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情仇录

第7章 劣料换云锦藏阴谋,周主事勾结顾明轩钱市街坊初动摇私账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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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决战钱市

绸缎庄开业前三天,出了岔子。

预定的上等云锦,被换成了劣质的染坊剩料。料子堆在库房里,散发着酸臭味,每匹布都在哭,发出“被换”的嘶鸣,线头里还缠着顾明轩的铜钱味——是他干的。

我蹲在库房里,指尖划过一匹料子,摸到里面的硬疙瘩,是被人故意织进去的沙砾。钱声乱得很,有供应商的慌乱,有染坊的讨好,还有个陌生的钱袋声,沉得像石头,混着官服的霉味——是顾衍之在户部的旧部,姓周的主事。

“这群杂碎。”我低声骂了句,指甲掐进掌心。

开业在即,料子出了问题,若是用这批劣质布,砸的是林家的招牌;若是临时换料,根本来不及,开业就得延期,正中了他们的圈套。

“在骂谁?”

萧澈的声音从库房门口传来,带着笑意。他穿着常服,手里提着个食盒,身后跟着个老工匠,是宫里织锦局退下来的张师傅,据说一手“云锦”织得比江南的匠人还好。

“你怎么来了?”我站起来,后背的伤早就好了,却还是习惯性地挺直腰板。

“来看看我的‘合作伙伴’,是不是又被难住了。”他笑着走进来,把食盒递给我,“张师傅是我请来的,帮你看看料子。”

张师傅弯腰拿起匹布,捻了捻线头,眉头皱得像个疙瘩:“这哪是云锦?是染坊的下脚料,经线用的是烂麻,纬线掺了棉絮,穿两次就得散架。”他的钱袋在响,发出“可惜”的轻吟,是真心疼好料子。

“我知道。”我苦笑,“是顾明轩联合周主事搞的鬼,供应商被他们逼得换了料。”

萧澈的眼神沉了沉,拿起匹布,指尖在上面划了划:“周主事?户部那个?上个月还来求我办事,说想升个官。”

他的玉佩在响,沉厚的声里裹着丝冷意,像在说“自寻死路”。

“你打算怎么办?”我看着他,心里有点发紧。周主事是户部的人,动他怕是要惊动朝堂。

“好办。”萧澈笑了笑,眼角的泪痣在库房的阴影里闪了闪,“他想升官,我就给他‘升’——升到天牢里去。”

我没接话,只是看着库房里的料子。

换料是假,搅黄开业是真。顾明轩恨我毁了顾家,周主事怕我翻出他当年帮顾衍之洗钱的旧账,两人一拍即合,想借着开业的日子,让我当众出丑,让“林记绸缎庄”成京城的笑柄。

“料子的事,我来解决。”萧澈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你只需要准备开业,其他的,交给我。”

“你怎么解决?”我追问。离开业只剩三天,就算现在去找新料子,也赶不及了。

他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个账本,递给我。是周主事的私账,上面记着他这些年帮顾衍之洗钱的数目,一笔笔,清楚得很。账本在响,发出“罪证”的嗡鸣,墨迹里混着金条的腥气——是他抄周主事家时搜出来的。

“这是……”我愣住了。

“早就盯着他了。”萧澈拿起笔,在账本上圈了个名字,“他挪用了工部的修河款,就等他自己撞上来。”

他的玉佩在响,沉厚的声里裹着丝得意,像在说“早有准备”。

我看着他,突然笑了。

原来,他从来都不是在“帮”我,是和我一起,把那些藏在暗处的污秽,一点点挖出来。

“料子的事,我自己来。”我把账本推回去,“你处理周主事,我去找新料子。”

萧澈挑眉:“来得及?”

“来得及。”我走到库房角落,掀开块木板,下面藏着些东西——是爹当年留的存货,十几匹云锦,还有些绣线,都是上好的料子,钱声干净得像山涧的水,“爹说过,做生意,得留三分底气。”

这些是当年爹特意存下的,说“万一哪天绸缎庄遇到坎,就用这些撑过去”,没想到真派上了用场。

萧澈看着那些料子,眼神软了些:“你爹……是个聪明人。”

“嗯。”我点头,心里暖暖的,“他什么都想到了。”

开业前一天,我去了钱市。

不是为了买东西,是为了“听声”。钱市是京城商户聚集的地方,谁心里有鬼,谁心怀善意,听听他们的钱声就知道。

刚走到街口,就听见张记粮铺的钱袋在哭,发出“被威胁”的嘶鸣。张掌柜蹲在门口,愁眉苦脸地数着铜板,看见我,赶紧站起来:“阿九……不,林老板,你可来了。”

“怎么了?”我走近些,听见他柜台里的账本在响,发出“被迫”的尖啸。

“是周主事的人,”张掌柜压低声音,“说让我开业那天别去捧场,不然……不然就查我的粮铺,说我掺沙子。”

和我猜的一样。顾明轩和周主事不仅想毁了我的绸缎庄,还想逼得没人敢帮我,让我彻底孤立无援。

“还有谁被威胁了?”我问。

张掌柜报了几个名字,都是当年受过我爹恩惠的商户。李东家的布庄、王大娘的针线摊……一个个,都被周主事的人警告过。

“他们不敢明着来,就暗地里使坏。”张掌柜叹了口气,“林老板,要不……你还是缓缓开业吧?等风头过了……”

“缓不得。”我打断他,拿起他柜台上的一枚铜钱,“这钱干净得很,是你辛苦赚的,凭什么要怕那些脏钱?”

铜钱在我掌心轻颤,发出“对”的低吟。

张掌柜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我知道他在怕。周主事是户部主事,官不大,却能卡住商户的脖子,谁也不想为了一个刚开业的绸缎庄,惹上麻烦。

“张掌柜,”我把铜钱放在他手里,“我爹当年帮你,不是图你回报,是觉得‘街坊’两个字,比银子金贵。明天开业,你想来就来,不想来,我也不怪你。但你记住,那些靠吓唬人过日子的,长不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铜钱的轻响,是“动摇”的调子——他在犹豫。

走到李记布庄门口时,正撞见李东家在送周主事的人。那人手里提着个礼盒,笑得一脸谄媚,礼盒里的绸缎在哭,发出“贿赂”的尖啸——是顾明轩给的劣质布。

“林老板。”李东家看见我,脸白了白,赶紧把人送走,搓着手,“你……你怎么来了?”

“来请你明天去喝杯茶。”我看着他,“我爹当年送你的木料,还在用吗?”

李东家的脸更白了,钱袋在响,发出“愧疚”的嘶鸣:“用……用着呢。”

“那就好。”我笑了笑,“我爹说,好木料能撑住铺子,好良心能撑住人。你自己选。”

他没说话,只是低着头,肩膀垮得像塌了的架子。

最后一站,是王大娘的针线摊。

她正在缝个荷包,看见我,赶紧站起来:“晚晚,你来啦?快坐。”

她的钱袋在响,干净得像她的人,发出“别担心”的轻吟。

“大娘,周主事的人来找过你吗?”我问。

“来了。”她点点头,手里的针没停,“说让我别去给你捧场,还说……说你是‘扫把星’,谁沾谁倒霉。”

“那你……”

“我才不管他们说啥。”她把缝好的荷包递给我,上面绣着朵玉兰花,针脚细密,“你娘当年教我绣的这花,说‘心诚,绣出来的花就活’。明天我一早就去,给你撑场子!”

荷包在响,发出“撑腰”的脆响,像她的人,看着柔弱,却比谁都硬气。

我接过荷包,眼眶有点热:“谢谢你,大娘。”

“谢啥。”她拍了拍我的手,“你爹娘不在了,我就是你的长辈,哪有长辈看着孩子受欺负的?”

离开针线摊时,夕阳正斜照在钱市的石板路上,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知道,明天的开业,不止是绸缎庄的开张,是一场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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