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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还真是难倒鹿攸宁，认真地想，她诚实回答，“我是你的下一世。”
“下一世？”
姚桃挑起眉，上下地打量她，“虽然你长得也很美，但是与我一点都不像。”
鹿攸宁对这个不感兴趣，她也端详，明显是不同的角度。
“你是在照镜子吗？”
“对。”
姚桃满脸的好奇，“你突然就入到我的镜中来了。”
说着她突然转过头，冲着后面娇笑一声，“雪衣你别着急，我马上就过来了。”
“傅雪衣？”
“对，你也知道他？”
“你是你的情郎。”
“对啊，你有情郎吗？”
鹿攸宁犹豫起来，大师兄说她以后都归他管，是生生世世永不分开的意思么？
“有。”
她腆起脸，先认了再说。
姚桃的笑容极之灿烂，“你与他的床弟之欢，也是极之快乐吧。”
这怎么答？
鹿攸宁无语了。
而姚桃显然也没心思与她多谈，“雪衣唤我呢，我要过去了。你还会来吗？”
鹿攸宁咳一声，“有缘……再会吧。”
说着，她在识海里大骂幻灵镜：我让你帮我去掉识海的灰度，你带我来见姚桃？你能不能再不靠谱一点！
幻灵镜不干了，一脚将她踢出领域。
之前是端正坐在蒲团上的，出来是脑袋朝下，趴到了蒲团上。
鹿攸宁也终于出定，摸摸脑袋，气恼地嘟喃一声，“小样。”
天光已经大亮，她的这个颇为不雅的姿态，完整地落于叶滦的眼底，他哈哈地笑，“虎憨憨，你能不能再搞笑一点。”
鹿攸宁翻身起来，叹气着说，“天灵地宝法器都是有脾气的，一个都不能得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