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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
“你刚刚干嘛说奇怪？”
“你折磨上官家那俩兄弟没反胃，凌虐皇甫贤没反胃，只是这个，你……”宋清寒说着看了一眼脚下。
秦清仰头看了看天空，又低头看看那个只剩下一个头颅的少年将军，只是人已经不见了，南越这边得胜的将领被手下簇拥着回了城。
“上官衡那俩兄弟和皇甫贤都是罪大恶极之人，凌虐他们不过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为什么要反胃。”
“那……那头颅的主人有什么不同吗？”
“他身上没有黑雾围绕。”
“黑雾？”
“怎么解释呢？大概就是乱杀无辜之人身上都会有这种黑雾，罪孽越深，雾越浓。”
“有吗？”宋清寒睁着那一双桃花眼很认真的把城中的人认认真真的看了一遍，甚至把秦清也看了一遍。
秦清闭了下眼，貌似无语，从储物戒拿了一小段枣木枝，用手指在枣木枝上点了点，递给了二师兄宋清寒。
“现在再看看。”
宋清寒不明所以接了过去，这一接过去，再看看脚下的人，宋清寒整个人愣住了。
有的人身上什么也没有，有的人身上有缠绕着的黑雾，或浓或淡。
“这，你一直都能看到吗？”
“从小就可以。”秦清没有说，她原来那方世界，亲生父母身上也围绕着黑雾。
“为何他们身上没有？”宋清寒指着某个将军。
“他们职责所在，不算乱杀无辜。”
“那也能看到修士身上的吗？”
“比我境界高的看不到。”
宋清寒拿着枣木棍不知道在想什么些什么。
“这个能保持多久？”
“一刻钟。”
秦清看着脚下东凌那座城，四方城。城门紧闭。
“这是怎么个情况？”
“他们没人了。”
“怎么会？东凌没有援兵吗？”
“本来应该有。”
“什么意思？”
“南越和东凌开战的第二日，西池在边境也和东凌打了起来。”
“这是大师兄提前规划好的吗？”
宋清寒点了下头。
秦清看着脚下四方城那三个字，大师兄是什么时候和西池结的盟呢？
正想着，四方城的门吱呀一声被人从后面打开了。
走出来一个意料之中的人。
皇甫永嘉！
皇甫永嘉一袭白衣，身形单薄站在城门前大声说道：“皇甫永嘉前来议和。”
南越这边的将领看着站在城门前的公主，脸上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我南越不接受议和，只接受投降，而且是东凌皇帝佬亲手奉上的降书。”
皇甫永嘉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要见你们三皇子！”
南越这边的将领骑在战马上，有些轻蔑的看着皇甫永嘉，哈哈笑了两声：“三皇子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