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杂文,乱写的

第110章 星河眷恋陈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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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亿第一次听见“星河”这个词,是在母亲临终的病房里。

那年他十二岁,窗外的霓虹灯把夜色切成碎片,像一条被撕碎的绸带。母亲握着他的手,声音轻得像尘埃:“亿亿,别哭。妈妈只是去很远的地方,变成一颗星星。等你长大了,顺着星河走,就能再见到我。”

母亲说完这句话,监护仪上的绿线便归于平直。陈亿没有哭,他只是记住了“星河”——那不是课本里的比喻,而是一条可以抵达的路。

十八岁那年,陈亿考进了西北戈壁深处的航天测控站。报到那天,他在站史馆的墙上看见一幅褪色的老照片: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测控天线像银色的向日葵,对准夜空;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小字——

“致所有把名字写进星河的人。”

他在那行字前站了很久,直到带他的工程师老周拍了拍他的肩:“小子,发什么愣?今晚有流星雨,要不要一起去看?”

流星雨在凌晨两点降临。老周把吉普车开到天线阵旁边的沙丘上,关掉引擎,让黑暗像水一样漫上来。

“测控站的规矩,新人要许一个愿。”老周递给他一罐啤酒,“别告诉政委。”

陈亿仰头,看见无数银光划破夜幕,像母亲当年说的“星河”忽然倾泻而下。他偷偷把啤酒倒进沙子里,双手合十:

“让我找到那颗星星。”

陈亿的专业是无线电干涉测量,简单说,就是给天上的卫星“量体温”。卫星绕地球一圈大约九十分钟,他的工作则是在这九十分钟里,用一组比头发丝还细的相位差,计算出卫星是否偏离轨道十万分之一度。

他做得极好。

老周退休那天,把一枚锈迹斑斑的铜制徽章别在他胸口:“这是当年‘远望号’第一次测控东方红一号时发的。现在归你了。记住,卫星不会说话,但它会咳嗽——咳嗽就是数据跳变,你得听出来。”

陈亿笑着点头,却在转身时红了眼眶。他想起母亲最后那句“顺着星河走”。原来星河不在天上,而在这些沉默的数字里。

2025 年 7 月 26 日,凌晨 3:17,测控站接到一条异常指令:一颗服役二十年的气象卫星“云海二号”突然下传一段未经授权的载波信号,频率 1420MHz——氢原子基线的宇宙背景噪音。

更奇怪的是,信号里嵌着一串摩尔斯码:

·--· · ·- ·-· · ·- ·-·· ·--· · ·- ·-· ·

译出来是:P E A R L P E A R L ……

珍珠。

全站哗然。1420MHz 是射电天文学界的“禁忌频率”,任何地球发射源不得占用,以免干扰外星文明搜索计划。

陈亿盯着频谱仪上那串跳动的脉冲,忽然想起母亲的名字:林珍珠。

漏洞被定位在卫星的备用应答机,一块 1998 年生产的 CMOS 芯片。理论上,这块芯片早在十年前就该因为宇宙射线击穿而失效。

陈亿申请进入卫星控制中心,亲手给“云海二号”发了一道“自杀指令”——让它在二十四小时后坠入大气层烧毁。

就在指令发出的第三小时,信号变了。摩尔斯码后面多出四个字母:

C H E N

陈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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