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本杂文,乱写的

第70章 记忆深处的蓝衣访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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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无法形容的冰冷瞬间攫住了我的心脏,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冻结。我猛地抬手摸向自己的后颈,那里光滑一片,没有任何异样。但被凝视的感觉,那种在Lucy记忆深处感受过的、粘稠而冰冷的视线重量,却在此刻无比真实地回溯了!仿佛有一块无形的冰,正紧紧贴在那个位置上。

“啊!”小陈也看清了镜子里的东西,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脸色煞白。

“系统!”我的声音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的暴怒和寒意,“分析该镜像!来源!构成!任何信息!”

“分析失败。”系统的电子音依旧平稳,却透着一股令人绝望的漠然,“目标镜像区域像素丢失严重,信息熵过低,无法构成有效识别对象。初步判断为:环境光影折射异常或摄像头感光元件噪点干扰。概率:97.8%。”

噪点?干扰?97.8%的概率?那剩下的2.2%呢?那穿透镜面和睡眠的冰冷注视呢?

我靠在冰冷的控制台边缘,支撑着有些发软的身体。监控屏幕上,Lucy维生舱的各项生理指标依旧在稳步爬升,苏醒的临界点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而那个东西,“Blue”,它不再满足于记忆的疆域了。它正沿着我和Lucy之间那看不见的、由无数记忆数据流构筑的桥梁,从她的噩梦深处,一步步踏入了我的现实。它在看着我。它知道我的恐惧。它在等待。

实验室的蓝光似乎更冷了。我盯着屏幕上Lucy沉睡的脸,又看了看那片在监控记录中昙花一现的深蓝区域。口袋里的硬物隔着布料硌着我的大腿——那把申请来、以防“极端情况”的电磁脉冲手枪,此刻沉重得如同铅块。

现实,正在被来自记忆深渊的访客侵蚀。而战斗,才刚刚开始。

维生舱内,淡绿色的营养液如同拥有生命般轻柔地包裹着Lucy。她苍白的脸庞在液体折射的光线下,显出一种近乎易碎的宁静。然而,环绕着她的精密仪器却发出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急促的蜂鸣。主屏幕上,代表她脑神经活动的曲线正以前所未有的陡峭角度疯狂上冲,像一头即将挣脱牢笼的困兽。无数代表不同生理指标的数值闪烁着、跳跃着,争先恐后地突破预设的黄色警戒线,向着象征生命苏醒的绿色区域发起最后的冲刺。冰冷的电子合成音毫无感情地反复播报:

“警告:目标意识活跃度突破阈值!”

“警告:神经突触重建速度激增!”

“警告:预计完全苏醒窗口:T-minus 60 minutes! 请做好接收准备!”

倒计时开始了。六十分钟。像一把重锤,悬在我的神经上。

“李工!所有生命体征进入苏醒临界区!解冻程序已自动进入最终阶段!强制退出程序将在五十五分钟后启动!”小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盯着屏幕,手指悬在控制台上方,却迟迟不敢落下任何操作指令。Lucy苏醒前的最后一段记忆,那段坠楼前的核心创伤,依旧被“Blue”牢牢盘踞,如同一颗剧毒的瘤体。强行剥离的风险,足以让初生的意识瞬间崩溃。但不剥离,谁能保证那个跟随记忆苏醒的“Blue”,不会直接吞噬掉Lucy脆弱的灵魂?

“最后一次深度扫描,”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坚决,压过了刺耳的警报,“目标:Lucy坠楼记忆核心。任务:尝试定位‘Blue’与记忆本体的意识连接点。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也要找到切断它的可能。”这几乎是孤注一掷。在意识如此活跃、濒临苏醒的关头进行深度扫描,如同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投下一颗炸弹。

小陈猛地看向我,眼中充满了惊惧:“李工!这太危险了!她的意识场现在就像一颗超新星!任何刺激都可能……”

“执行协议‘零度探针’!权限代码:Lambda-Omega-Seven!”我打断他,直接输入了最高级别的操作指令。控制台发出低沉的权限确认音。时间不多了。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心脏,但我更害怕的是那个蓝衣女人在现实世界中完全显形的后果。

神经传感头环再次贴合。这一次,意识链接的通道变得极其不稳定,充满了狂暴的能量乱流。进入Lucy记忆空间的瞬间,不再是场景切换,而是像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砸了进去!

依旧是那个令人窒息的天台边缘。黄昏的风依旧锐利如刀。但这一次,整个场景都处于一种可怕的、高频的震颤之中。脚下的钢筋水泥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远处的霓虹灯光扭曲成疯狂舞动的彩色光蛇,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臭氧烧焦般的刺鼻气味。这是Lucy意识剧烈活动引发的记忆场震荡,濒临崩溃的边缘。

而那个蓝衣女人,就站在天台中央。

这一次,她的身影不再是半透明的虚影。她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凝实”感。深蓝色的连衣裙仿佛由最厚重的天鹅绒制成,在狂乱的风中却纹丝不动。她的脸部轮廓依旧模糊,像隔着一层晃动的水面,但那种非人的、冰冷的“存在感”却如同实质的重压,沉甸甸地压迫着整个空间。

她并非静止不动。她的身体正随着记忆场的震颤而微微波动,如同水中的倒影。更诡异的是,她周围的空间,那些狂舞的霓虹灯光和扭曲的建筑轮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排斥着,在她身体周围形成了一圈半径约一米的、相对“平静”的领域。光线在那里发生诡异的偏折,如同透过一层厚厚的水晶。

“系统!锁定目标!分析其稳定场结构!寻找能量节点或意识接口!”我的意识指令在狂暴的数据流中艰难传递。

“探针扫描中……警告!目标稳定场强度异常!无法解析!探针能量正在被目标场吸收!吸收速率……指数级上升!”系统的反馈带着罕见的急促。

就在系统警告响起的同时,那个蓝衣女人缓缓地、极其僵硬地抬起了她的一只手。手臂的动作仿佛生锈的机器,指向天台边缘——那里,记忆中的Lucy,那个穿着校服的少女身影正背对着我们,身体前倾,摇摇欲坠。

蓝衣女人的手指,指向的并非坠楼的Lucy。

她的指尖,隔着数十米的距离,穿透了狂暴震颤的记忆场,正正地指向了我!

一股难以想象的、冰冷刺骨的吸力猛地从她指尖爆发!

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投影体,这由纯粹数据流构成的虚拟存在,像被投入黑洞的尘埃,不受控制地朝着她指尖的方向猛烈撕扯!构成“我”的数据流发出濒临解体的尖啸!视野疯狂旋转、破碎,只剩下那根越来越近、散发着绝对冰冷与死寂的手指!

“中断链接!强制退出!NOW!”我用尽全部意志力嘶吼!

嗡——!

剧烈的、仿佛灵魂被硬生生撕裂的痛楚席卷而来!眼前爆开一片刺眼的白光!现实世界的冰冷触感和实验室刺耳的警报声如同潮水般瞬间灌入!

“呃啊!”我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猛地向后一仰,撞在冰冷的椅背上。神经传感头环被粗暴地甩脱,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物,太阳穴突突狂跳,每一次心跳都带着强烈的眩晕感。虚拟世界中那股恐怖的吸力残留的冰冷感,仿佛还缠绕在我的意识核心上,带来阵阵生理性的恶心。

“李工!你怎么样?!”小陈惊恐地扑过来扶住我摇晃的身体。

我大口喘着气,眼前发黑,过了好几秒才勉强聚焦。控制台上,代表最后一次扫描的窗口一片血红,显示着“连接被外力强制中断!操作员意识受到未知冲击!严重警告!”的字样。而旁边的主监控屏上,Lucy维生舱内的生理曲线已经冲破了最后的绿色阈值线!

“目标意识苏醒确认!生命体征稳定!维生液排出程序启动!预计完全恢复自主意识时间:T-minus 10 minutes!”

十……十分钟?!

最后的倒计时开始了!维生舱内,淡绿色的液体正通过底部管道快速排出,发出汩汩的声响。Lucy的身体失去了液体的浮托,轻轻落在舱内柔软的支撑垫上。她湿漉漉的睫毛剧烈地颤动了几下,苍白的脸颊因为血液回流而泛起一丝极淡的血色。她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维生舱旁边的实时监控分屏。那是安装在病房天花板角落的广角摄像头,提供着无死角的视野。舱内,Lucy的身体轮廓在湿透的病号服下清晰可见。舱外,无菌病房一片死寂,只有仪器指示灯在幽暗中规律地闪烁。

就在这时。

监控画面的边缘,维生舱的右侧,靠近床头柜的位置。

那里的光线,毫无征兆地……暗了一下。

不是灯灭,不是故障。就像有人在那里轻轻放下一块深蓝色的、吸光的绒布。

我的心跳,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

镜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缓慢地、冷酷地推动着,视野中心从Lucy沉睡的脸庞,一点点向右侧偏移……聚焦……

画面稳定下来。

在维生舱的床边。

一个身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

深蓝色的连衣裙,垂至脚踝,没有一丝皱褶。裙摆下方,没有脚。她仿佛悬浮在离地几厘米的空气中。身体呈现出一种绝对的、不反射任何光线的深蓝,如同宇宙中最深的空洞。她的脸部依旧模糊不清,像隔着一层不断扰动的、深色的水波,看不清五官,只有一片令人心悸的虚无。

她就那样“站”着。微微低垂着头。那模糊的“脸”部区域,正对着维生舱内,Lucy微微起伏的胸口。

一动不动。

无声无息。

时间仿佛凝固了。实验室里刺耳的警报声、仪器运行的嗡鸣、小陈急促的呼吸……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监控屏幕上那个静止的画面,和胸腔里那颗因为过度惊骇而暂时停止跳动的心脏。

它出来了。

那个代号“Blue”的存在。那个从Lucy记忆深渊中爬出的访客。它挣脱了数据与梦境的束缚,真真正正地,站在了现实世界之中。站在了即将苏醒的Lucy床边。

小陈张大了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整个人僵在原地,像一尊被瞬间冻结的雕像。

冰冷的、绝对的恐惧如同液态氮,瞬间注满了我四肢百骸的每一个细胞。但在这灭顶的恐惧之下,一股更原始、更暴烈的力量——如同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猛地炸开!我不能让它碰到Lucy!绝对不能!

我的手,快过了思维。几乎是本能地,猛地探入白大褂的口袋。指尖触碰到那冰冷、坚硬、带着致命质感的金属轮廓——电磁脉冲手枪。特勤部配发的最后保障,理论上能瞬间瘫痪任何已知的电子意识载体或能量聚合体。这是人类科技对未知最后的倔强。

五指收拢,金属枪柄的冰冷触感透过皮肤渗入骨髓,带来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镇定。肾上腺素在血管里咆哮奔涌,冲散了部分麻痹四肢的寒意。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后颈上残留的、被凝视过的冰冷印记,此刻正发出灼烧般的刺痛。

“李工!别!”小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度的恐惧,试图抓住我的手臂。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动作幅度之大带着一股自己都未察觉的凶狠。目光如同焊死的铆钉,牢牢锁定在监控屏幕上那个深蓝色的、无声伫立的虚影。它依旧保持着那个微微低头的姿态,模糊的“脸”对着维生舱里的Lucy,对监控探头的注视,或者说,对整个世界的注视,都毫不在意。那份绝对的漠然,比任何狰狞的形态都更令人胆寒。

“守在这里!”我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硬生生挤出来,“任何人!任何指令!不准靠近那间病房!听清楚了吗?!”

我没有等小陈的回答,甚至没有再看监控屏幕一眼。猛地转身,白大褂的下摆带起一阵风。实验室厚重的气密门在身后无声滑开,又迅速合拢,将小陈惊恐的叫喊彻底隔绝。

门外,是通往无菌病房区的狭长走廊。顶灯惨白的光线冰冷地倾泻下来,将金属墙壁和光洁的地面照得一片死寂。空气里只有我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中回荡,每一步都像是踏在绷紧的鼓面上。走廊两旁的紧急指示灯闪烁着幽绿的光,如同窥视的眼睛。

目标病房的门牌号在视野中急速放大。

越靠近,那股无形的压力就越发沉重。并非物理上的,而是一种纯粹精神层面的重压。空气仿佛凝固成了胶质,每一次呼吸都变得艰难。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古老尘埃与深海寒意的冰冷感,丝丝缕缕地从病房门的缝隙里渗透出来,缠绕上我的皮肤。口袋里的枪沉甸甸地坠着,枪柄被汗水浸湿。

我在门前停下。门上的观察窗像一块深色的琥珀。透过它,只能看到病房内部模糊的光影轮廓。

那东西就在里面。

隔着这扇门。

和Lucy在一起。

所有的分析,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理性挣扎,在这一刻都坍缩成一个简单而暴烈的指令:进去!阻止它!

我深吸一口气,那冰冷的空气如同刀刃刮过喉咙。没有犹豫,右手猛地按下门侧的紧急开启按钮!

嗤——!

气密门向一侧无声滑开。

病房内柔和的、用于唤醒病人的暖黄色灯光,瞬间涌了出来,包裹住我。但这暖意丝毫无法驱散那股如影随形的、源自骨髓深处的寒意。

我的视线如同探照灯,瞬间穿透开启的门缝,精准地钉在病床上!

维生舱已经彻底打开。Lucy躺在洁白的病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她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苍白的额角,长长的睫毛覆盖着眼睑,胸膛随着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她依旧沉睡着,但离最后的清醒只有一步之遥。

而在她的床边。

就在我推开门的同一刹那。

那个深蓝色的身影,清晰地、毫无遮挡地,映入了我的眼帘。

距离如此之近。近到我能看清她连衣裙上那厚重得仿佛能吸收一切光线的深蓝布料纹理。近到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周围那圈诡异的、让光线微微偏折的稳定场散发出的、如同绝对零度般的寒意。她悬浮着,离地面几厘米,像一幅挂在空气中的、静止的油画。她微微低垂着头,模糊不清的“脸”部区域,正对着Lucy沉睡的面庞。那一片虚无的“注视”,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专注,仿佛在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长到极致。

我的右手在口袋里,死死攥着电磁脉冲手枪的枪柄。冰冷的金属硌着掌心。我的大脑在疯狂计算:抬臂、瞄准、扣动扳机的轨迹、能量束是否能穿透那诡异的力场、是否会波及到近在咫尺的Lucy……

就在这死寂的、空气都仿佛凝固的临界点上。

病床上,Lucy覆盖着眼睑的长睫毛,剧烈地颤动了一下。

如同蝴蝶破茧前最后一次挣动。

紧接着,那双眼睛,猛地睁开了。

那是一双初生的、带着刚从漫长黑暗中苏醒过来的迷蒙与脆弱的眼睛。瞳孔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微微收缩,聚焦需要时间。

她的视线,本能地、茫然地,在陌生的病房天花板上短暂停留了一瞬。

然后,那双迷蒙的眼睛,缓缓地、极其自然地,转向了她的床边。

转向了那个深蓝色的、悬浮着的身影。

时间,在那一瞬间,彻底冻结了。

Lucy的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没有发出声音,却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然后,一个极其微弱、带着长久沉睡后特有的沙哑与干涩,却又无比清晰、充满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混合着孺慕、委屈、释然,甚至还有一丝……解脱——的声音,从她苍白的唇间,轻轻地飘了出来:

“妈妈……”

“你终于来接我了。”

这两个字,如同两道无声的惊雷,狠狠地劈进我的脑海!

嗡——!

所有的思维,所有的行动计划,所有的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声轻唤中,被炸得粉碎!

妈妈?

这个从Lucy记忆最黑暗角落滋生、侵蚀了她的童年温暖、盘踞在她坠楼创伤核心、又一步步踏入现实、散发着非人寒意的蓝衣女人……是她的……妈妈?!

巨大的认知冲击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握枪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冰冷的枪柄此刻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灼烫着我的掌心。瞄准?攻击?目标是……“妈妈”?Lucy刚刚苏醒,意识脆弱如风中残烛,她呼唤的是她记忆中渴望的温暖?还是……那东西已经彻底扭曲、篡改了她的认知?

我死死盯着那个蓝衣女人。

在我惊骇欲绝的目光中,那个悬浮在床边的深蓝色身影,对Lucy那声微弱的呼唤,第一次……有了反应。

她低垂着的、模糊不清的“脸”部区域,极其缓慢地抬了起来。

不再是朝向床上的Lucy。

而是……转向了门口。

转向了僵立在门口、如坠冰窟的我。

那片模糊的、如同深色水波荡漾的区域,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穿透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牢牢地“锁定”了我。

紧接着,在那片模糊的“脸”上,嘴角的位置,极其缓慢地向上拉扯了一下。

一个空洞、冰冷、毫无生命气息,却清晰无误的……笑容。

如同刻在墓碑上的纹路。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后颈上那个被凝视的印记,如同被投入液氮的烙铁,爆发出刺骨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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