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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现在启动B方案，我们大家辛苦点，再筛选一下京都还有哪些靠谱的中小型MCN公司。”
众人认真点头：“好！”
这一筛查就查了一晚上。
当天快下班的时候，孔婉歌让大家先回去了，她则干脆住在了医馆里。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她将大家的筛选资料汇总整理，最终选定了一家叫做白青藤传媒的MCN机构。
资料显示，这家机构刚成立不到一年，规模不大，旗下主播数量和粉丝量虽然不多，但有过多次直播带货保健类药品的经验。
至少专业是对口的。
孔婉歌小憩了一会儿，估摸着对方公司快到上班时间时，便爬了起来，梳妆打扮一番，精神满满地出发去了白青藤。
到了他们公司，孔婉歌只能感叹自己最近八成是水逆。
先是遇到了他们公司开早会，负责人没时间见人，在会客室一等就等了三个钟头不说。
好不容易他们的负责人出来了，还没听她介绍，负责人直接撂下一句“产品放下，等排期”。
孔婉歌心态要崩了。
她深吸口气，将心底的烦躁尽量压下去，心平气和道：“赵主管，等一下，要不你抽个时间听我介绍一下，耽误不了你几分钟的……”
对面的赵主管也很为难：“孔小姐，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每个来找合作的商家都把自家产品夸的天花乱坠，就是为了插队，但我们公司有公司的制度，除了大牌产品，都要排队，如果谁都像您一样，每个人都要耽误我几分钟，那您觉得我还有时间工作吗？”
孔婉歌无奈道：“可我的产品是真的好，按照您公司制度排期等主播选品，至少要一个月后了，我等不了这么长时间。”
“那就没办法了，”赵主管叹了口气道：“我们公司刚成立不久，人手不足，现在的情况就是商家多，员工少，不是我为难你，大家都是这么在这排着！”
孔婉歌咬牙道：“真的没办法了么？”
“真没办法，您要是实在等不及，就去别的公司再试试。”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八成是真没戏了。
孔婉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产品放下了。
既然白青藤如此，那剩下的几家稍微靠谱一点的机构大概都会有同样的问题——
商家多，主播少，一次直播的时长也有限，她的产品想进入对方公司的选品环节，就至少要等上一个月。
可马上年底季度考核，她没有这个时间等。
看来之前是她想的太简单了，有温洛云搅合，万事难。
她低头思来想去，出了公司进电梯后，电梯打开也没注意继续往外走，结果直接撞到一个人。
“嘶——”
鼻梁狠狠撞到对方胸膛上，她眼泪一下子就飚了出来。
这一下对方肯定也被撞得不轻，她连忙捂着鼻子和对方说：“对不起！”
结果一抬头，她愣了。
眼前的人，竟然是个老熟人？
白臣武也没想到会在这看到孔婉歌，他也是一愣，随即笑了：“婉歌学妹，好久没见到你了，你怎么在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