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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次失败的推演，并非全无价值。
通过对“圣位”结构的剖析，他对洪荒天地的底层规则、对天道运转的机制，有了更深层次的理解。那些数据被迅速收录入库，成为未来可能用到的宝贵资料。
“转换研究方向。”秦霄立刻调整目标，“基于现有混沌雏形（中级）基础，推演优化内部法则结构，提升领域强度与能量利用效率。”
新的指令下达。
法则衍化模块再次启动，但方向截然不同。
这一次，目标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圣位，而是夯实自身基础。
混沌雾霭的流转轨迹开始发生微调，变得更加高效，能量损耗率下降。
空间叠层的结构得到优化，承载上限提升。
对非混沌能量的“同化”速率加快。
那层被动防御特性（源于祥瑞造化涅盘之力）被进一步整合，变得更加无形却坚韧。
这些优化看似细微，但作用于整个不周山域，带来的提升却是实实在在的。
同时，秦霄的意志扫过麾下十位合道者及其世界。
他利用新获得的、更强大的感知与衍算能力，开始重新评估和微调各个世界的法则结构。
“凶兽界（神逆）：杀戮过盛，生机不足。注入微量造化法则碎片（库存），平衡煞气，促进生态循环。”
“龙族大世界（祖龙）：星海探索受阻。优化空间法则传导效率，降低远程跃迁能耗。”
“凤凰涅盘界（元凤）：涅盘成功率偏低。微调火之法则与生命法则契合度，提升0.5%。”
“五行大世界（五行老祖）：五行循环略有滞涩。重新校准相生相克节点。” ……
一个个细微的调整，通过世界链接，精准地反馈到各个世界之中。
这些世界内的合道者，或许只感觉到天地法则似乎更加“顺畅”了一丝，修炼或推动世界演化时遇到的阻力小了少许，只当是自己修为精进，或世界自然演化所致。
唯有秦霄清楚，这是来自“服务器”端的后台优化升级。
做完了这一切，他的意志再次归于绝对冷静。
“法则衍化”能力的初次应用，虽未能触及最高的圣位之谜，却让他对自身力量的掌控更上一层楼，也让麾下的世界获得了实在的好处。
这条路，脚踏实地，同样通往巅峰。
他“看”向那依旧死寂的洪荒，看向那些蛰伏的、挣扎的、或是心怀鬼胎的众生。
圣人之下，皆为蝼蚁？ 或许吧。
但在他的混沌疆域内，他正一步步地，以自己的方式，编织着另一种可能。
不假外求，不借天道。
唯自身，唯混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