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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妄言眼一睁，“什么亲爱的……放哥，你为什么要这么说？”
“为什么？！你还问我！你在节目上跟他恩恩爱爱那么暧昧，全网的观众都看见了！顾妄言，你还知道你是有男朋友的人吗！”
顾妄言的双眼微红起来，“你误会了，那些都是节目效果啊——”
“节目效果！那发布会上的话也是节目效果？！好一个普通朋友啊，你有了你霆哥之后，我都成了普通朋友了？”
沈向霆摆了下脖子，嘎吱作响。
顾妄言慌张且委屈地说：“不是放哥你在发布会上说的吗，我以为，澄清我们的关系不让人误会就是你想要的，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我们了，你家里人也不会逼你，难道我做错了吗？”
“顾妄言，闭嘴。”沈向霆冰冷至极的口吻。
“我想要的？”陆放大笑说，“顾妄言，我可没让你跟别的男人厮混！也没让你不要脸地背着我跟他上床！！你们做过多少次了？啊？一天几次啊？”
顾妄言瞪大眼睛，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眼眶里凝聚起来的泪水瞬间就落了下来，声音哑然：“放哥，原来我在你眼里，是那样的人吗？”
“过来，聊聊。”沈向霆一把揪住陆放的衣领，像是逮狗一般将他拉进了公寓内部，一直拖到了无人的消防通道。
消防门一打开，他就一脚抬起朝陆放的胸口踹了过去：“王八蛋！你TM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保安紧张地跑过来问：“小顾先生，不会出事吧？”
保安一抬头，却见刚刚那掉金豆豆的小顾先生忽然笑了一下：“没事，是我同事，我们演戏玩呢。”
“啊？演戏啊？那还报警吗？”
“不用了，我去看看，别假戏真做了。”
顾妄言跟进去。
他故意走得慢，走近了，隔着门还能听见霆哥的嗓音：“你真的喜欢顾妄言吗？陆放，你TM只是拿他当一个玩物吧？！”
是的，玩物。
顾妄言靠在墙上，这个形容最贴切了。
“我说错了吗？”陆放还在反驳，“你们刚刚在上面也做了好几次吧？挺激烈啊，嘴都亲破了！”
他倒真希望是呢。顾妄言笑了一下。
忽然，听到动静的顾妄言赶紧换上了悲伤的表情。
门开，沈向霆揪着挂彩的陆放出来。
陆放看到顾妄言，他双目通红，像是真的受了很大委屈一般，有一瞬间他真以为自己错怪他了。
沈向霆点开了电梯，冷冷地对要跟上来的顾妄言喝了一声：“你给我站在这里，哪也别去！”
嗯哼，他也不想上去。
可惜了，好好的家让陆放这只苍蝇进去了。
晚上得彻底消消毒才行。
沈向霆揪着陆放把每个房间都看过去，最后丢到客厅的地上愤怒道：“你今天要是能找到一丁点我们做过的证据，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到痛快为止！”
陆放呆呆的，太干净了……
这里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地方。
他们不知道他就在楼下，不会提前想到毁尸灭迹。
如果真的做过……起码会留下换洗衣服！
陆放愣了一下，难道他真的错怪顾妄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