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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启承问道：“可是公主的命数，有什么变化？”
无尘抬眼，有些虚弱：“皇上可还记得当年臣为公主算的卦。”
“你说，公主也是帝星，还有凤命。”
至今赵启承都不明白，为何赵恬恬是帝星，偏偏还有凤命。
“到底是帝还是凤？”赵启贤都疑惑了。
“臣昨夜前前后后算了很多次，皇上，公主的来历，不平凡。”
赵启贤皱眉：“她是本王的女儿，什么来历不凡。”
无尘却摇头：“公主确实是王爷的女儿，但是她的前身，很神奇。”
赵启承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忙问道：“可是仙君下凡？”
无尘轻轻摇摇头，缓缓说道：“臣无能，算不出来，只知公主前身不凡，今生在此，在赵国，也注定不凡。”
赵启承心情复杂，抑制不住的激动：“那恬恬是不是就是赵国的皇后？”
他期待的是赵恬恬不离开赵国。
无尘很平静的对上赵启承的视线：“皇上，公主的命，可是帝也可是后。”
“女子为帝？”赵启承愣了好久，目光渐渐沉静：“也不是不可。”
无尘悠悠起身，面色倦怠，说话有些轻飘飘的：“皇上，王爷，公主的命数，可为帝可为后。”
“为帝如何，为后又如何？”赵启贤问道。
“为帝，公主今后一生，将不得安定，马上厮杀，朝堂暗箭，步步薄冰。”无尘那清淡的语气，很是清晰：“若是为后，将顺遂一生，得偿所愿。”
赵启贤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看向了赵启承，目光从疑惑到不敢置信。
“皇上难道真打算让恬恬为帝？”
赵启承抿唇，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赵恬恬有帝星命，他很想赵恬恬为帝，很想很想，可若是她为帝，赵家江山，何以不稳固，赵恬恬的本事，这些年，他深信不疑，她是个为帝的好手，甚至比他还适合这个位置。
无尘叹息：“皇上还是回去后再做决定吧。”
赵启承不解，无尘说话带着深意，他转身走得很急。
“国师算了恬恬的命，就没算出公主今后会是哪条路吗？”赵启贤问道。
无尘看向他：“王爷，公主的选择，全看王爷是否成全了。”
赵启贤沉思，须臾才沉重问道：“她为后，是楚国的后，为帝，是赵国的帝，是吗？”
“是。”
“只要本王一个成全吗？”
“是。”
他不是赵启承，相比社稷，他更在乎赵恬恬会否幸福，他的成全，都不难猜的。
“她走后，赵国会如何？”
“王爷想听实话？”
赵启贤看着他，很认真。
“四国分得太久了。”
赵启贤猛然一震，惊恐的看着无尘：“你是说，赵国会被吞并？”
“不是吞并，是合并，但不是现在。”
“那是什么时候。”
无尘不慌不忙，淡淡说道：“王爷无需着急，赵国还是赵国，为帝的，也是赵家的血脉。”
无尘面容越来越虚弱，那难得的红润也渐渐消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