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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经据典，将原理拔高到传统医道和能量运用的层面，既解释了效果，又彻底堵住了雷烈想要深究或复制的念头。
雷烈听得神色肃然，他虽然不完全明白那些古语深意，但“生机灵气”、“特殊心法”、“不可测之后果”这些词他还是懂的。
他立刻点头，打消了追问的念头：
“原来如此，是在下冒昧了。多谢苏教授解惑。如此玄妙手段，果然非我等外人所能窥探。”
他顿了顿，将话题拉回当前，
“现场基本控制住了，我们会进行彻底排查。这些动物，尤其是死亡的个体，我们会立刻送回总部实验室进行解剖分析，看能否找到它们突然狂暴的根本原因。”
赵仁理补充道：
“雷队长，我在尝试安抚它们的时候，隐约感觉到它们的精神像是被一种东西强行覆盖了，充满了躁动。或许可以从这个方向入手检查。”
“强行覆盖？躁动？”雷烈眼神一凝，仔细记下，
“明白了，这是个非常重要的方向。我们会重点检查神经系统和脑部是否有异常植入物或能量残留。”
他看了一眼正在被小心装袋的动物尸体，
“一有结果，我会立刻向郑局汇报，并同步告知二位。”
“有劳雷队长。”
苏子言淡淡道。
“二位辛苦了，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雷烈说完，转身又投入到指挥工作中。
苏子言看了一眼周遭，混乱虽止，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血腥味、消毒水味、以及人和动物残留的恐惧气息依旧令人不适。
她转向赵仁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去。”
“是，苏教授。”
赵仁理应道。
他目光扫过，那只粉色的兔子气球早已不见踪影，大概是在之前的混乱中被踩破或飘走了。
他低头，看到自己手里还紧紧抓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小熊玩偶，玩偶的绒毛上沾了点灰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递了过去：“苏教授，这个……”
苏子言的目光落在小熊玩偶上，停顿了一秒，伸手接过。
她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玩偶抱在臂弯里。
柔软的触感与她清冷的气质形成一种微妙的对比。
两人不再多言，绕过忙碌的人群和临时设置的隔离带，沿着疏散通道离开了万隆广场。
走出商场大门，傍晚的空气带着凉意扑面而来，驱散了鼻翼间那令人压抑的混合气味。
夕阳的余晖将高楼大厦的玻璃幕墙染成橙红色，街道上车流如织，行人步履匆匆，似乎并未受到商场内那场风波的影响。
但这份日常的喧嚣，却让刚刚经历过异常的两人感到一丝恍惚和沉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