辩驳都更能说明问题。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怪响,竟是一个完整的字音也吐不出来,只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鬓角滚落,砸在身下的青砖地上。

“看来,这棺材,怕是空的。”李自成冷哼一声,袖袍一拂,起身离座,“来人,押上他,即刻前往牛家祖坟。关卿,元芝,此事由你二人全权主持,务必查个水落石出!”

“臣遵旨!”关震与戚睿涵齐声应道。

几乎就在皇帝下令开坟的同时,刑部后堂一间僻静的厢房内,烛火因门窗缝隙透入的寒风而摇曳不定,映照得刑部左侍郎潘一楠和右侍郎王硕的脸色阴晴不定。窗外北风呼啸的声音,一阵紧似一阵,却吹不散屋内弥漫的那股几乎凝成实质的惶恐与不安。

“关部堂,”潘一楠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压低了嗓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陛下此番竟是亲自过问,这势头……很不对啊。那胡强虽暂时顶下,咬死了是诓骗,可他毕竟是个小角色,万一……万一锦衣卫的大刑厉害,他扛不住,把……把你我供出来,那可如何是好……”他越说声音越低,眼神游移,不敢直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关震。

王硕在一旁连连点头,他那肥硕的脸上,肌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抖动,双手紧张地搓揉着:“是啊,关部堂,当初……当初可是您暗示我等,牛家之事,关系不小,能压则压,毕竟……毕竟那牛成飞每年给部里的‘孝敬’……还有咱们各自那份,都不是小数。如今眼看这火要烧上身了,您……您可得想个万全之策,务必保我等平安渡过此劫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与恳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关震端坐不动,慢条斯理地用碗盖拨弄着青花瓷茶盏中浮沉的茶叶,发出细微而清脆的磕碰声。他抬眼看了看面前这两位平日与自己“同气连枝”、利益攸关的副手,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

“潘侍郎,王侍郎,”他声音低沉,语速平缓,“慌什么?陛下要查,便让他查。牛风已‘死’,这是顺天府备案、牛家发丧、众人皆知的事实。棺中有尸,亦是事实。只要棺材打开,里面躺着个人,无论他究竟是谁,这案子,最多查到胡强欺瞒上官、诓骗苦主,也就到头了。难道还能凭空变个活牛风出来指认你我不成?”

潘一楠急道,身子不自觉地前倾:“可……可那尸体,毕竟不是……”他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警惕地看了看门口方向。

“那尸体面容据报已毁,身形与牛风相仿,又是数月之前下葬,谁又能断定他不是牛风?”关震打断他,目光深邃,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方杰民空口无凭,钱婆不知所踪,仅凭一个认了诓骗罪的胡强,攀咬得出什么?你二人现在要做的,是沉住气,一切如常,该审胡强审胡强,该寻钱婆寻钱婆,不可自乱阵脚。本官自有安排,保你们无恙。”

潘一楠与王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将信将疑。关震的镇定让他们惶恐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但一种隐约的不安感,却像水底的暗礁,始终存在。这位上官心思深沉如海,往日收受牛家乃至其他各方贿赂时,从不手软,手段亦是老辣,此刻面临如此局面,竟能如此气定神闲?莫非他早已布置好后路,甚至……准备在关键时刻,弃车保帅?

“部堂,”王硕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试探着开口,同时从袖中摸索着取出两张折叠整齐的银票,脸上堆起谄媚而小心的笑容,轻轻推到关震手边的茶几上,“这是……这是牛家刚派人送来的,一点心意,各五百两,聊表寸心。牛成飞再三恳求,请您务必费心周旋,务必……”

关震目光随意地扫过那两张银票,脸上竟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嘲讽的笑意。他伸出两根手指,动作优雅而自然地将银票拈起,看也未看,便随意纳入自己宽大的袖袍之中。“嗯,牛成飞倒是个懂事的。知道轻重缓急。”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收下一件寻常物品,“你们回去,安心办你们的差事。天,塌不下来。”

见他如此干脆利落地收下银子,潘一楠和王硕心中那块高悬的巨石仿佛瞬间落地,两人不约而同地长长舒了一口气,脸上重新堆起如释重负的谄媚笑容,连忙躬身行礼:“是是是,有关部堂这句话,下官等就放心了。下官等告退,部堂早些安歇。”

然而,当他们退出房门,走入那漆黑寒冷的夜色中,被凛冽的北风一吹,潘一楠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回头望了一眼那扇已然紧闭、透出微弱灯光的房门,他扯了扯王硕的衣袖,将声音压得极低,几乎湮灭在风里:“王兄,关部堂今日……答应得是否太过爽快了些?这银子收得,连推辞一句都无……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王硕此刻心思稍宽,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不以为意道:“嗨,潘兄你就是多虑。他收了钱,就是应承了此事,大家便还在一条船上。他位高权重,难道还能害我们不成?走吧走吧,明日开棺,只要见到尸体,任凭那方杰民如何哭诉,陛下也不好再无凭无据追究下去,这事啊,就算过去了!”

翌日,巳时刚过,北京城西郊,牛家祖坟。

这是一片位于山阳处的家族坟地,背靠矮山,前临一条已然封冻的小河。北风毫无遮挡地掠过这片空旷之地,卷起地面积雪和枯草的残屑,发出持续不断的、呜咽般的声响。枯黄的草茎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光秃秃的树枝像无数双干瘦的手臂伸向灰蒙蒙的天空。在一片专门划出的、修葺得较为齐整的坟地区域,一座新坟显得格外醒目,不仅因为其封土高大,更因为那座汉白玉的墓碑,以及周围尚未完全枯萎的松柏装饰。墓碑上,“牛公风之墓”几个描金大字,在黯淡的天光下,依然刺眼。

此刻,这片平日寂静的坟地,已被大批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以及刑部衙役层层围住,气氛肃杀。外围,则是更多闻讯从四面八方赶来的百姓,他们揣着手,跺着脚,抵御着严寒,脸上交织着好奇、兴奋与对权贵之家秘辛的窥探欲,黑压压的人群,议论声如同潮水般低低地起伏涌动着。

李自成并未亲至,全权委任关震与戚睿涵主持。关震身着深青色二品官袍,外罩一件玄色貂毛斗篷,面色沉肃如水,站在坟前最前方。戚睿涵则依旧是一身便于行动的靛蓝便服,外罩一件深灰色棉袍,静静立在关震身侧稍后的位置,他的目光看似平静,却如鹰隼般锐利,不动声色地扫视着在场每一个牛家相关人等的反应——尤其是被两名衙役看管着、面如死灰、眼神空洞的管家牛禄。数十名膀大腰圆、手持铁锹镐头的兵士,已然在坟冢四周就位,只待一声令下。

“时辰已到,”关震抬头看了看天色,声音不高,却带着官威,清晰地传遍全场,“开坟。”

“不能挖!不能挖我儿的墓啊!”就在兵士们即将动手之际,一声凄厉至极、如同夜枭悲鸣般的哭嚎猛地撕裂了寒冷的空气。只见牛成飞在一个身形瘦小的小厮搀扶下,竟不知如何冲破了外围警戒线,跌跌撞撞地扑到坟茔之上,用他那肥胖臃肿的身躯死死护住墓碑和下面的封土,“我儿已经死了,你们还要让他死不安宁,尸骨受寒吗?关大人,戚大人,求求你们,高抬贵手,给死人留点体面,给我牛家留条活路吧!”他涕泪横流,捶打着胸口,那副痛失爱子、悲愤欲绝的模样,倒也演得十足。

关震眉头微皱,抬起手,示意兵士们暂缓动作。他迈步上前几步,沉声道:“牛员外,本官奉旨查案,开棺验尸,乃是为查明方举人幼子枉死真相,厘清牛风生死疑云,此乃国之公器,非为私怨。若棺中确是令郎,验明正身,本官即刻向你赔罪,并奏请陛下,予以厚恤,风光大葬亦可。若你此刻阻挠公务,则是心中有鬼,抗旨不遵!这后果,你牛家承担得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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