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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菀清感觉有些可笑，这个周夫人真当自己能一手遮天了吗？
她不会是明德高中的董事长吧？
“周总，能不能请问您一个问题？”艾菀清头转了一半面向周凛烈。
“艾老师，请问。”周凛烈十分配合。
“明德高中也是你们周氏集团的产业之一吗？”艾菀清不骄不躁，不急不缓的问着。
对面的周夫人，在听到艾菀清当着她的面，就这么问周凛烈，她自然知道这个女人是什么意思。
呵，几年不变，软弱可欺的丫头片子长大了，她如今是真以为陆家父子俩是她们母女俩的靠山了啊？
完全不畏惧她？
“不是。”周凛烈否认了。
“不是就好，周夫人，如果哪天明德高中改姓周了，你放心，不用你赶，我也会主动辞职。”
“你……”
周夫人被气的脸色铁青。
艾菀清轻笑，她发现，只要她完全不在意，那她就可以变得无敌。
以前，之所以畏惧周夫人，只是害怕失去。
现在，她都失去多少年了，哪里就还会怕什么？
“当然，您要是有本事，能让京市也跟您姓周，我也可以再次离开。”
艾菀清这话意思很清楚，京市不姓周之前，周夫人就是再厌恶憎恨她，都请她忍耐下去。
“我先走了，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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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送你，艾老师。”周凛烈笑着点头。
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在艾菀清手里吃瘪，他没有想过要替母亲出头。
艾菀清这个女人，他了解。
哪怕他们分开这么多年，他依然了解。
她不会轻易让自己变成扎人的刺猬，一旦她变成了会扎人的刺猬，那么，肯定是她先被那个被她扎的人深深的伤害过。
他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艾菀清？
他自己都是单亲家庭长大的，他母亲不应该是为了这个原因嫌弃艾菀清。
如果是因为钱的话，那现在的艾菀清是陆家千金了，他倒要看看，他母亲会是什么态度。
只可惜，不管他母亲是什么态度都好，她都已经让艾菀清感到厌恶，并且被她针对了。
“阿烈——”周夫人见周凛烈就这么从她眼前经过，忍不住开口叫他。
她被艾菀清这女人这么无礼，他这个当儿子的，是看不到吗？
居然还要去送她？
“周总请留步。”艾菀清婉拒了周凛烈的好意。
“也好，艾老师路上慢点。”周凛烈听劝，站在了原地。
艾菀清不想跟周夫人待在一个空间，连电梯都不愿等，直接走了楼梯下楼。
连下了两层楼，艾菀清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息，跟周夫人面对面，这么硬刚，是她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做到这份上。
此时此刻，楼梯上只有她自己，她不需要情绪这么紧绷。
缓和下来后，她感觉眼尾热热的，手指伸过去，还探到一些热热的液体。
艾菀清吸了吸鼻子，扬起唇角对自己笑着说：“艾菀清，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