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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错了吗？
“是我考虑不周。”
管他有没有错，先认为敬。
程小四笑了，“态度相当不错，值得赞扬。”
其实元溯也没错在哪里，她就是想要这么一说，就…感觉还挺好。
“得小四称赞，不胜欢喜。”
程小四当即就骄傲上了，“和元五公子相处，让人身心愉悦。”
这话一出还了得？
元溯顿时眉飞色舞，脸上的喜色那是藏也藏不住，吉丰侧首偷瞧，恨不得让画师来将这一幕画下来，让他家公子以后好好看看自己此刻的表情有多不值钱。
不是说对姑娘家不感兴趣？
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准备娶妻？
不是说女子就是个麻烦？
之前说过的那些话呢？
就这么忘的一干二净？
可惜吉丰不知道，此刻的元溯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以前说过的那些话，就觉得现在的感觉让他陌生又愉悦，就想往程小四跟前凑，哪怕是瞪他，他也觉得这是一种娇嗔。
至于元思谨早就识趣的找了理由离开，她五哥不容易啊，好不容易才见一个人。
“咦，我三姐是不是和姜家大哥聊的很愉快？”
到了地方程小四没有着急往里走，而是站到了假山后，探出个脑袋偷瞧。
元溯抬眼，笑道：“两人有说有笑的，是比较愉快，姜兄一肚子的诗文，为人也不迂腐的，你三姐应该看得上他。”
“他能看上我三姐吗？”
“你这样像是没看上的样子？”
程小四歪着脑袋，差点没有靠在元溯的肩上，“你说这事是不是要成？”
“可能。”
程小四眉眼都是笑意，干脆笑着朝两人的方向去了，还没走近便笑道：“姜大公子，三姐，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程三娘耳根微红，脸颊也比早前更加红润，“姜大公子在和我说九章算术，还给我说了一种新的记账方式，我觉得比现在用的更方便。”
程小四好奇，“姜大公子还会这个啊？”
“不过是略有涉及算不上精通，比不上三姑娘。”
程小四以玩笑的语气问道：“如此说来姜大公子是觉得我三姐很本事？”
姜家大哥老脸一红，还看了程三娘一眼，“三姑娘自是极为本事的姑娘，在下自愧不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