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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扯了扯牛小二头上的绷带问道：“哪家医院包扎的？”
“附近的一家医院里。”牛小二立刻躲闪道。
“带我到那家医院去，我要向医生了解一下你受伤的具体情况。”
“我是报警抓小偷的，跟我这伤没关系。”牛小二指着自己的脸陪笑道。
“你这伤伤的可疑呀！”民警冷笑一声道，“你摔倒几次？”
“一次。”牛小二竖起食指道。
“撒谎！”民警厉声道，“你的脸左右上下全是伤，只摔了一次会摔那么多伤？”
牛小二自知说错了话，挠了挠头立刻将左右手的食指交叉在民警面前道：“十次、我刚才说错了，摔了十次。”
民警背着手弯下腰脑袋逼近牛小二的脑袋问道：“你被同一块石头绊倒了十次？你喝醉了？喝了几瓶呀？”
“对对对对…”牛小二连连点头道，“我喝醉了，喝了三瓶二锅头。”
“酒量不小啊？”民警直起腰笑道，“喝了那么多酒还记得摔倒了十次，而且我从你身上没闻到一点儿酒味，莫不是练了什么绝世武功能一夜之间将三瓶二锅头酒精代谢掉了？”
牛小二顿时傻眼，双手象抓痒似的拼命挠头，不敢再看民警。民警突然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厉声问道：“老实交代，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牛小二吓得扑通坐倒在地，黄豆也吓得一个趔趄差点倒地。
牛小二坐在地上哭丧着脸看了一眼表哥说：“看来是瞒不住了，不交代不行了。”
“说说说实话吧。”黄豆连连点头摆手道。
牛小二想，这事儿搞不好要劳改的，可不能把表哥牵扯进去。
“昨天我们逛街，不知怎么回事，一个确歪眼斜的大家伙抓住我就打，把我的脸打成这样了。我表哥是拉架的，可怎么也拉不开。我被打急了，踢了那个大家伙的裤裆一脚，那个大家伙倒地了，我就踹了那家伙的脸，事情就这样子的。”
“那你刚才怎么不说实话。”民警坐回椅子庄严肃穆地说。
“害怕嘛！”牛小二挠着头羞愧地回答。
“那家伙被打的很重，昨晚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现在不知道醒了没有，今天你们回不去了，配合调查吧！。”民警平静地看了看两人道。
黄豆点了点头算是认罚了，牛小二可不肯认错：“这事不怪我们，那大家伙无缘无故的打我，我是反抗的。而且表哥没打人，他拉架的，他可以回去。”
“不行，事情没调查清楚前不能放你们任何一个人回去。”民间冷峻地看着两人回答
黄豆见牛小二辩解，也觉得应该辩解一下，不能吃哑巴亏。他鼓足勇气说：“牛小二应该属于合法自卫，我们走路没招惹那家伙，他不分青红皂白抡起拳头就打他。”
“是否属于合法自卫不是你说了算，必须等我们的调查结果出来才能判定。”民警斩钉截铁地瞪了一眼黄豆说。
黄豆吓愣了一下，觉得民警说的有道理，空口无凭嘛，说的再好也没用，便不再说话。牛小二也不知道该说点啥，毕竟刚才撒谎理屈了，凭感觉自己要倒霉了，他开始后悔来报警，竟把自己给整进去了。
民警打了一个电话，不久来了一辆警用轿车，车上下了两个民警，将牛小二和黄豆一起铐起来塞进警车。
“带我们去哪里？”黄豆问。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一个年轻精瘦的明警冷漠地回答。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牛小二后悔去相亲，黄豆后悔陪牛小二去相亲，但谁都没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