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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撤下结界，霜芙和绥昭也走到面前。
霜芙看了一下四周，“大师兄，杳杳呢？”
“在房间里休息。”
“那我等杳杳醒来再说吧。”
话音刚落，池杳如房间的门便打开了。
“我醒了，你说吧。”
池杳如一直惦记着，醒来时正好听键霜芙的话急忙下床开门。
“杳杳，你好些了吗？”
她走到石桌旁，“好些了，你快说说情况。”
“好，我先说说从他们那儿了解到的秦淮的情况。”霜芙坐在石凳上，绥昭就站在她身后。
“你们肯定想不到，秦淮并不溺爱秦乐枝，相反，对秦乐枝的修炼盯得很紧。”
“很紧？秦乐枝十六岁才修炼，这也算紧吗？”
霜芙竖起食指左右摇摆，“那之前不知道，但秦乐枝开始修炼后，秦淮要求就极严。听他们说，每次秦淮指点秦乐枝修炼时，秦乐枝都痛不欲生，出来时眼睛都红红的。”
池杳如听着身体往前倾了倾，“秦淮竟然这么严厉？那秦乐枝修炼的速度这么慢，还吃丹药，秦淮没说什么？”
霜芙努努嘴，“估计也是没招了吧，只剩下唉声叹气。那功法的事他们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说后也没有多惊讶，都说能理解，毕竟不给秦乐枝找办法她就活不下去了。”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秦乐枝和几个师兄做戏的？”
“有人说漏了嘴，就那个青……”霜芙忽然卡壳，想起不起那人的名字。
“青衫。”绥昭提醒道。
霜芙重重点头，“对，青衫。他听说功法的事后，说了一句难怪。我追问之下，他才说了这件事。”
秦乐枝找到青衫的时候，青衫正在追求小采。他本不欲答应，但秦乐枝央求他，说只需要送件小礼物，两个人就像平常一样说话就好了。
青衫觉得师姐弟之间送个小礼物似乎也没什么，便答应下来。
但他不明白秦乐枝为什么要这么做，秦乐枝说知道陆怀鹤对她的心思，但她无法回应，只能想出这种办法来逼退他。
青衫则认为直接拒绝更好，尤其陆怀鹤也算是天之骄子，这样的做法有些让人伤心。
可秦乐枝坚持，他也就不说什么了。
直到今日听说秦乐枝可能寿命将尽，他才明白。或许是秦乐枝本就对陆怀鹤有情，直接拒绝怕被看出来，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拒绝。她是想到自己活不长了，所以不能和他在一起，才出此下策。
池杳如若有所思地点着下巴，“他这么说听着有点道理，不过没有证据。你问过其他的人吗？”
“问了，其他人除了林棋，都是陪着秦乐枝做戏，有一个人甚至确定秦乐枝就是喜欢陆怀鹤的。不过，绥昭说不对劲。”
秦乐枝这出戏，不是近几年才开始的，最早可以追溯到几十年前。
几十年的时间，想要晋升突破两百岁寿命的限制是有可能的。
绥昭觉得她因为这一点拒绝陆怀鹤说不过去，除非……
“如果，秦乐枝知道自己不行呢？”
霜芙连连点头，绥昭当时也是这么说的。
池杳如现在想起那日在秦乐枝房间看到的东西，觉得秦乐枝研究丹药不是走捷径，而是以她的天资根本无法修炼到金丹，所以一直在寻找办法。
如果，秦乐枝因为自己的天资不行而一直拒绝陆怀鹤，那么她答应陆怀鹤的动机也不难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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