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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见过它做坏事。”二白这回彻底惊讶了，天上的人脸到底活了多少个岁月，才能见过那条大鱼活着时候的事情。
“当然了。它会把许多经过这里的船呐，人呐，飞鸟啊，都吸到它的肚子里。”
“啊，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在它的肚子里也没见过这些东西呀。”二白是真的没见过。
“你没见过就对了。那条大鱼都死多长时间了？它肚子里的东西，早就被时间给抹平了。”
二白的眼珠转了一圈，“你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知道哪有好东西吗？”
“你不是已经找到很多的东西了，还要？”人脸上眉头皱了起来。
“有好东西，我当然想要啊。难道你没有想要的东西？”二白并不怕自己贪财的本性暴露出来。
“我没有想要的东西。他们给我准备的东西我也不喜欢。”
“那你可真惨。活着的时候没有目标，那是很惨的。”二白同情地说。“我的目标就是想躺平。到那时候，我就能想干啥，就干啥。谁也不能左右我。”
“可是你说的那种事情，我现在已经实现了。”人脸渊说的无辜。
“我们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你这么说的话，我们就没法聊下去了。”二白觉得心里有一股闷气。
“你生气了吗？”
二白深吸了一口气。人与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呢？她努力奋斗的目标，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一丝希望。
人家在那已经说，他躺平了。现在连躺平都不愿意躺了。
“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在羡慕你。”二白说的有气无力。
天空中的人脸沉默了好一会儿，“他们那些人，又来了，我得回去应付一下。再见了，我的二白朋友。”
“好啊，那我们下次再见。”二白举起手，对着天空挥了挥。
秦平安就坐在那看着二白，二白脸上的表情变化很快。这时见她伸出手，对天空挥了挥。
“那个人走了？”秦平安轻声问。
二白好像把全身的精气神都抽掉了。软骨头一样躺在了草地上。
“如果不是我心脏强大，我就要被他吓死了。”二白低声嘟囔着。
缓了好一会儿。二白在低声对秦平安说道。“刚才天空上出现了一张人脸。就像面具一样扣在了天上。”
秦平安摇摇头，“我没看见。”
“那个人脸说，不仅你看不见他，其余的人也看不见他。”说着她示意，秦平安看向童风那些护卫。“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你们都说了什么？”秦平安好奇。
“他说，他叫渊。因为无聊，想找一个和他说话的人。”
“你问他是哪里人了吗？”秦平安好奇地问。
“没问。那上面只是一个人脸，谁知道他是不是人。”听二白这么说，秦平安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他不是人吗？有人脸不就是人吗？”秦平安都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
二白转过了头。“谁告诉你说有人脸，就是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