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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绛玄睁开眼，眼里泄出一丝笑意，道：“也不算，本来只是怀疑。不过现在看你这个样子就可以肯定了。”
渡白：“……”
他看着床上还在耍赖打滚的麒麟崽，心里悲催地想：原来他们之间只有麒麟崽的嘴是最严实的，作为第一个发现知然就是明识的神仙，要不是他的行为太过诡异，他们可能都没有发现！
也不知道这几年耀祖还有没有在门口的木樨花树上藏卷子……好在这样还能拿来威胁逼供。
知然一脸嫌弃地把压在他身上的麒麟推开，问道：“你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洗脚？脏兮兮的不要上我的床！”
麒麟崽不服气，“我上床的时候用过净尘术了！不信你闻闻！”
“你有病，居然叫我闻你的脚？”
渡白难得看见自家老板这么孩子气的样子，但他转而又想，这幅样子要是换成他成年的样子……好像一点也不违和？
渡白：“我们真的不会因为看见老板这幅样子而被他雪藏吗？”
楚绛玄：“你是说，从今以后我们会过上虽然不被重用但还是按时都能拿到工资的日子？”
渡白：“……”怎么听起来好像很爽的样子？
第二日，天光微亮时，仙官们连早餐都没有吃就起身告辞了，阿蛮再三挽留也没留住，只好拉着刚从床上起来的知然一起告别。
麒麟崽蹭了蹭他，说道：“知然，我还会再来看看你的！”他想好了，哪天等墨麒麟叔叔轮休的时候就泼着他一起过来！
知然没吭声，撇过头不去看他们。
渡白回到天庭的第一件事，就是把灵霄宝殿公务栏上近十年来的重要通知和调遣令一字不落地看了一遍。
太好了，真的没有明识被卸任的官方消息。
可还没松快几天，他就被玉皇大帝召见了。
渡白：“……”他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就被追踪浏览记录了？
和上次被北海龙王状告的时候不一样，渡白难得有些忐忑，规规矩矩行了礼之后，就一直等着玉帝开口。
玉帝：“知道吾这次叫你过来是因为什么吗？”
渡白的头更低了一点，“小仙不知。”
低着头的渡白暗暗翻了个白眼，现在的领导和班主任都是一个培训班里面毕业的吗？
第一句话永远一模一样！
虽然这么想，但他面上仍然毕恭毕敬道：“还请玉帝明示。”
玉帝慢悠悠操控宝座换了个适合抽卡的方位，才道：“听说昨天你们昨天去了桂林一带？”
渡白心里一动，“是，这几天办事处的事务比较多，所以小仙就想着带他们去凡间团建一下，放松放松心情。”
玉帝操控着键盘，眼睛都没有从显示屏上移开，说道：“这个月的团建补助我好像还没有发吧？”
渡白面色不变，“没事，我钱多。”
玉帝：“……”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都不想让明识回来了。明识一天到晚就只知道从他这里要钱，但面前这个不一样，他会倒贴钱啊！
玉帝沉吟一瞬，问道：“你想转正吗？”
渡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