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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今年过年还有两个孩子陪着,她不是一个人。
随后的几天,白夭夭每天都要去趟部队,给那老同志出诊。
第一周,每天一次针灸,并亲自带上当天煎好并服用的药汁过去,实在是这中药需用灵泉水煎制,不然她也不用这么麻烦。
好在,麻烦归麻烦,效果还是有的,而且很快就出来了。
一周过去,老首长感觉身体好多了,不仅是心脏没什么感觉了,而且身体也感觉硬朗了许多。
这周的最后一天,她去出诊的时候,一大早的,还是冬天,老人家连外套都没穿,就穿着里衣,在院子里打太极。
白夭夭过来的时候,季老也打的差不多了。
看到白夭夭,老人家气息沉稳,人也挺精神。
“白大夫,你来了,我今天感觉比前几天还要好,就起来活动了下筋骨。”
白夭夭笑着点头:“可以的,您久病在床,适当动一动对身体也好,不过需要注意了,心疾之症,最忌剧烈运动,打太极就很不错,一天一次即可。”
季老听她说可以,不由得也高兴起来。
两个一边闲聊,一边回到病房,白夭夭给他季老施完针,叮嘱他吃完今天的中药后,从下周开始,她会带一些特制的中药丸子过来。
这药是补心血,养身体的,对身体没什么副作用。
季老这病,以后只怕要长期服药,至少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这药不能停。
当然,这药丸子也费了白夭夭不少心思,以灵泉水,配了不少名贵中药材进去,特制成的丸子,只她一家,别无分号。
有灵泉配合补药持续滋养,想来以后就算年纪大了,老人家的身体,一时半会儿也不至于垮得太快。
这是她,竭尽全力后,唯一能为他做得了。
当然,季老是很想得开的,毕竟目前这身体状况,已经远远超出他预期了。
季老很是郑重的点头,对白夭夭说道:“白大夫,您说的我都记下了,我真得好好感谢你啊,我这把老骨头,还以为这次就要交代了……”
话音未落,就被老太太打断,“呸呸呸,死老头子胡说八道什么,多不吉利。”
季老就皱眉,梗着脖子摆日摆摆手道:“你这人可真是,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咱们搞科学的,讲究实事就是,不兴这一套。”
老伴儿对他无语,只握住白夭夭的手,也是千恩万谢。
“白大夫,确实太感谢你了,你治好了我们家老头子,我真是……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哦对了,这有我家闺女,从外地带过来的一点好东西,请您务必收下。”
白夭夭一看,是这年头很金贵的麦乳精、蜂王浆、牛肉罐头、还有饼干糖果等等稀罕物,连连推拒。
“大姨,不用了,不用这么客气,我是大夫,况且你们已经付过诊金了,治病救人是应该的,这些还是留给老同志养身体吧。”
老太太哪里肯依,最后好说歹说的,硬是让她收下了饼干糖果麦乳精,说是给她那两个孩子尝尝。
白夭夭推辞不过,最后只能收下了,这回她没耽搁太久,施完针说了几句话后,就走了。
车子开出疗养院,白夭夭靠着车窗,正思考着以老同志的身体状况,她炮制的中药丸子,还得加几味什么药材进去才最合适。
与此同时,傅祁言的绿色军用吉普也恰好这时过来了。
听说季老的病情有所好转了,大家惊讶之余,都很高兴。
他平日里公务繁忙,只能趁周末有点时间,抽空过来看望一下。
车子接近疗养院大门时,司机轻按喇叭,缓缓减速,正好与白夭夭坐的那辆军用吉普,擦肩而过。
也就在这时,傅祁言福至心灵,忽然往外一瞥。
军区车子开得都慢,车速并不快,这匆匆一瞥中,足已让他看清楚,刚才过去的那辆车后座,坐着的是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瞧着似乎还很年轻。
傅祁言心下一跳,正想再看个仔细,车子却已经开过去了。
傅祁言眉头一拧,下意识就摇下了车窗,探头朝外看去,鲜少失态。
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
难道就是季老他们之前提到的,那位中医吗?
刚才太匆忙,他也没仔细看清楚她的脸,她会不会是……白夭夭!
傅祁言有些不确定,白夭夭在怀民堂坐诊没多久,以她的医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斩露头角,并声名远扬,从而被请来部队,给老首长看病吗?
他心念电转,下意识便喊了句:“停车!”
司机不防他突然发话,猛地一脚踩下刹车,傅祁言身体用力往前一倾,待车停住,他没等坐稳身体,便立刻推开车门,跳了下车。
但是,等他下车后,只看到那辆车子已经开远了,除了车牌号,什么都看不清。
傅祁言怅然若失,既怀疑,又不太敢相信。
如果真是白夭夭,那说明她并没有去外地,他的人不可能找不到她。
傅祁言不禁握拳,可若不是她,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又从何而来呢。
这时候,司机也下了车,“旅长,怎么了?”
傅祁言恍然回神:“没什么!”
他语气平静,“刚才好像看到了个熟人,咱们先进去看望季老吧。”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很冲动的,想要掉转车头,现在就冲过去。
索性,理智最终回颅,觉得既然人是来给季老看病的,那就没什么不能打听到的。
傅祁言过来的时候,季老的老伴儿看到他,十分高兴,“哎呀,祁言又来了,快坐快坐。”
季老难得没在病床上呆着,他此刻正坐着一张椅子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
傅祁言一进来便立正敬礼,“老首长。”
又看向一旁的老太太,微笑:“大姨!”
老太太慈爱的嗔怪道:“哎呀这孩子,都这么熟了还这样客套。”
季老也笑着招呼他,“祁言啊,你工作那么忙,也别总往这跑啊,别因为来看我耽误了你的工作。”
说话间,老太太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过来,傅祁言接过茶水,道谢。
又对季老笑说道:“季老,您放心,我肯定不耽误工作,听说您病情有所好转,所以我特意过来看看,您现在觉得怎么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季老乐呵呵道:“现在是好多了,就是偶尔还有心脏还有些不舒服,白大夫说了,这也是正常的,需得再多静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
白大夫?
傅祁言心下一跳!
老太太也在一旁,喜滋滋的说道:“是啊,说来这白大夫医术是真高明,咱们都没想到,就给她诊治吃药才一星期,老季这病竟有所好转了,可真神了!”
傅祁言闻言,不禁有些失态,急忙问道:“季老,大姨,这位白大夫她……她叫什么名字?”
他鲜少这样急切,季老和自家老伴儿对视一眼,不禁纳闷。
老太太记性不好,迟疑了下才说道:“好像是叫白、白笑笑。”
季老点点头,肯定的说道:“是叫白笑笑,怎么了祁言,你认识?”
傅祁言不禁失望!
他要找的是白夭夭,可给老首长看病的女中医叫白笑笑,姓虽一样,名字却不一样,想来不是一个人了。
傅祁言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不禁笑了笑,恢复了镇定。
坦然的说道:“那倒没有,我以前也认识个姓白的姑娘,她也当过中医,刚才差点还以为就是她……不过她不叫白笑笑。”
都是过来人,季老一个大男人心粗,没看出什么,老太太却是看出了点门道,笑眯眯的道:“祁言啊,那位姑娘不会是你的心上人吧。”
季老闻言,呛了一下。
咳,自家老太婆以前是文工团的,还是舞蹈队队长,为人不是一般的泼辣直接,这话问得,他都替傅祁言觉得尴尬。
傅祁言倒是笑笑,不以为意。
居然也没否认,而是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嗯,算是吧。”
都一门心思的想要找到人家负责,娶过来当媳妇了,他也没那么矫情遮遮掩掩的,虽然人一直没找到!
老太太一听,就一脸遗憾的道:“那真是太可惜了,白大夫虽然年轻,可人家都有俩娃了,不然大姨也好帮你打听打听下情况,看看跟你那白姑娘,是不是同一人,万一改名了呢。”
当然这话,他们都没当真。
傅祁言眼里,是掩不住的失望,他不禁苦笑。
娃都有俩的女人,那就肯定不是白夭夭了,他基本可以认定,这个白笑笑,只是凑巧的,和白夭夭同姓罢了。
不过,这次过来,看老首长身体确实好了很多,他也实在高兴,陪着季老夫妇聊了许久,这才离开。
离开之前,老首长拍了拍傅祁言的肩膀,说道:“祁言啊,你这年纪也该成个家了,刚才说的那位白姑娘,什么时候能带来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