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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支支吾吾不肯说实话。
向山柚劝徐阳：“算了吧，人各有志，人家已经打定主意换团队，就算勉强也没意思，重新想办法吧！”
徐阳懊恼：“向总，都怪我，要不是我回老家太久，跟他们失去了联系，也不会被人挖了墙角！”
方明明对此很不满：“当然要怪你了，眼瞅着还有三个月就到期了，参展衣服打版参考数据，都得根据模特身形来。
现在因为你，说好的模特没了，那前期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能不怪你吗？”
“行了！”向山柚打断方明明的斥责：“现在相互指责有什么用，赶紧想想办法，如何补救才是正事儿！”
她不急吗？
急！
可这事是徐阳想看到的吗，他为此花费那么大的精力和心血，就为了重新站上T台证明自己，怎么会愿意一切落空。
“徐阳，咱们国家目前模特队的专业素质咋样？”
徐阳沉吟片刻：“说老实话，良莠不齐，本来也就是这两年才开始的，根本谈不上专业！
我找的这个，之所以能称得上专业，那是他们去港城学习过，认真来讲，跟国外的专业度比起来差远了。
只不过咱们这边的观众没有这方面的审美，也看不出什么差异来！”
方明明问向山柚：“你不会是想拉咱自己厂子里的工人组建吧？”
她这一说，向山柚便想起了那个红高粱模特队。
“不会！”
小品归小品，生活是生活，真要那样上去，估计会成为旁人的笑料。
“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过完年，向山柚把沈茉莉送到了附近的小学。
“书包里的糖，给同学们分享，不要勉强自己去讨好别人，能跟你做朋友的人，自然会很喜欢你，咱们做什么，都别委屈了自己，明白吗?”
沈茉莉点头：“我晓得了！”
“去吧，有啥事给姨姨说就是！”
“二姐，你等一下！”刚把沈茉莉送进学校，上班的王月兰恰好看到向山柚，叫住了她。
向山柚回头，不晓得闹成这样，她还有啥跟自己说的。
王月兰走到跟前：“二姐，晚上到我们家一趟，山柏有事跟你说！”
“我挺忙的，没空！”
向山柚说着要走。
“向山柚，别以为我不知道，向小英在你那拿货，你说，她要是弄出什么犯法的事，你会不会被牵连！”
向山柚回头冷笑：“她跟我非亲非故，不过是个经销商，她犯法跟我有什么关系！”
如今可是后来媒体发达的时候，一点风吹草动，都会闹得满城风雨。
向小英干不了，大不了换个经销商，或者自己过去经营就是。
“向山柚，你还真是冷心冷肺，妈就算对你再不好，也养了你那么多年，你现在不管不问，你就不怕你的儿女将来有样学样，也跟你一样吗？”
王月兰见她不为所动，气得出口的话都带了几分诅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