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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陌兮没有对百晓生下最后的狠手，将其收入袋中后，他淡声说话，“你先待在这里，等我们商量一个结果，再与你讲。”
百晓生嚎啕大哭，“我诚心诚意地过来投靠，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归陌兮不理他，袋口扎紧，随手抛入芥子口袋内。
鹿攸宁微微皱眉，若有所思地看他，却不说话。
归陌兮也不语，拉着她往西厢房走。
剑灵、盾灵、猫猫……各归各位。
门关上，结界落下。
归陌兮默不作声地坐去床上，鹿攸宁跟过去，坐到他的边上。
抱住他的胳膊，她轻声地问，“怎么了？”
归陌兮情绪略淡，“我的识海已经七成灰度了，确如百晓生所言，早年的很多事情我都忘了。”
鹿攸宁叹气，“我三成灰度，百晓生不说，我还没有意识到，我也忘记了不少事情。”
互相看看，表情都很冷静。
“诺亚想把我们变回上一世，复活姚桃和傅雪衣。”
归陌兮微微眯眼，“但是我想她最终的目的是复仇，让姚桃杀死傅雪衣，再将其魂飞魄散。”
鹿攸宁无语了，表情微妙了一瞬，“要不要这么狠？”
归陌兮躺下，双手搁着脑袋，声音还是淡淡，“这是最坏的结果。”
鹿攸宁眉头皱得紧，“她脑子不正常，各种可能性都有。”
“嗯？还有什么？”
“多了去了。”
鹿攸宁宽慰他，附身趴去他的身上，“比如把你变成姚桃的性奴，榨干你。”
这下轮到归陌兮无语了，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把玩着她的头发，语气里含了一丝玩味，“你喜欢这样？”
鹿攸宁哼一声，“傅雪衣最后是怎么对待姚桃的？”
她有一些记忆，但是不多。
合理推理，傅雪衣杀光了大姚王朝的姚姓族人，独独留下了姚桃。男女之间，最后也就那点事情，姚桃完全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归陌兮的记忆要多很多，眼睛微微眯起……
但是被鹿攸宁咬住了嘴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