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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涛走过去，单手抓住柜边，轻轻一拉，木柜就被挪到了一旁，露出后面斑驳的墙面。
林晚星走上前，用指关节敲了敲墙面，发出“空空”的回声。
“是空心的。”
她肯定地说，转头看向帝君涛。
帝君涛让三人往后退了几步，自己站在墙前，深吸一口气，体内《九煌诀》运转，右手凝聚起一丝灵力，看似随意地一拳砸向墙面。
“砰”的一声闷响，墙面被砸出一个大洞，碎石和灰尘簌簌落下，露出里面一个黑漆漆的金属入口，像是通往地下的通道。
一股混杂着消毒水和腐臭的味道从入口飘出，慕白雪忍不住捂住了鼻子，脸色有些发白。
帝君涛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能看到一段向下的台阶。“跟紧我，小心脚下。”
他率先走了进去，林晚星、陆辰和慕白雪依次跟上，手电筒的光在狭窄的通道里交织，照亮了布满青苔的台阶。
走了大约几十级台阶，通道突然变得开阔，四人的视野豁然开朗。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四周摆满了高大的玻璃容器，每个容器里都浸泡着液体，而液体中，赫然是那些被改造过的“怪物”。
有的是半鱼半鸟的躯体，翅膀上还连着金属支架；有的是半狗半蛇的生物，皮肤上布满缝合的针脚，眼睛浑浊地紧闭着。
还有的更显诡异，躯体像是被强行拼接起来的，不同动物的肢体扭曲地连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帝君涛看着这一幕，拳头不自觉地握紧，指节泛白，眼底闪过一丝怒意。
这些生命被如此残忍地改造，承受着无尽的痛苦，背后之人简直丧心病狂。
慕白雪别过脸，不敢再看，声音带着颤抖：“太可怕了……怎么能这样对它们……”
陆辰也皱着眉，眼神凝重，手里的树枝握得更紧了。
林晚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四周，突然指着天花板：“你们看，周围基本都是监控。”
众人抬头，果然看到角落里安装着几个黑色的监控摄像头，镜头正对着他们。“我们已经被发现了。”
林晚星语气平静，“但他们没有立刻动手，显然是在等着我们。”
四人沿着玻璃容器之间的通道往前走，尽头是一部锈迹斑斑的电梯，按钮上的数字大多已经模糊不清。
“选哪一层？”
陆辰看着按钮，有些犹豫，他们对这里一无所知，不知道每一层都藏着什么。
林晚星盯着按钮看了几秒，伸手按下了标着“顶楼”的按钮。
“幕后之人既然在等我们，肯定会在最显眼、最能掌控全局的地方。”
她解释道，眼神坚定，“最顶层，就是他的落脚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