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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冰反应过来，林雅应该是已经签约了。
她自己打死都不想签的合约，林雅居然签了？
周冰无法理解，林雅不像是会臣服于男人的女人。
但是现在的她温顺得像只小猫，让周冰心里五味杂陈。
周冰看着林雅自然而然地调整自己的姿势让江寒躺得更舒服，突然觉得喉咙发紧。
"主人，这边耳朵好了。"林雅轻声说道，手指轻轻拂过江寒的耳廓。
她转头看向周冰，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恢复成温柔的笑意。
"周律师最近还好吗？"
周冰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江寒半眯着眼睛，将两个女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林雅和杨婉丽的臣服，九成是因为自身的安全和生存的需要。
虽然她们签了约，但好感度依然很低。
杨婉丽只有5%，林雅稍微好一点9%，距离真正的死心塌地还差得远。
臣服和心甘情愿是两码事，江寒最近体会到了这一点。
好感度代表的更多的是她们个人的意志。
而这，也更加有趣，提升好感度的奖励实在是太高。
江寒研究小助理们个人偏好的动力很足。
而且，合约上已经规定是归属品，光是这条就足够保证基本控制权。
江寒回味着昨晚林雅捧着喂的画面，温软的触感，妩媚的眼神...
才9%的好感度就能达到这种程度，以后能变成什么样还真不敢想。
江寒轻轻拍了拍林雅的大腿。
他语气温和地说："辛苦你了，小雅。"
林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小心地托起江寒的头，让他靠得更舒服些。
这时，杨婉丽已经动作麻利地拧好了一条热毛巾，迅速递了过来。
林雅接过毛巾，开始仔细地给江寒擦脸。
她的动作很轻柔，带着一种自然的亲昵。
毛巾的热气让江寒感到一阵放松。
林雅擦得很认真，连耳廓后面那些容易忽略的地方也没放过。
她用手指小心地拨开江寒的耳朵，用温热的毛巾角一点一点擦拭干净。
那专注的样子，仿佛在做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
站在一旁的周冰，看着眼前这一幕，整个人有点懵。
她看着林雅和杨婉丽这两个漂亮得晃眼的女人。
居然如此精心、体贴地服侍着江寒。
这画面让她感觉有点不真实。
更让她心里不是滋味的是，这两个女人现在的状态好得惊人。
林雅皮肤白皙透亮，眼神清澈有光。
杨婉丽也是容光焕发，整个人都透着一种被滋养过的饱满精神。
她们看起来一点都不憔悴，美丽、健康，充满了活力。
周冰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
她感觉衣服虽然不脏，但也很多天没洗过了。
头发也是，上次在这里洗完澡之后就再也没洗过。
一股强烈的参差感涌了上来。
再想到群里那些人发的那些照片。
最近那些被孙福全和吴大川折磨致死的女人们的惨状。
周冰的心猛地一沉。
她觉得自己和眼前这两个光彩照人的女人，差距实在太大。
简直像两个世界的人。
周冰这几天其实也很矛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