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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还挺有钱？”楚灵挑眉。
“以前而已。”墨尘笑了笑，笑容里带着几分苦涩，“现在嘛，就剩这点家当了。”
帝逸之走过来，把最后几样东西塞进背包：“行了，差不多了。我们先去联系一下古老家族的人，让他们帮忙照看一下城市这边。”
“你不打算跟你师父打个招呼？”楚灵问。
“他已经知道我们要去哪儿了。”帝逸之望向窗外，远处的天空依旧阴沉，但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松感，“昨晚封神榜有反应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关注这件事了。”
楚灵没再追问。
三人收拾妥当，走出道观。晨风吹起帝逸之的道袍衣角，像是在为他们送行。
车子发动后，墨尘熟练地调转方向，驶向城外。
“地图显示，这座雪山在西部边境附近，靠近高原地带。”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海拔四千米以上，常年积雪，几乎没有人类活动。”
“听起来就像那种鬼故事里的背景设定。”楚灵靠在窗边，望着外面飞速掠过的景色，“雪山深处，神秘遗迹，失踪的探险队……”
“你还别说，”墨尘笑了，“我听说几十年前确实有支科考队去过那里，结果全都失踪了，只留下一部相机，里面全是空白照片。”
“……那你为什么还敢去？”
“因为这次我们不是普通人。”帝逸之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们有封神榜，有力量，也有使命。”
楚灵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照片。那是她在古籍中无意间发现的，画面已经泛黄，隐约能看到一座雪山脚下，似乎有一座石碑，上面刻着一行字：
命格未定，诸神待选。
她不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但她隐隐觉得，它和封神榜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
车子一路向西，城市的喧嚣渐渐消失在身后。
夜幕降临，他们找了个小镇停下休息。
旅馆条件简陋，但至少有个落脚的地方。
房间里，帝逸之坐在床边，手里握着封神榜碎片。金光依旧微弱，但却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你感觉到了吗？”楚灵轻声问。
“嗯。”帝逸之点头，“它好像……在回应我们。”
“回应？你是说它有自己的意识？”墨尘靠在窗边，眼神若有所思。
“我不知道。”帝逸之看着封神榜，目光深邃，“但我总觉得，它在等着什么人，或者说……等着某个时刻。”
楚灵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妖力在指尖跳动，像是在回应什么。
她没说话，但心里却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这场旅程，远远不只是寻找纯净之力那么简单。
而在他们即将踏上的那片雪原之上，等待他们的，也许是一场真正的命运抉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