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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校内济人楼、济事楼莫不也跟您有关系?”
“对诶,你不说我都忘掉这些九牛上的毛尖尖了。算了咱们这么熟也不用藏着,事实上我是M26流放到地球的公主......”
鉴美是男人的本能。
总觉得苏棠脸上有种全然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快乐,连脚步都透着萌点,或许这就是学生时代独有的魅力。
陆砚看着她发间花瓣,笑了笑,静静听她吹嘘。
当一个自称‘社恐’的人向你喋喋不休的时候,阳光刚好照耀彼此脸颊,这一刻丰满了所有意义。
“那苏棠大人,回顾您的大学时光,有没有最值得称赞的地方?”
“有的。春禾苑二楼的樱花青团和旋风蛋糕!”
小姑娘很可爱。
他突然对一个人的过往好奇起来,继续问道:
“大人,这三年半的时间里,您一直这么佛系吗?”
大学一场,陆砚不认为有完全不争的人,他们的平静要么是求而不得,要么是志向不同。
苏棠......属于后者?
两人踩着花瓣,并肩沿湖边栈道往前,小皮鞋的每一步都像轻快鼓点。
“谁说我佛系了,大一的时候也卷过绩点的好吧。”
哥伦布发现南大陆,男人正色看过来,她也正经宣布结果:
“但是我没有玉玉症,卷不过她们。”
玉玉症?
一番解释后明白过来。
以前的竞争模式是‘努力加高情商’,现在已经进化成‘努力加病例’了。
苏棠愤愤道来:“我们心理老师说,真正的抑郁......玉玉症不会让你发现的。”
“是的,我认同。”
在社会场中,凡是主动暴露缺陷的,无一不是以退为进的争抢手段。
就比如领导要求喝酒;诶,我感冒吃了头孢
同事摆脱跑腿;诶,我小时候腿被车撞断过。
道理就是这么个道理——我已经很惨了,你可不能对我高要求。
“别怪叔叔多问,了解老板是我应该多做的吧?”
苏棠点点头。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樱花大道。
满眼都是光秃秃的枝桠,没有一片叶子,苍劲的线条像冻硬的骨节,斜斜刺向天——
一片墨笔在宣纸扫出的枯笔。
淡金色的太阳落在此处,也没暖起来,只把那些粗细不一的枝干照得更分明。
“咔嗒!咔哒!”
干硬的落叶,在这安静里显得格外清楚。
“渣男,你冷不冷。”
陆砚看着她,她低着头。
风捎来信件说‘该牵手了’,于是他牵起她的手。
“小心摔跤。”
“嗯。”
十指紧扣,她别过头,肩膀靠近悄悄说了句‘你头上有花瓣’,随后开始把故事从头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