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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沫撇嘴道：“你现在依然是。”
想起自己上辈子吃过的苦，受过的白眼：“或许是吧，但我改不了，就这样吧。”
周沫看她愣神那个瞬间，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问这个：“不想说就别说了，我不好奇了。”
林悦看她这个表情，翻了个白眼：“我其实很幸运，本来就是该死之人，偷活了十三年，赚了。”
周沫心里一咯噔，站起来指着她脑门：“你说什么屁话，怎么就该死之人了，你怕是脑子有病。”
“诶！坐下，干嘛呢，聊天就好好聊，怎么还带急眼的。”
“你听听你说的那是什么话？”
“这都是生活感悟，我能说出来就证明我不在乎，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吗？”
“那也不行。”
“那别聊了，就讨厌你们这些动不动急眼的。”
周沫就这么看着她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等情绪回复后才开口道：“那聊聊？”
“不准让我Jisoo欧尼她们知道，否则很麻烦，一首《海底》直接把我的歌曲禁了一个风格，太亏了。”
“你好意思说，你那首歌丧到令人发指，不禁留着过年。”
“过过过！跑题了，在聊我对她们五个的态度前，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觉得福利院的孩子怎么样？”
“呃？你问我这个干嘛？你也没住过多少天福利院，怎么……”
“你说就是了。”
“嗯~”周沫想了想脱口道：“小小年纪就很会看眼色，非常可怜，我去过好多次，说起这个，我就奇怪你为什么一次都不去。”
林悦突然笑道：“因为我心黑，我不喜欢。”
“别闹，那你每年还哐哐砸钱，教……”
“可是有的人天生就坏，能狠心到把自己孩子抛弃的基因能有多好，这是我最常听到的话。”
“你上哪听的？”
“我曾经见过一个小女孩，自从她记事起就在福利院，突然有一天，一对年轻的夫妻想带她走。”
“那很好啊！”
“确实很好，那个小女孩当时也是这么想的，怀揣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向往，她开开心心的跟着去了。”
“结果没过一周她就被送了回来，至于原因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句，那个小女孩至今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
周沫看了平静的林悦，想到她的的经历，差点以为是她亲身经历过的，要是那样就真造孽了。
缓了一会儿，周沫才安慰道：“送回来也好，时间还短没建立羁绊，对那个小女孩的伤害也会很小。”
“是吗？你知道那种被退回去的孩子会经历什么吗？”
“呃？？？”周沫倒是把这茬忘了，“那个小女孩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