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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苏酌修炼得实在太快，许多人都是一路看热闹过来，闲着没事就要提一嘴。
苏酌只是觉得奇怪，天人界竟然有为她说话的人。
这立场有点不对劲。
毕竟天人界的立场向来与仙域一致，这么明目张胆称赞劫天界的作为，不似正常人所为。
这些人不知了解的是什么洗脑包，越说越离谱。
让苏酌都有点不敢认。
“外面的舆论控制竟然这么先进？”
肯定是自己人弄的。
苏酌直觉此处应当有人在监视，神识散出，忽然感受到了些许熟悉的气息。
因果道则。
有人在以因果道则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苏酌所习的因果道则，恰巧有与其同源的部分，能够感应到。
正是从厉族传承中学来的那部分。
看来众人公认隐天界低调，实在是被蒙蔽得很深。
连天人界都有厉族的人。
苏酌好奇看去，在不远处的酒楼中见到了厉雍的身影。
苏酌：“……”
听说他自从管事以后便很少让长辈操心了，因为忙到没时间找事。
原来他是把给家族找事的精力，转移给了在天人界搞事。
“这些都是你的人？”
厉雍忽然听见有人的声音直直传进他耳中，心里一惊，隔着酒楼雅间的花窗看向苏酌的方向。
“不全是。”
他应着，方才认出苏酌，讶异道，“你怎么在此处？不是去虚空道境了吗？”
苏酌一言难尽：“我不在这里，你就能让人在背后蛐蛐我了吗？”
厉雍：“这怎么能算蛐蛐呢？这是正事，灵界打仗了，掌控舆论很重要，我在与宫河比试。”
苏酌：“比试什么？”
厉雍：“比谁制造谣言厉害。”
苏酌：“……”
厉雍懒洋洋道：“也不完全是谣言，估摸着很快成真了。你来天人界，也不是为了赏景吧。本少主表示支持，苏酌你勇敢飞……”
他犹豫了片刻，思考着方不方便问问详情，为谣言增加素材……不，是为宣传增加证据。
苏酌：“有事自己背？”
厉雍想了想，这也不厚道，于是说：“实在不行，我唤我家老祖助你背一下……”
厉族老祖：“……”
不肖子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