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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是东西呢？”
方夜语听着他们的对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反应过来生气极了。
“那你是什么东西？”
挽歌挑眉问着她。
“我不是东西，呸，找死！”
方夜语一瞬间发觉自己上套了。
直接发起了攻击，依旧是那个黑色的法杖。
“我知道你不是东西，但被我拆穿也不用恼羞成怒吧？夙璃呀？你记住了，这个女人呢，她不是东西！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了！”
挽歌一边挡着她的攻击，一边说着她，还不忘提醒夙璃。
“好的，媳妇儿，我知道了！”
夙璃乖巧的点头，这个女人不是东西，他记住了。
“不跟你玩了，游戏该结束了！”
挽歌直接把鞭子幻化成红色的长剑。
直接往方夜语面前刺去，剑脱离手，直接冲向了她。
方夜语躲闪不及，直接被红菱刺伤，只是想再深入也是不可能了。
被天道阻止了，这就是光环的力量呀？
挽歌收回红菱，方夜语被刺中的胸口已经流出了血。
“你，你是什么人？你不可能是夏挽歌，这也不是天使应该有的能力。”
方夜语瞪大了眼睛，捂着胸口惊恐的看着挽歌。
此时她的心里只有恐惧，这根本就是非人类的存在。
“说得好像你是天使一样，这么了解？”
挽歌不屑的开口说道。
就这？天使的能力你不知道的多了去呢！
“我感觉你还挺活蹦乱跳的，要不再来几剑？”
看着受了伤还这么精神的方夜语，挽歌邪恶的一笑。
然后意念一动，红菱又出动了，在方夜语身上刷刷刷的来了好几剑。
胳膊上、脸上、腿上、身上，还都是很整齐的大小统一的伤口。
挽歌这控制的也很好，没出多少血，但是绝对是痛的不得了的。
“啊……你他妈是不是有病，我招你惹你了？”
方夜语痛的大喊大叫着，还骂了起来。
“你自己心里清楚，这次就放过你了，不过我警告你，要是被我看见你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挽歌冷言说道，样子也绝不是开玩笑的。
方夜语缩了缩脖子。
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