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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这个美艳的蛇妖，顾衍之暗暗给自己鼓劲。
为了好兄弟，豁出去了！
反正沈煜不在，他可以无所顾忌地发挥。
“姐姐，要让你失望了，都怪我一开始没明说，其实我和沈煜是伴侣。
我们在一起好多年了，沈煜是条对伴侣很忠诚的龙。
你父亲提出那个要求时，他就拒绝了，可你父亲态度坚持，我心有顾虑，也没好意思说出与沈煜的关系，回去沈煜还和我闹了一场。
你去和沈煜说那些话，也看见他是什么反应。
我们感情很好，沈煜可不是随便的龙，他只会和伴侣双修。
沈煜说了，他绝不会背叛伴侣，背叛我们的感情。”
听了顾衍之的话，女妖打量他半天。
“这么说，他把龙精都给你了？”
“嗯。”
虽然觉得有点羞耻，顾衍之还是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
女妖也的确在顾衍之身上闻到一丝龙动情时才会释放出的气味。
她心里觉得可惜，一个人类，一次根本吸收不了多少龙精，这小身板，又经不住那条龙天天压，不知浪费多少龙精。
若是那条龙愿意，她可以天天与对方双修，不让龙精余出一滴。
女妖想想还是觉得不甘心，龙精多宝贵啊，吸收炼化后能长多少修为，只供给一个普通的人类真是暴殄天物。
“他那么多龙精，你也吸收不完吧，太浪费了，要不然，你帮我收集一些也行。”
女妖此话一出，顾衍之表情都开裂了。
收集？！怎么收集？是他想的那样吗？！
姐姐，你节操呢？！
我只是个纯情小处男啊！自己那里都没弄过，居然让我去干这种事！
好过分！把沈煜当啥了！以为是挤牛奶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为啥他遇见的女人总是一次次刷新他的下限！
内心一通吐槽发泄之后，顾衍之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搓了搓脸，调整了一下表情。
“我们修道之人清心寡欲，在双修一事上节制有度，沈煜每次释放的龙精适量，并无多余，我都能吸收，也并无浪费。”
面无表情地说出这番话，顾衍之觉得他污了，内心不再纯洁了。
女妖啧了一声，她就说嘛，这个人类怎么能满足那条龙，原来那条龙性冷淡。
没劲，产不出多少龙精，真是白瞎了那副龙身！
见女妖放弃与沈煜双修的想法，顾衍之趁机跟她提出想用其他东西交换水灵境的使用权。
“行吧，回头我会跟父亲说的，到时你们再去找他谈。”
回到住处，见到迎过来的小黑龙，顾衍之的脑子里不由地冒出一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他羞耻地捂住了脸。
“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在哀悼逝去的节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