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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约：我的道术能进化
第十章 街头遇复生，小僵尸的日常
清晨的香港街头，阳光穿过梧桐树叶，在地面洒下斑驳的光影。沈砚和马小玲并肩走在街边，手里提着刚买的早餐，准备回嘉嘉大厦。自从马小玲打破“不能流泪”的规矩后，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许多，连脚步都带着几分轻快。
“我说沈砚，你那‘共情道心’也太好用了，昨天我试着超度了一只被困在旧宅的老魂魄，一下就感知到他想再见孙子一面的执念，比之前顺利多了！”马小玲咬了一口手里的菠萝油，含糊不清地说道，眼底满是雀跃。
沈砚笑着点头，刚想开口回应，眼角余光却瞥见街角的巷子里，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正鬼鬼祟祟地躲在垃圾桶后面，手里拿着一根火腿肠，却不是往自己嘴里送，而是朝着巷子里的黑暗处递去。
“那是什么？”沈砚停下脚步，指了指那个小男孩。
马小玲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眉头一皱：“这小孩看着眼熟……好像是住在嘉嘉大厦附近的，叫……复生？”
两人对视一眼，悄悄朝着巷子走去。走近了才发现，复生面前的黑暗里，竟然蹲着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穿着破旧的衣服，脸色苍白得像纸，正狼吞虎咽地吃着复生递过去的火腿肠，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又有一丝依赖。
“复生，你在干什么？”马小玲轻声喊道。
复生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看到是沈砚和马小玲，顿时露出了慌张的表情：“马姐姐，沈哥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那个吃火腿肠的小男孩也被惊动了，立刻缩到复生身后，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怯生生地看着沈砚和马小玲。
沈砚注意到，这个小男孩身上没有丝毫阳气，反而带着一股微弱却纯净的尸气，而且他的眼睛是黑色的，不像况天佑那样，情绪激动时会变成红色。
“他是谁？”沈砚指了指复生身后的小男孩，语气温和，生怕吓到他。
复生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他叫况复生，是……是况大哥的‘小跟班’。”
“况复生？”马小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他也是僵尸？”
况复生听到“僵尸”两个字，身体抖了一下，抓着复生衣角的手更紧了。
复生立刻护住况复生，对着马小玲说道：“马姐姐，你别害怕，复生他很乖的，从来不会咬人！他只是……只是和况大哥一样，是个僵尸而已。”
沈砚蹲下身，与况复生平视，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别怕，我们不是来伤害你的，我们是你况大哥的朋友。”
况复生抬起头，看了看沈砚，又看了看复生，见复生点了点头，才慢慢放松下来，但还是不敢说话。
“况大哥说，复生不能见阳光，也不能在人多的地方露面，所以白天只能待在暗巷里，晚上才能出来活动。”复生叹了口气，摸了摸况复生的头，“我每天都会偷偷带吃的给他，不然他会饿肚子的。”
沈砚心中一酸，他能感觉到，况复生虽然是僵尸，但内心非常单纯，就像一个普通的小男孩，渴望陪伴，渴望阳光，却因为僵尸的身份，只能永远待在黑暗里。
“为什么不跟况大哥一起待在嘉嘉大厦？”马小玲也蹲了下来，语气软了下来，不再像以前那样充满警惕。
“况大哥说，嘉嘉大厦里有人，怕我吓到大家，而且……而且我白天不能出来，会给大家添麻烦的。”况复生终于开口了，声音小小的，带着一丝委屈，“我也想和其他小朋友一起上学，一起玩，可是我一碰到阳光，皮肤就会疼……”
说到这里，况复生的眼睛红了，低下头，不再说话。
沈砚和马小玲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心疼。他们一直以为，僵尸都是冷酷无情、滥杀无辜的，但况天佑和况复生，却让他们看到了僵尸的另一面——他们也有情感，也有渴望，也在努力地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以后不用再躲在这里了。”沈砚轻声说道，“嘉嘉大厦里有一间地下室，很暗，也很安静，适合你待着。而且，我们都不会害怕你，也不会嫌弃你。”
马小玲也点了点头：“是啊，况大哥一个人照顾你也不容易，以后我们一起帮他照顾你。等晚上的时候，我带你去街上玩，给你买好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