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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放眼整个修仙界,
试问有谁不知道惊蛰仙宗的将再次伟大?
面临这次的“书院质询”,惊蛰仙宗难道还会一如既往地惨遭羞辱吗?
本报记者邹小唯,将会在下期的仙法邸报,详细报道!
敬请期待!
……
惊蛰仙宗小雪峰。
司徵羽合拢手中的仙法邸报,脸色略显难看。
他现在的脸色,和多年前在仙法邸报上,看见他和花泠弦成亲的报道,简直一模一样。因为这两件事,有两个共同点。
一是,这两则报道都和他有相关;二是,这两则报道都是记者邹小唯撰写。
前者报道的内容不必多说,直接导致了他成为了修仙界着名的“冲师逆徒”,迫使他这么多年来,都只能待在小雪峰,哪里都不好意思去。
如果不是后来《花之恋》的爆火,间接地淡化了“冲师逆徒”的头衔。
司徵羽恐怕这辈子都得待在小雪峰。
至于现在刊载的这则报道……
虽说没有指名道姓地把他给点出来,但是就惊蛰仙宗的目前情况来看,等到书院行走前来踢馆的时候,司徵羽就有很大概率会成为被质询的对象。
因为在惊蛰仙宗的所有同辈里,现在只有他有资格且有空被质询。
陆见铭如今的身份不适合接受质询、柳星原和刘廉正在接受考验、姜墨和孟初染正在闭关。这可不就只剩司徵羽比较空闲……
说实话,司徵羽并不想去和书院行走论道。
按照他的刻板印象来看,和这群认死理、咬文嚼字的酸儒,根本就论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说,
我这么个追求感性自由的音乐大家,能跑去跟人玩文字游戏吗?
怕不是对牛弹琴。
就好比,我问他在听《花之恋》这首歌曲时,是个什么感受?
他却回答,作者以“寿命论悲剧”为切入点,表达了他对死去爱人的思念之情……
我思你妈呢?
……
话糙理不糙。
这反过来也是一样的。
要是书院行走,真要让司徵羽去阐述他对于自身道途的看法。恐怕司徵羽也很难给出,某种过于书面化、公式化的回答。
他大概会这样回答: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实际上,在司徵羽看来,他的道就是这样的,到底不过是以自身的情绪融入乐曲,从而影响环境、人心……乃至于天地。
迄今为止,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给自身的道途命名。
何况是总结出一套公式化说辞。
这哪里是他能解释清楚的。
就好比说,他能说清楚自身情绪融入乐曲,从而影响他人的过程和原理吗?或许乐曲是可以影响生灵,那么环境、乃至天地又是如何被影响的?
毕竟“感天动地”就只是个夸张词汇。
总而言之,要真去和书院行走论道,司徵羽是包丢人的……
奈何现在唯有司徵羽是空闲的,所以老家伙们都已经指定是他。
司徵羽倒也可以硬着头皮上。
毕竟关注这场论道的目光不算多,输了也没什么。
没成想,这傻逼小编竟是在仙法邸报上,把这件事大书特书!
还特么是头版头条!
我去你()的!
你要是没活可以直播咬火折子,别搁这恶心逆蝶!
次日。
让司徵羽更加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你好,司道友!”
“你好……”司徵羽嘴角抽搐,看着眼前这位笑容灿烂的女记者,恨不得给她一拳。
女记者穿着仙法邸报工作人员的制式服装,以最快地速度把留影装置调整好视角,接着再次以非常职业标准化的笑容和口吻,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邹小唯,是仙法邸报的记者,很高兴您能接受采访!”
司徵羽看了眼旁边的留影装置,脸色顿时黑如锅底:“首先,我没说我打算接受采访……”
“好的,司道友!”邹小唯的笑容不改,继续说道,“我今日特地来此采访您,其实是想知道,您对于书院行走的踢馆,整体是持什么态度?”
“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吗?”
“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吗?”邹小唯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哦,看来这次书院行走邱书情的到来,给予了司道友不小压力呢!”
我给予你妈……
司徵羽眼神阴郁地瞪着邹小唯。
邹小唯不以为地,继续自顾自地说道:“听闻司道友,此次决定和书院行走邱书情论道,乃是受形势所迫。不知司道友对此有什么看法?”
“没什么看法。”
“您的脸色看起来,却不像是没看法啊……”
邹小唯再次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有传闻说,司道友曾在陆见铭陆道友的婚宴上,和他闹了不愉快,导致双方心生芥蒂。
“如今强行把司道友推为论道人选,莫非……”
司徵羽气得面皮都在抽搐,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是不是专门来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