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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苏步摇往郝不凡的身边又靠紧了一些，将头轻轻放在他的胸膛上。
一股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怀中传来苏步摇的温度。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郝不凡的心猛地一颤，心跳陡然加快。
苏步摇的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郝不凡原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师母，您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依靠，是您将我养大，若不是您，我早已不知在何处飘零。”
闻言，苏步摇微微抬起头。
月光下，苏步摇的眼睛明亮深邃，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柔。
但此刻，她眼中除了温柔，还多了一丝别样的意味。
“不凡，有件事，师母一直想问你。”
苏步摇凝视着郝不凡，声音轻缓，带着一丝颤抖。
郝不凡心中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看着苏步摇，目光中带着一丝探寻与忐忑。
“师母，您……您想问什么？”
月光如水，洒在静谧的林间。
四周静谧无声，唯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仿佛在为这片宁静的夜增添一丝别样的韵律。
苏步摇微微红了脸，鼓起勇气：“那天晚上，你为什么偷看师母洗澡？又究竟看过几次了？”
郝不凡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犹如被一道惊雷劈中，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步摇会突然问起这件事，心中既慌乱又羞愧。
“师母，我……我真不是有意偷看您的。就那一次，当时我做了个噩梦，梦见您有危险，迷迷糊糊就跑到您窗前了，真的就那一次……”
郝不凡急切地解释，说话结结巴巴，眼神中满是焦急与诚恳，生怕苏步摇不相信他。
看着郝不凡那慌乱无措的模样，苏步摇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满是无奈与嗔怪：“不凡，你知道吗？这件事虽然过去一段时间了，但师母每每想起，心里都乱乱的。你说，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呢？”
郝不凡低着头，不敢直视苏步摇的眼睛，声音愈发低沉：“师母，我知道错了，我当时真的是鬼迷心窍，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苏步摇轻轻抬起郝不凡的头，看着他那满是愧疚的眼睛，缓缓说道：“惩罚倒也不必了，只是师母想知道，你对师母……到底是怎样的感情？是不是……是不是……”
说着说着，苏步摇说不下去了。
郝不凡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犹豫了一下，鼓起勇气说道：“师母，对不起，我亵渎了您的爱，不过那天真的是意外，我没想过会看到您沐浴……”
听着郝不凡狡辩，苏步摇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惊讶又羞涩，还有那么一丝失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