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穿越,闯王一统

第87章 苛政如蝮,敌后星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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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已然点起了数盏明亮的牛油大蜡,将室内照得亮如白昼。吴三桂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身着一袭家常的藏青色绸袍,未着盔甲,但眉宇间那股久经沙场的悍厉之气却无法掩盖。他面色凝重,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桌面,发出沉闷的“笃笃”声。

戚睿涵与董小倩分坐两侧。戚睿涵穿着一身便于行动的青色劲装,虽经近年的军旅生涯磨砺,眉宇间仍带着一丝属于现代青年的跳脱,但此刻那双眼睛却深邃如潭。董小倩则是一身月白色的襦裙,外罩淡青比甲,秀发轻挽,素净淡雅,如同乱世中的一株空谷幽兰,只是那双明亮的眸子里,此刻也盛满了沉重。

他们刚刚听完了来自京师的密报。负责传递消息的,是吴三桂麾下最得力的夜不收首领,一个如同影子般沉默精干的汉子,他已经将武英殿上发生的一切,尽可能详细地复述了一遍,然后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留下满室的压抑。

“……朝鲜使臣因礼仪不符合清廷所定规矩被斩,头颅送回;青州知府邴春华因请求拆满城,被指离间满汉,凌迟处死,诛九族,邻里连坐;兖州知府赵始发,为民请命,恳请朝廷放过几个入山求活的灾民,被指妄议朝政,袒护不法,立斩于市曹;而那几户,共计七户三十九口灾民,则由洪承畴亲自负责,派兵入山,悉数缉拿,就地处决,首级悬挂城楼示众……”吴三桂的声音低沉而缓慢,他将这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三起血案,一件件,一桩桩,清晰地再次道出,每一个字都像是浸透了血泪,重重砸在书房内三人的心头。

烛火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沉重,不安地跳跃了一下,在戚睿涵年轻而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他静静地听着,起初是难以置信,随即是愤怒的火苗开始在心中窜起。当听到赵始发只是因为替灾民说了几句话就被冠以“大逆不道”的罪名斩首时,他的拳头在桌下不由自主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带来尖锐的痛感,却远不及心中的刺痛。当最后听到那三十九口灾民,包括妇孺老幼,被洪承畴下令全部处死,首级悬城时,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腔剧烈起伏,仿佛有一股炽热到极致的岩浆在体内奔涌、冲撞,寻找着喷发的出口。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太阳穴旁的青筋突突跳动。

终于,那积攒的怒火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他再也抑制不住,霍然起身,右拳带着全身的力量,狠狠砸在身旁坚硬的楠木桌案边缘。

“砰——”一声沉闷如惊雷的巨响在书房内炸开。厚重的楠木桌案剧烈一震,桌上那盏精致的青花瓷盖碗被震得猛然跳起,盏盖滑落,“啪嚓”一声脆响,摔在青砖地上,顿时碎片四溅,温热的茶水茶叶泼洒开来,在地面上洇开一团深色的、狼藉的水渍。

“过分,简直太过分了,毫无人性!”戚睿涵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他双目赤红,猛地转向窗外沉沉的暮色,仿佛要穿透这越来越浓重的黑暗,看清那远在北京的、施行着如此暴政的源头,“清虏……多尔衮,他们这哪里是在治国?分明是在驯奴!是在用屠刀和恐惧,把所有人都变成只会磕头、没有想的牲口。他们不要顺民,只要绝对听话、任打任杀的奴才。听话的,或许能苟活;不听话的,甚至只是像赵始发这样稍有异议,想说句公道话的,便是死路一条。连那些只想在山里刨口食吃,挣扎着活下来的百姓,他们都不放过,老弱妇孺都不放过!”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额角的青筋清晰可见,声音越来越高,带着一种撕心裂肺的质问:“他们这是明摆着要和天下所有还想站着活的人作对,要把所有还存留着良知和血性的人赶尽杀绝,要把这朗朗乾坤,万里山河,都变成他们爱新觉罗家可以肆意奴役、生杀予夺的猎场!”

来自现代社会的他,即便经历了明末清初这乱世的洗礼,见识了战场的残酷,参与了多次惨烈的守城血战,但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对生命的基本尊重,对公平正义的朴素追求。

他能够理解战争的你死我活,却难以消化这种系统性的、制度化的、视人命如草芥、以恐怖和株连来维持统治的极端野蛮与黑暗。张晓宇助纣为虐研发的那些超越时代的先进武器,是看得见的、摆在明面上的威胁;而清廷这种从根子上扼杀生机、践踏人性、毁灭一切不同声音的暴政,则是更令人窒息、更深入骨髓的黑暗,仿佛要将整个文明都拖入无尽的深渊。

董小倩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出声温言安慰。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秀美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前所未有的寒霜,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此刻翻涌着的是冰冷刺骨的怒意与深沉的悲哀。她缓缓起身,走到那摊狼藉前,蹲下身,伸出纤细的手指,捡起脚边一片最为锋利的碎瓷片。她的指尖用力,瓷片边缘甚至在她白皙的指腹上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但她仿佛毫无所觉。她沉默了片刻,才抬起眼,看向因激愤而胸膛仍在起伏的戚睿涵,又转向面色阴沉如水的吴三桂,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如同冰层下依旧奔流不息的河水,带着一种穿透纷乱表象的洞察:

“睿涵说得不错,一点都不过分。”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碎片和水渍,仿佛那是无数罹难者鲜血的象征,“清虏此举,已非寻常的严刑峻法,而是倒行逆施,自绝于天下。《孟子》云:‘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他们杀朝鲜使臣,是寒了周边藩属之心,令四夷离心;他们戮邴春华、赵始发这等敢言的直臣,是堵塞了忠谏之路,让朝堂只剩下阿谀奉承之辈;他们屠戮那些只为求活的灾民,是彻底断绝了治下百姓的最后一丝生望与期待。”

她站起身,将那片碎瓷轻轻放在桌角,声音愈发沉静,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如此暴政,必然激起滔天民愤,只是时机未到,被暂时的武力压制了下去。眼下清军势大,火器凶猛,各地军民或因恐惧而暂时屈服,不敢妄动。但他们心中的怒火、积压的仇恨,一旦被点燃,便会成燎原之势,再也无法扑灭。多尔衮、洪承畴他们,在自己的治下种下的,绝不是顺从的禾苗,而是遍地荆棘,是足以将他们自己刺得遍体鳞伤的仇恨种子!”

董小倩的话语,条理分明,字字珠玑,引经据典却又直指核心,如同一盆冰水,稍稍浇熄了戚睿涵心头那团躁动灼热的怒火,却让他思维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清晰、更加炽烈。

戚睿涵猛地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向董小倩,董小倩那“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和“仇恨种子”的论断,如同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瞬间劈开了他脑海中盘踞多日的迷雾与困局。一个被他几乎遗忘,却在另一个时空被证明是克敌制胜法宝的战略思想,清晰地跃入脑海——敌后战场。抗日的时候,面对强大的日军,不仅有正面战场的浴血奋战,更有广袤敌后战场的人民战争、游击战争。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一直以来,他的思维都被局限在了正面战场的对抗上——南京保卫战的惨烈、武昌会战的僵持、河南府的血战……如何应对清军凭借张晓宇技术制造的火风筝空袭、滑翔炮突防、甚至可能出现的瘟疫武器。他们被动地防御,艰难地支撑,凭借着有限的资源和对历史走向的些许预知苦苦支撑,却总觉得仿佛在独自对抗一个无比庞大的、拥有近乎无限资源和恐怖技术的战争机器。而清廷统治下那广袤的区域——山东、直隶、山西、河南、淮北……似乎成了一片沉默的、只能被动为清军提供资源和人力的稳固后方。

但赵始发事件和那些被屠杀的兖州灾民,血淋淋地揭示了一个他之前有所察觉却未深思的事实:清廷的后方,绝非铁板一块。那里充满了残酷的压迫、积累的仇恨和绝望的求生欲望。像邴春华、赵始发这样,试图在体制内有所作为、体恤民情的官员尚且无法忍受,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何况是那千千万万被圈地令夺去土地、被剃发易俗侮辱了传承、被苛捐杂税压榨得喘不过气,甚至像那些兖州灾民一样,连最基本生存权都被剥夺的普通汉民?

“小倩,你说得对,太对了!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戚睿涵的声音因为激动而略显沙哑,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仿佛有两簇火焰在瞳孔深处燃烧。他不再看地上的狼藉,而是猛地转身,快步走到书房西侧墙壁上悬挂的那幅巨幅军事地图前。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不再是仅仅聚焦于双方军队对峙的几条战线,而是贪婪地、一遍遍地扫过地图上那大片被标注为“清控区”的广袤区域。

“我们之前……我们之前太过专注于正面战场的胜负得失了!”戚睿涵的声音带着一种豁然开朗的兴奋与急切,他伸出手指,用力地、几乎要戳穿地图般,点在那一片片代表着清廷统治的区域上,“却忘了,或者说低估了最重要的一点——清虏如此倒行逆施,滥杀无辜,严刑峻法,歧视汉民,他们的统治根基,绝非他们自己以为的那般稳固,也绝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铁板一块。你们看——”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山东,赵始发枉死,兖州灾民被屠,青州邴春华请求拆满城被杀,当地百姓岂能不恨?直隶,天子脚下,圈地令执行最烈,多少汉民流离失所?山西,商贾众多,如今被层层盘剥,岂无怨言?河南,屡经战乱,民生凋敝,清廷可有真心抚恤?还有淮北、乃至辽东,那里有多少像徂徕山中那样,被逼得活不下去,只能硬而走险的百姓?有多少心怀故国、隐忍不发的士绅、前明遗忠?又有多少被张晓宇的恐怖武器、被清军的屠刀暂时压制了下去,却从未熄灭的反抗火种?”

他越说越激动,转过身,面向吴三桂和董小倩,眼神炽热:“清虏以为,靠无情的杀戮和高压的恐怖,就能让天下人噤声,变成只会顺从的绵羊。他们错了,大错特错,压迫越深,反抗愈烈。沉默,不代表认同;暂时的屈服,也不代表永久的顺从。那广袤的‘清控区’,不是他们安稳的后院,而是一座随时可能喷发的火山!”

吴三桂也被戚睿涵这番如同狂风暴雨般的话语说得彻底动容。他缓缓起身,走到地图前,花白的眉毛紧紧锁在一起,目光随着戚睿涵的手指移动,沉吟道:“元芝之意是……我们在正面战场与清军主力周旋、消耗的同时,还应在其心腹之地,在其后方,煽风点火,发动百姓,组织义军,让他们腹背受敌?”

“正是如此。”戚睿涵用力一挥手臂,仿佛要将地图上那代表着清廷统治的阴霾一扫而空,“侯爷,正面战场,由朝廷和大顺的主力部队承担,依托地形和城防,进行节节抵抗,最大限度地消耗清军的有生力量,拖延其进攻步伐。而同时,我们要开辟第二战场——敌后战场。我们要做的就是,主动去点燃那星星之火!”

他回到地图前,用手指在几个重点区域画着圈:“我们可以派遣大量精干、忠诚且熟悉当地情况的人员,分批分期,通过各种隐秘渠道,潜入这些清控区。他们的任务,不是去和清军主力硬碰硬,而是去联络那些有志之士,利用清廷自身的暴政作为最有力的宣传,发动广大的群众。他们可以组织起小股的、灵活的义军,效仿当年梁山好汉,但不以占据城池为目的,而是采取游击战术!”

戚睿涵的脑海中,现代世界里关于游击战“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的十六字诀,以及持久战、群众路线等各种理论碎片,与明末清初的现实情况——地主武装、山寨豪强、秘密会社(如白莲教、天地会等)、流民团体等等——飞速地结合、演化,形成了一套初步可行的构想。

“这些义军,可以袭击清军的粮草辎重车队,焚毁他们的军械库,破坏官道桥梁,刺杀落单的、尤其作恶多端的清军官吏和汉奸,散布谣言动摇其军心民心。让他们征不到足够的粮,收不上稳定的税,派出的信使会被截杀,行军路线时刻被监视,让清虏所谓的‘后方’,永无宁日。让他们每前进一步,都要担心后路被断,都要分散大量的兵力去驻守要点,维护所谓的‘治安’!”

他越说思路越清晰,语速也越来越快:“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商队、镖局、僧道、戏班、流民等各种身份作为掩护,建立一套秘密的交通线和情报网,传递指令,输送一些必要的经费、药品甚至简易的武器。清军的火器再厉害,兵力再强,总不能将每一个村庄、每一片山林、每一条小路都置于其严密的控制之下。当广大的乡村、偏远的山区、交界的州县都成为我们义军活动的范围,清军的兵力必然被极大分散,其后勤补给线将变得脆弱不堪,其统治成本将成倍增加!届时,多尔衮和张晓宇,还能像现在这样,毫无后顾之忧地将所有精锐和资源都投入到正面战场吗?”

董小倩也走了过来,站在戚睿涵身边,仰头看着那幅巨大的地图,眼中闪烁着认同与希望的光芒。她轻声补充道,声音虽轻,却异常坚定:“而且,侯爷,睿涵此策,更深远的意义在于争取民心。让那些在清廷铁蹄下苦苦挣扎的百姓知道,朝廷与大顺并未放弃他们,反抗的火种从未熄灭。让他们看到,除了引颈就戮或苟且偷生,还有第三条路——反抗之路。总有一日,这分散各处的星星之火,必能汇聚成燎原之势,将这黑暗的世道,烧出一个黎明!”

书房内,烛火似乎都因这大胆而充满希望的战略构想而变得更加明亮、更加温暖。之前因那三起血案带来的压抑、愤怒和无力感,此刻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转化为了某种炽热的决心与昂扬的斗志。

吴三桂背负双手,在地图前来回踱了几步。他久经沙场,深谙军事之道,更明白后勤补给与后方稳定的重要性。若真能如戚睿涵所说,在清廷统治的腹地掀起波澜,哪怕只是牵制其部分兵力,扰乱其后勤,对正面战场的帮助都将是巨大的。这甚至可能改变整个战争的走势。他停下脚步,看向眼神灼灼、充满期待的戚睿涵,又看了一眼沉稳睿智的董小倩,眼中闪过一丝激赏与决断:“元芝此策,高瞻远瞩,确是老成谋国之言。清虏自恃武力,暴虐无道,这是在自掘坟墓。我们便顺势而为,助他们把这坟墓挖得更快、更深些!”

他走到书案前,看着地上尚未清理的碎片,沉声道:“只是,此事关乎重大,千头万绪,危险重重。人选、路线、联络方式、起事时机、如何与正面战场配合……皆需周密筹划,慎之又慎,万不可草率行事,以免打草惊蛇,徒增牺牲。”

“侯爷所言极是。”戚睿涵重重地点了点头,激荡的心情稍稍平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和跃跃欲试的斗志,“此事确需从长计议,制定详尽的方略。但方向已然明确,战略思路必须做出调整。我们不能只等着清军来打,被动防御,更要主动出击,将战火烧到他们的地盘上去,让他们也尝尝四面楚歌的滋味。这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对抗,更是人心上的争夺,是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他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夜色已然浓重如墨,仅有几颗寒星在遥远的天际顽强地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但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那片被黑暗和暴政笼罩的广袤土地上,一点点微弱的、不屈的星火,正在艰难而顽强地孕育、凝聚。只待一阵东风,只待有人去点燃、去引导,这星星之火,便可成燎原之势,将这漫漫长夜,烧出一个崭新的、充满希望的黎明。

而他们,将是这点火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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