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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毛病得改啊，不道德。”康松梅指指点点。
“错误的，这叫生物社会性行为研究。”
杨曙一本正经的解释：
“通过反复的强制下水，改变鸭群智商，帮助禽类进化，早日产出亚高智物种。”
“……？”
康松梅挠头：
“感觉你把我当亚智物种，忽悠都不走心。”
“嘻。”
你还嘻上了？
十多分钟后，两人来到行政楼，乘电梯按下三楼。
康松梅小声说：
“我有点紧张，你呢？”
“又不是我面基……话说你俩不都见过面了？”
似乎上学期来着，康公子和宗熹一起去见他姐，还逛校园来着。
电梯抵达三楼，“叮”的一声门开。
两人拐出电梯间，刚进走廊，就见一群穿正装的学生聚堆站着。
“我趣，为啥这么多学生会的？”
“维持面试秩序吧，”杨曙猜，“披绶带的站门口当礼仪，其他的负责引路、签到、送水、通知事情之类。”
“了解挺多啊，里面服过役？”
杨曙轻笑两声：
“那倒没有，主要创业组偶尔开大会，被服务习惯了，流程自然而然清楚。”
“……”
康松梅不说话。
两人刚到面试等候间的后门，一名狼尾学生会便来盘问：
“哪个部门的？衣服呢？”
“昂，我们来等人，”康松梅说明情况，“不是学生会。”
“普通学生？”
狼尾哥摇摇头：
“去外面等吧，别打扰我们工作，麻烦配合。”
康松梅气得嗤笑一声……还普通学生，搁这划分上高种姓了？
杨曙瞥一眼面试等候间，其内零零散散坐着几位应聘者，还有三两名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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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休息日，他们大概和楼妈一样，孩子没地方安排索性一并带来。
“我们在隔壁待一会行不？”
“不能，这是为面试者准备的，”狼尾哥态度坚决，“别去打扰他们。”
杨曙又往里瞅一眼：
“熊孩子都站桌面上了，所以他们行，我们就不行？”
“你们也是面试者的孩子？”学生会挑眉反问。
两人无奈，只能撤回电梯间，靠着暖气片边聊边等。
康松梅吐槽：
“麻了，都一个学校的，给个方便都不行。”
这事儿确实没理，人家说啥是啥，但把区别对待摆明面上，多少有些不舒服。
杨曙淡淡开口：
“校内的学生好说话，校外的朋友端着点，正常。”
清楚你不能把他怎样，所以讲话才毫不客气，面对不熟的就礼貌很多。
杨曙顿了顿：
“我是不能回宿舍了？”
“之前行，但现在你要陪我，不然太无聊。”
两人正闲扯着，电梯门忽打开，一位身穿正装，外貌酷似美玉学姐的女生走出，眉头一皱踏入走廊。
脚步声渐行渐远，康松梅问：
“咱俩是不被讨厌了？”
“又没打扰谁，管她呢。”
没过半分钟，一名学生会新人前来清场，要两人下楼去等。
杨曙乐了。
美玉样貌你像三分，气息模仿足有七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