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106章 铁血南阳,平阳刑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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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光五年的四月,中原大地早已褪去了春寒,炙热的阳光如同熔化的铁水,无情地烘烤着被战火反复蹂躏的土地。龟裂的田野、焦黑的树干、坍塌的屋舍,构成了一幅荒凉而残酷的画卷。视野所及,难见人烟,唯有被遗弃的村庄和路旁零星可见的白骨,无声地诉说着连年战乱的惨烈。偶尔有秃鹫盘旋落下,发出令人心悸的嘶鸣,啄食着那些无人掩埋的遗骸。

空气中弥漫着复杂的味道:新鲜泥土的腥气、久久不散的硝烟味、腐烂有机物特有的恶臭,以及那在高温蒸腾下若有若无、却始终萦绕在鼻尖,一旦察觉便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这些气味混合在一起,共同宣告着一场决定华夏命运的战略大反攻,正在这片饱受创伤的土地上全线展开。而其中最为惨烈、也最为关键的一役,已在南阳府城下拉开了它血腥的帷幕。

南阳,这座曾经舟车辐辏、商贾云集的中原重镇,如今已成了清军在黄河以南最为顽固的堡垒。清廷深知此城不容有失,几乎将能征惯战、且熟悉南明与顺军战法的亲王贝勒、汉人王公尽数集结于此。

豫亲王多铎坐镇中枢,威重令行;英亲王阿济格、贝勒博洛、内大臣鳌拜等满蒙悍将分守各门,个个都是能止小儿夜啼的狠角色;而耿继茂、尚可喜等早期降清的汉人王爷,也被赋予了重任,摆出了决一死战的姿态。城头变换的旗帜下,是清军固守待援,甚至意图在此重创联军主力的决心。

城墙被多次加固,青灰色的墙砖上布满了新旧弹坑和箭痕,如同麻风病人的脸。密布的火炮射孔如同蜂窝,从孔洞中伸出的黝黑炮口,透出森冷的杀机。城外,纵横交错的壕沟深达数丈,其间布满了尖锐的拒马、洒满了寒光闪闪的铁蒺藜,更深处可能还有浸了毒药的竹签,等待着吞噬敢于踏上来的脚掌。一些关键的通道口,甚至还设置了陷坑,坑底倒插着削尖的竹木。

这层层叠叠的防御工事,构成了一个立体而残酷的死亡地带。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城头上那些隐约可见、超越了时代的武器——张晓宇督造改良的滑膛炮,炮身更长,闪烁着冷冽的金属光泽,远非联军那些笨重的旧式火炮可比;可连续发射的连珠铳,复杂的机簧结构预示着它将泼洒出怎样密集的弹雨;甚至还有几架结构简陋、以木材和蒙皮为主,却带着螺旋桨和投弹架的“轰炸机”,如同蛰伏的史前巨兽,停放在城内广场上,其存在本身,就对攻城联军构成了巨大的心理威慑。每当有联军斥候试图靠近观察时,城头总会适时地响起几声清脆的、与众不同的火铳声,那是张晓宇亲卫队装备的、精度更高的燧发枪在警告,子弹往往能打在斥候身旁极近的位置,逼得他们无法靠近。

面对如此坚城利械,南明与顺、西联军的阵容亦空前强大。明军方面,以宗室朱亨嘉为名义上的统帅,实际指挥权则掌握在久经沙场的靖南侯黄得功、广昌伯刘良佐、东平伯刘泽清以及督师堵胤锡、黔国公沐天波等人手中。大顺军则由名将李过、高一功率领,麾下多是百战余生的老营精锐,战斗经验极其丰富。而从四川千里驰援,携大西军余部精锐而来的李定国,更是以其过往辉煌的战绩、悍勇与智谋,成为了此战事实上的中流砥柱和中坚力量。

联军兵力虽众,士气高昂,但装备远逊于清军,火炮多为旧式,射程近、精度差、装填慢,火铳更是良莠不齐,许多士兵使用的还是刀矛弓矢等冷兵器。攻城之战,注定是一场用血肉之躯去消耗钢铁与火药的炼狱。每个士兵脸上,除了同仇敌忾的斗志,也隐隐带着一丝对未知利器的恐惧和对命运的茫然。

战斗从黎明第一缕微光刺破黑暗时开始。随着李定国一声令下,联军的数百门旧式火炮率先轰鸣,沉重的实心铁球和部分来之不易的开花弹拖着硝烟,呼啸着砸向南阳城墙,试图压制城头火力,为步兵冲锋开辟道路。刹那间,城墙上砖石飞溅,烟尘四起,守军的呼喊声隐约可闻。

然而,反击来得更快、更猛。清军隐藏在坚固炮垒中的改良滑膛炮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怒吼,其射程更远,精度更高,射速也明显快于联军火炮。尤其是那些部署在城墙角楼的重炮,经过张晓宇的校准,每一次齐射,都能在联军密集的步兵阵型中犁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槽。

残肢断臂与破碎的兵器一同被抛向空中,凄厉的惨叫声甚至压过了炮火的轰鸣。一个年轻的明军士兵,刚刚随着队伍前进不到十步,就被一枚呼啸而过的实心弹带走了半边身子,他甚至没来得及发出惨叫,眼中的光芒便已熄灭,鲜血内脏泼洒在身旁同伴惊恐的脸上。

更可怕的是,一些清军炮弹爆裂开来,并非只有火光与破片,有时还会弥漫开黄绿色或红棕色的诡异烟雾,在晨风中缓缓扩散,如同地狱伸出的触手。

“毒气,鞑子放毒了,快戴面具!”前线军官声嘶力竭地呐喊,声音因恐惧和愤怒而变调。

士兵们慌忙从腰间或背上取下由戚睿涵和李大坤根据模糊记忆,指导工匠紧急赶制的防毒面具。这些面具多以浸过药水的棉布、木炭过滤层和简陋的皮革眼罩构成,显得笨拙而憋闷。戴上后,呼吸变得困难,视野也受到限制,湿热的布片紧贴口鼻,极大地增加了行动的困难与精神的压力。

一些士兵动作稍慢,或是面具在奔跑中损坏,吸入毒烟后立刻剧烈咳嗽,皮肤出现骇人的红斑和水泡,继而溃烂,倒地抽搐,其状惨不忍睹。空气中弥漫开一股混合着硝烟和烂桃子的古怪气味,更添恐怖。

“冲啊,为了祖宗的江山,杀鞑子!”顶着如此猛烈的炮火和毒气威胁,联军步兵们发出了决死的呐喊,如同决堤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涌向那片死亡地带。军官们身先士卒,挥舞着战刀,激励着士气。

冲锋的路上,每一步都踏着死亡。壕沟前,士兵们抱着草捆、门板,甚至同伴尚温的尸体向前填充,后续者踩着这用生命铺就的道路继续前进。每填平一小段,都要付出数十甚至上百条生命的代价。云梯一次次架起,沾满了鲜血和脑浆,又一次次被城头守军奋力推倒,或是被清军使用的、类似集束手榴弹的“震天雷”炸毁。

城头箭如雨下,铅弹横飞,那连续不断、令人牙酸的连珠铳射击声,“咔嗒咔嗒”如同死神的磨盘,成片成片地收割着生命。清军士兵居高临下,许多人是久经战阵的八旗老兵或汉军旗火器手,他们面无表情地装填、射击,将死亡倾泻到下方如同蚂蚁般密集的人群中。

李定国亲临前线,他身披重甲,矗立在距离城墙一箭之地的一处被炮火削低了的土坡上,目光如炬,紧盯着战局。流矢和偶尔飞来的炮弹碎片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但他身形巍然不动,唯有紧握剑柄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

他指挥着麾下最精锐的大西军亲兵,这些忠诚无畏的战士冒着枪林弹雨,扛着铁镐、铁钎等原始的凿城工具,试图靠近墙角,挖掘洞穴,埋设炸药进行爆破。这些敢死队员匍匐前进,利用弹坑和尸体作为掩护,每前进一寸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不时有人被流弹击中,一声不吭地倒下,后面的同伴立刻补上位置。

就在爆破作业艰难进行之时,城内传来了螺旋桨那沉闷而陌生的轰鸣声。那几架简陋的、被清军称为“神火飞鸦”的轰炸机,在人力牵引和自身简陋发动机的驱动下,摇摇晃晃地升空了。它们飞行速度虽然不算快,高度也不足,但在当时而言,已是骇人听闻。这些“巨兽”飞临联军上空,投下黑点般的爆炸物——主要是改进过的震天雷和燃烧罐。

“轰、轰、轰”爆炸在人群中响起,虽然准头欠佳,但其从天而降的打击方式,带来的心理震慑远超实际杀伤。许多联军士兵惊恐地抬头望天,他们习惯了地面的厮杀,却从未想过死亡会来自头顶。阵型不可避免地出现了骚动。一架轰炸机甚至俯冲下来,用机首安装的连珠铳进行扫射,又引起一片血雨,十几名士兵瞬间被打成了筛子。

李定国拳头紧握,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血丝,但他面色不变,沉声对身边的传令兵下令:“告诉各部,不要乱,不过是些装神弄鬼的木头架子。弩手、火铳手,集结起来,对空射击;爆破队,继续掘进,不得后退!”他的声音稳定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魔力,稍稍安抚了周围官兵的恐慌情绪。箭矢和弹丸开始稀稀拉拉地射向空中,虽然效果有限,但至少表明了抵抗的态度。

战斗惨烈地持续了数日,南阳城下已是尸积如山,层层叠叠,几乎与城墙等高。夏日的炎热使得尸体迅速腐烂,引来成群的老蝇,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恶臭。护城河的水早已被染成暗红色,黏稠得几乎不再流动,水面上漂浮着断肢、破旗和胀鼓鼓的尸体,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联军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精锐损耗甚巨,却始终无法突破那看似摇摇欲坠,实则依旧坚固的城墙防御。清军倚仗利器,气焰愈发嚣张。多铎甚至派人将劝降信用箭射入联军大营,极尽嘲讽之能事,称联军为“土鸡瓦狗”,扬言要“尽歼丑类,悬首辕门”,并恶毒地提及扬州、凤阳等旧事,意图激怒和瓦解联军军心。

联军高层在中军大帐内紧急议事,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油灯的光晕摇曳不定,映照着众人疲惫而焦虑的脸庞。朱亨嘉面如土色,捧着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喃喃自语:“奈何,奈何……如此坚城,如此利器,岂是人力可破?连日鏖战,伤亡枕藉,士气已堕,如之奈何……”

刘良佐、刘泽清等面露犹豫,窃窃私语中已带有退兵之意。“黄侯爷,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刘泽清凑近黄得功,低声劝道。黄得功须发戟张,“砰”地一拍案几,怒道:“胡闹,死战而已,岂能受鞑子如此羞辱?此时退兵,前功尽弃,对得起死去的将士吗?”

李过、高一功眉头紧锁,显然也在苦思破敌之策,但连日强攻不克,也让这些老将感到棘手。李定国则站在地图前,目光死死盯着南阳周边地形,手指无意识地在图上的山川河流间划动,仿佛要从中找出哪怕一丝破绽。帐内弥漫着焦躁、沮丧与无奈的情绪,连续的血战消耗了太多的鲜血和勇气,失败的阴影如同帐外的暮色,越来越浓。

就在这一筹莫展之际,帐外传来了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卫兵的呵斥声。“让我进去,我有紧急军情禀报各位大帅!”一个嘶哑的声音喊道。不等通传,一名浑身浴血、铠甲破损不堪,肩膀上还插着半截箭杆的传令兵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扑倒在地,他抬起沾满泥污和血渍的脸,嘴唇干裂,但眼中却燃烧着一种奇异的火焰,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

“报,各位大帅,城西……城西清军粮草囤积之地起火,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天。守将耿继茂率部出城救火,在栖凤岗……在栖凤岗遭遇伏击!”

“什么?”帐内众人闻言,几乎同时站了起来,精神陡然一振,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稻草。连日来的阴霾被这个消息撕开了一道口子。

一直沉默旁观的沐天波一个箭步跨到传令兵面前,不顾其满身血污,抓住他的胳膊,厉声问道:“你看清楚了?是哪一路的兵马?旗号为何?耿继茂现在如何?”他一连串的问题显示出内心的急切。

传令兵喘着粗气,用力点头,扯动了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但依旧兴奋地报告:“看清楚了,大帅,是王如金将军所部的敌后游击队,还有……还有傅山先生率领的‘忠义社’义军。他们的旗号,绝不会错。耿继茂那狗贼……他,他被义军的毒箭射中脖子,当场就死了!”

“好,死得好!”黄得功猛地一挥拳,脸上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容。李过、高一功也相视一眼,眼中闪过振奋之色。

原来,早在联军合围南阳之前,隶属于联军情报和敌后作战体系的王如金,与名士傅山领导的民间抗清义军“忠义社”便已活跃在南阳周边山区与乡村。他们行踪飘忽,避实击虚,不断袭扰清军的补给线,收集情报,铲除汉奸。

此番南阳大战,他们更是奉命提前潜入附近山林,像耐心的猎人一样,伺机而动。王如金麾下多是熟悉本地情况的精锐夜不收和轻装步兵,而傅山的“忠义社”则汇聚了三教九流,有失地的农民、逃亡的军户、心怀故国的书生,甚至还有少数被逼落草的绿林好汉,他们或许装备低劣,但抗清意志极为坚定。

当正面战场陷入尸山血海的僵局,王如金与傅山通过观察和情报分析,准确判断出,清军连日作战,消耗巨大,其后勤补给,尤其是粮草,必是命门所在。他们派出的精干细作,历经艰险,甚至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终于找到了清军位于城西一处隐蔽山谷中的大型粮仓。此地虽有重兵把守,但注意力大多被正面战场吸引,守军难免松懈。

是夜,月黑风高,正是动手的良机。王如金亲率数十名身手矫健、擅长攀爬和潜伏的游击队员,利用夜色的掩护,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摸掉了外围的哨兵。同时,傅山动员了数百名义军,携带火油、硝磺等引火之物,在外围策应,并负责阻击可能的援军。时机一到,王如金发出信号,无数支火箭如同流星般射向巨大的粮囤,早已泼洒了火油的草料和粮垛被瞬间点燃,火借风势,风助火威,瞬间便成燎原之势,烈焰腾空,浓烟滚滚,照亮了南阳西边的夜空,连城头的清军都看得清清楚楚。

城头的多铎、阿济格等人看到西边冲天而起的火光,大惊失色。粮草若失,军心必乱,这南阳城再坚固也守不下去。性格暴躁骁勇、且深知粮草重要的耿继茂,不待多铎新的指令,便咆哮着点起麾下最精锐的数千兵马,冲出西门,直扑火场,企图扑灭大火,保住这维系全军命脉的粮草。他立功心切,甚至没有做充分的侦察。

然而,他救火心切,一头钻进了王如金和傅山在通往粮仓必经之路——栖凤岗设下的死亡陷阱。

栖凤岗,地势崎岖,林木茂密,道路狭窄,两侧是起伏的丘陵。耿继茂的救火队心急火燎地闯入谷地,一心只想着前方那映红天空的火光,队形在狭窄的道路上拉得很长。突然,两侧山坡上响起了震天的锣鼓声、梆子声和喷亮的喊杀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没有整齐的军阵,没有统一的号衣,出现在清军眼前的,是衣衫褴褛却目光坚定的农民,是手持简陋刀矛甚至锄头、草叉的工匠,是身着儒衫却挥舞着长剑、面容清癯的书生。他们如同从地底涌出,从树林中钻出,用土地雷、毒弩、竹矛,甚至是石块,向着装备精良的清军发起了亡命的攻击。他们的脸上带着仇恨,带着与侵略者不共戴天的决绝。

“杀鞑子,复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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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死去的乡亲父老报仇雪恨!”

悲愤的呐喊声汇成一股复仇的洪流,在山谷间回荡,震人心魄。

耿继茂初始并不以为意,甚至感到被冒犯,他挥舞长刀,连连砍翻数名冲上来的义军,口中大骂:“乌合之众,泥腿子,螳臂当车,也敢挡我道路,给本王杀光他们!”他自恃勇力,认为一个冲锋就能击溃这些不堪一击的“乱民”。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些“乌合之众”极其擅长利用地形,他们并不正面硬撼清军的刀锋,而是神出鬼没,三人一队,五人一组,利用树木、岩石掩护,打冷箭、设绊索、挖陷坑,战术灵活刁钻,狠辣有效。清军队伍在狭窄的山道上施展不开,骑兵更是成了累赘,反而被不断分割、冲散,陷入各自为战的窘境。义军们往往从意想不到的角度发起攻击,砍一刀或射一箭就退入黑暗,让清军防不胜防。

耿继茂身边的亲兵在冷箭和突袭下一个接一个倒下。混乱中,一支从幽暗的树丛中射出的淬毒弩箭,如同潜伏的毒蛇般悄无声息,精准无比地射中了正在挥刀指挥、暴露了脖颈的耿继茂!

“呃……”耿继茂闷哼一声,手中长刀“哐当”坠地,他难以置信地捂住迅速肿胀发黑的伤口,剧痛和麻痹感瞬间传遍全身。毒液迅速蔓延,他壮硕的身躯晃了晃,脸上充满了惊愕、不甘以及对死亡的恐惧,他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最终轰然倒地,气绝身亡。这位在历史上也曾“功勋卓着”、追随孔有德投清的汉人王爷,最终未能死在他效忠的“主子”所期待的正面战场上,而是殒命于一群他始终看不起的“泥腿子”和“书生”手中,结局充满了历史的讽刺。

主将突然阵亡,出城的清军瞬间群龙无首,士气彻底崩溃。非但未能救火,反而被同仇敌忾的游击队和义军分割包围,几乎全歼。城西粮仓的大火失去了最后的控制,火势愈发猛烈,映红了半边天空,那跳动的火焰,也映亮了南阳城头多铎、阿济格等人苍白而惊怒的脸庞。粮食被焚,大将战死的消息如同瘟疫般在城内守军中蔓延开来。

正面战场上,一直密切关注城西动向的李定国、黄得功、李过等将领,几乎在同一时间发现了战机的降临。

“城西火起,清军已乱,天助我也!将士们,破敌就在今日!”李定国猛地抽出战刀,雪亮的刀锋在火光映照下寒光一闪,声如洪钟,瞬间传遍了前沿阵地,“全军听令,总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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