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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过程并非一帆风顺。一个小组在靠近目标B时,遭遇日军巡逻队,爆发短暂激烈交火。凭借精良装备和战术素养,特战队员以两人轻伤的代价全歼日军巡逻小队(12人),并迅速转移位置,未被日军大队咬住。另一小组在目标A外围活动时,差点被日军军犬发现,队员果断用消音武器击毙军犬,再次遁入黑暗。王大山的“天眼”们,在刀尖上跳舞,用生命和智慧,为即将到来的毁灭风暴点亮了最精准的坐标。
“报告总司令!‘天眼’1号、2号、3号小组全部就位!目标A(池田旅团部)、B(主炮阵地)、C(预备队/物资点)、D(通信枢纽)精确坐标已确认!重复,精确坐标已确认!” 王大山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激动。
李锦站在指挥所巨大的落地窗前,望着西面被炮火映红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笑意:“好!干得漂亮!告诉周振邦,‘盛宴’可以开始了!目标,ABCD!给我覆盖!饱和覆盖!我要让池田的指挥部和炮兵,从地图上彻底消失!”
1941年3月23日,下午3时17分。锦江西岸,池田旅团苦战的阵地上空,短暂的炮火间隙让疲惫的日军士兵得到一丝喘息。然而,这寂静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充满了令人窒息的压抑。
突然,一种低沉而怪异的呼啸声由远及近,仿佛来自地狱深处的叹息,迅速压过了战场上零星的枪声和伤员的呻吟。这声音并非普通炮弹的尖啸,而是重物以极高速度撕裂空气产生的、令人牙酸的沉闷轰鸣!
“炮击!重炮!隐蔽!” 经验丰富的日军老兵惊恐地嘶吼起来,声音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话音未落,第一波毁灭的浪潮已经降临!
目标B:日军主炮阵地。
数十枚203mm M1“榴弹炮之王”的巨型炮弹,如同天罚之锤,带着毁天灭地的动能,精准地砸入了那片伪装过的开阔地!每一枚炮弹的落地,都如同小型地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彻云霄,巨大的橘红色火球腾空而起,瞬间连成一片翻滚的火海!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手,将精心伪装的伪装网、沉重的75mm山炮、105mm野炮像玩具般撕碎、抛飞!堆积如山的弹药箱被殉爆,引发更为恐怖的二次爆炸,火球直冲百米高空,碎片和烈焰横扫一切!整个炮兵阵地瞬间化为一片熔岩地狱,浓烟遮蔽了天空,里面的炮兵连同他们的武器,在顷刻间灰飞烟灭!
目标A:刘家祠堂(池田旅团部)。
155mm“长脚汤姆”榴弹炮群发出的炮弹紧随而至,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覆盖了整个祠堂院落群。高爆弹和延时引信炮弹(用于摧毁坚固建筑)如同雨点般落下。古老的祠堂建筑在剧烈的爆炸中轰然倒塌,砖石木梁横飞。旅团部所在的中心主屋被至少三枚203mm炮弹直接命中,瞬间被夷为平地,巨大的弹坑深达数米!天线林立的通信中心小院也被密集的炮火覆盖,电台天线塔被炸断,通讯车辆燃起大火。正在祠堂内召开紧急作战会议的池田直三少将及一众参谋军官,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倒塌的房梁、肆虐的火焰和致命的冲击波吞噬!侥幸在院外或偏房的军官士兵,也被四处横飞的弹片和倒塌的墙壁砸倒、掩埋。整个旅团指挥部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彻底抹平!
目标C:预备队集结地/物资点。
105mm和155mm榴弹炮的炮弹如同冰雹般倾泻在那个拥挤的村落里。村庄的房屋在爆炸中成片倒塌,火光冲天。正在集结待命的日军预备队士兵、堆积如山的弹药箱、粮秣袋、医疗物资,在猛烈的爆炸中被撕碎、点燃。惨叫声、爆炸声、房屋倒塌声混杂在一起。试图组织救援或疏散的日军军官瞬间被炮火淹没。整个村落变成了一片燃烧的废墟和屠宰场,池田旅团最后的机动力量和后勤储备被炸得粉碎。
目标D:通信枢纽。
专门分配的炮群对那个天线密集的独立院落进行了精确的“拔点”射击。炮弹精准地落在天线基座和主要建筑上,将通信设备炸得粉碎,电话线被炸断。池田旅团与上下级以及友邻部队的最后一点有线通信联系,也被彻底切断。
这场由集团军炮兵司令周振邦中将亲自指挥的、针对四个关键目标的精确毁灭性炮火覆盖,持续时间长达25分钟!超过3000发大口径炮弹(105mm以上)被倾泻在这几片狭窄的区域。炮击的猛烈与精准程度,超出了所有日军官兵的想象。他们从未经历过,也从未想象过,中国军队能拥有如此恐怖的火力投送能力和如此精准的打击手段!
炮击的效果是毁灭性的:
池田直三少将及其旅团部主要军官,在炮击中全部阵亡(后经确认)。
旅团直属炮兵部队(山炮、野炮大队)连同其主要阵地,被彻底摧毁,火炮损失殆尽。
作为最后希望的预备队大队及大量作战物资,在集结地被炸得灰飞烟灭。
通信枢纽被彻底瘫痪,旅团与外界联系中断,内部指挥系统瓦解。
巨大的爆炸和惨重的损失,给残存日军士兵造成了毁灭性的心理打击,士气彻底崩溃!
炮火刚刚开始延伸,前沿观察哨就传回了令人振奋的消息:“目标区域一片火海!目标A、B核心区建筑消失!目标C村落夷为平地!目标D天线群消失!日军陷入极度混乱!”
李锦在指挥部接到报告,猛地一拍桌子:“好!周振邦打得好!王大山立了大功!命令沈德威、楚南河、孙启明!总攻!就是现在!给我冲上去,收拾残局!一个鬼子也别放跑!”
毁灭性的炮火覆盖,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击碎了独立混成第20旅团残存的抵抗意志和组织结构。旅团长池田直三毙命,指挥部被端,炮兵被灭,预备队被炸光,通信中断,整个旅团瞬间陷入了群龙无首、各自为战的绝境。
李锦集团军各部,如同闻到血腥味的猛虎,在炮火延伸的硝烟尚未散尽之际,就从东、北、南三个方向,向已经支离破碎的日军阵地发起了最后的总攻!
正面碾压:沈德威新二军的致命冲锋
沈德威中将看到日军阵地上空升起的巨大烟柱和火光,听到远方震天动地的密集爆炸声,就知道王大山和周振邦成功了!“弟兄们!鬼子的脑子和拳头被咱们炸没了!冲啊!杀鬼子!” 他怒吼着,命令所有预备队全部投入战斗!
徐天鹰的左翼卷击:第104师师长徐天鹰中将指挥的谢尔曼坦克营和步兵,如同猛虎下山,从杨公圩方向向日军纵深猛插。失去了统一指挥和反坦克力量的日军,在钢铁洪流面前不堪一击。坦克炮和机枪扫荡着残敌,步兵迅速占领阵地,肃清顽抗分子。
罗振武的中路突破:第105师师长罗振武中将指挥部队,向那些曾被反复争夺、如今已失去指挥的高地发起最后冲锋。巴祖卡火箭筒和57炮轰开残存的火力点,步兵端着刺刀冲入战壕,与残存的日军展开惨烈的白刃战。日军的抵抗虽然零星而疯狂,但在绝对优势面前迅速被扑灭。
高镇远的右翼席卷: 第106师师长高镇远中将指挥部队,在烟幕弹掩护下,迅速清理战场,巩固占领区域,并向南与孙启明部取得联系。火焰喷射器成为清剿地堡和坑道残敌的利器。
侧翼切割:楚南河第七军的钢铁洪流
楚南河中将和韩晓征中将指挥的第七军装甲集群,在炮击停止后,没有丝毫停留,立刻加速向池田旅团的核心区域碾压过去!
豹式集群的突击:周胜的豹式坦克集群一马当先,利用其速度和火力优势,在日军混乱的防线上横冲直撞,将残存的日军分割成更小的、无法联系的碎块。75mm炮精准地点杀着任何试图组织抵抗的火力点。
掷弹兵的清剿:王强的装甲掷弹兵紧随其后,Sd.Kfz.251装甲车提供机动平台和火力支援。掷弹兵们跳下车,以娴熟的战术动作,逐屋逐壕地搜索、歼灭残敌。MG42机枪和MP40冲锋枪的射击声、手榴弹的爆炸声此起彼伏。负隅顽抗的日军被无情消灭,精神崩溃的日军则成批地举手投降。
冯啸霆的虎式压阵: 军直属重装甲突击团团长冯啸霆上校指挥的虎式坦克群,则如同移动的堡垒,在战场核心区域缓缓推进,用其令人绝望的88mm炮和厚重的装甲,碾碎任何残存的抵抗核心点,并震慑着所有企图顽抗的日军。
南面兜底:孙启明新四军的合围
孙启明中将指挥的新四军,在炮击后也发起了强劲的攻势。
贺云峰的推进:第110师师长贺云峰少将指挥部队,由南向北稳步推进,清扫战场,收拢俘虏,将口袋的南底彻底扎紧。
聂海涛的反甲扫荡: 第111师师长聂海涛少将的反坦克营,如同战场清道夫,专门寻找和摧毁日军残存的装甲车辆(如装甲车、牵引车)和重武器。
周卫国的特战收尾: 第112师师长周卫国少将的特战分队,则如同战场猎手,利用其渗透和近战优势,专门搜捕可能漏网的重要日军军官(如大队长、联队长助理等)和清理复杂的坑道、废墟死角。
战斗演变成一场单方面的清剿。失去了指挥、炮兵、预备队和通信的日军,虽然仍有小股部队或散兵游勇凭借狂热的武士道精神进行着绝望的“玉碎”冲锋或负隅顽抗,但在李锦集团军步、坦、炮协同的绝对优势火力与兵力面前,如同扑火的飞蛾,瞬间被吞噬。更多的日军士兵则在巨大的心理震撼和绝望中,精神崩溃,成建制地放下武器投降。
围歼清剿行动持续到3月24日中午。枪炮声逐渐稀疏下去。硝烟弥漫的战场上,到处是日军的尸体、燃烧的装备残骸、被摧毁的工事以及垂头丧气被押下战场的俘虏。
最终击毙日军独立混成第20旅团旅团长池田直三少将(确认于刘家祠堂废墟中找到其烧焦的遗体和军刀残骸)及旅团部主要军官。
全歼日军独立混成第20旅团指挥部及所辖各独立步兵大队(番号)、炮兵队、工兵队、辎重队等部。
毙伤日军官兵约4500余人,俘虏约800余人(含大量伤兵)。
摧毁、缴获75mm山炮、105mm野炮数十门(大部分在炮击中被毁),反坦克炮、迫击炮、掷弹筒无算,轻重机枪数百挺,步枪数千支,汽车、骡马车百余辆,以及大量弹药、粮秣、被服等物资。
彻底摧毁该旅团建制,使其不复存在。
上高会战南线战场,随着独立混成第20旅团的灰飞烟灭,画上了一个无比辉煌的句号! 李锦集团军以堂堂正正之师,凭借绝对优势的兵力、超越时代的火力(精准炮击)、强大的装甲突击力量(第七军)和高效的情报支持(王大山特战),硬生生将日军一个精锐的独立混成旅团从正面试图固守的阵地上彻底碾碎!此战再次证明了李锦“以正合,以奇胜”的高超指挥艺术和其麾下部队无坚不摧的攻坚能力!
消息传开,上高主战场士气大振!第九战区司令长官薛岳上将发来嘉奖电:“慕寒将军用兵如神,麾下将士勇冠三军!赣江、池田,两战两捷,尽歼倭寇精锐,扬我国威军威!此乃抗战以来罕见之大捷,壮哉!” 罗卓英集团军在北线的反攻也因南线的巨大胜利而更加顺畅。
李锦站在刚刚被收复的杨公圩高地上,脚下是浸透敌血的焦土。西望,第34师团大贺茂主力的方向,硝烟依然弥漫。他眼中闪烁着更锐利的光芒:“池田旅团只是开胃菜。传令全军,短暂休整,补充弹药油料!下一步,目标——大贺茂第34师团!这赣西大地,必将成为埋葬更多倭寇的坟场!” 钢铁洪流的锋芒,已不可阻挡地指向了下一个更庞大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