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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面阵纹猛地一颤，随即全部熄灭。那些正在重组的残骸停在半途，像是断了线的木偶，哗啦倒地。
“成了？”酒疯子喘着粗气，木剑拄地。
没人答话，都在缓劲。
白小璃抹了把脸，手心全是汗。她抬头看去，白衣人落地踉跄了一下，白鹤收翅落在他肩上，羽毛有点乱。老婆婆捡回龟甲，裂口比之前多了一道。琴仙靠墙坐着，手指还在抖。
“行了。”她走过去，伸手拉他起来，“活下来就是赢。”
琴仙苦笑：“下次别让我断弦……太伤手。”
“系统给的破琴本来就该换了。”她顺手从怀里摸出个小药瓶，“喏，签到送的，活血膏，涂手上。”
酒疯子凑过来：“有没有给我整点？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你皮厚，死不了。”她瞥他一眼，“真要药，明天跟我一起签到去。”
老头杵着拐杖走过来：“阵破了，路通了吗？”
白小璃转头看向前方。
石柱群塌了一片，烟尘未散。穿过废墟，一道青铜巨门立在尽头，门上刻着凤凰图案，缝隙里透出微弱金光。
“门没机关。”她说。
“那你还不赶紧开？”酒疯子催。
“正因为没机关，才不对劲。”她盯着那道缝，“哪有重要地方不设防的？”
老婆婆走到门前，伸手探了探：“门内有风，说明后面是空的。”
白衣人点头：“应该是核心区。”
白小璃没动。她想起早上签到时，系统蹦出一句话：【今日任务：别让队友先进门。】
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通行符，符纸边缘开始发黑，像是被火烧过。
“老头。”她忽然开口，“你带的驱邪香还有没有？”
老头从怀里掏出来一小节灰褐色的香条。
“点上，插门口。”她说，“别进门，先试风向。”
老头照做。香点燃，青烟升起，笔直往上。可就在烟柱即将触到门框时，突然拐了个弯，贴着门缝钻了进去。
“果然。”她眯眼，“里面有吸力。”
“什么意思？”酒疯子问。
“意思是，”她把通行符往地上一丢，“这门不是拦外人的，是拉里面的东西出来的。”
话音刚落，门缝里的金光忽然变亮，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靠近。
白小璃往后退一步，手按在腰间短锥上。
其他人也警觉起来。
白衣人低声说：“要不要先撤？”
“来不及了。”她盯着那道缝，“它知道我们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