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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两人之中，对方才是主动的那位，要不是亲眼所见，真要以为这家伙的脸皮厚度和岁数一起上去了。
情绪下去后，丹枫也不恼了，任由自己的手被握着。
"这小说内容还挺有趣的，你在哪里买的？"
"买吗？"莫陆仁兀自一笑，"我可是花费很大力气才买到的，你现在去买恐怕是见不着了。"
毕竟书是他写的，当时有多少，自己心里有数。
原本莫陆仁只是当日记来写，可随着时间越长，他对过去的印象也变得越来越少。
为了让自己不忘记，也害怕记录的东西太多被有心人发现，于是决定把自己整理过的记忆全部塞进小说里。
这办法对陌生人确实有用，但对于相熟相知，几乎形影不离的丹枫而言。
莫陆仁拿起那本巡星逸客传时，眼角的笑意浅的像鳞渊境里终年不散的雾。丹枫忽然想起对方似乎很久没写过他那所谓的破日记了。
"你笑什么？"莫陆仁问。
"我突然想起了件有趣的事。"
顶着莫陆仁不信的目光，丹枫唇齿微勾，拉近距离的同时，示意对方朝桌案上空白的纸看去。
一开始莫陆仁还不明白丹枫的意图，直到对方手指在小说和白纸上反复移动。
"我也没明说什么，你怎么突然动手啊！"
丹枫险险躲开朝他扔来的水弹，刚开口控诉，就看见对方气的发抖。
"丹枫！"莫陆仁咬牙切齿，"要是让人知道我写小说这件事，我们就别见面了！"
说完就要赶人，只是刚一动手，脚踝处便多了一圈东西。
低头一看，原来又是熟悉的老演员。
碧色的尾巴尖轻轻晃动着，莫陆仁与丹枫四目相对，半天过去他才开口："就不能换个方式吗？你这样我分心起来很累的。"
丹枫却反驳："你不是也有尾巴么，就这么不愿意？"
"那能一样吗，平日里你不也藏着尾巴。"
"现在又不是平日，更何况我也很久没看过你的尾巴。"
上一次还是在上一次，总之丹枫具体记不清多长时间了。
而莫陆仁，他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后悔第几次了。
"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会你放进屋。"
说完他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皮肤上，那碧色龙尾缠得更紧了些，尾尖滑动布料发出窸窣轻响。
面前丹枫那双青色瞳孔此刻也微微眯起，仔细看去竟真有些独属于龙尊的压迫力。
或许，这就是老头们常面对的景象吧。
不合时宜的想法，忽得从他的脑海里跳出。
"……不过老东西们可没这种待遇啊！"莫陆仁连忙去掰丹枫的尾巴。
他的动作刚才要是再慢上半拍，尾巴可就要顺着裤脚探进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