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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睡醒？”
李茵茵点头，又补充道。“最近记性也有点不好，说来有点不好意思，我都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约你们了。”
她没说的还有，其实她还不记得自己有约了她们这回事，就连知道这个消息也是从手机上看到了自己发出去的短信。
谢易水刚想再问，就被谢秉清制止。
“不是你约我们，是我们有点放心不下你，就过来看看，现在看你没事，我们就先走了。”
就这样，还没等李茵茵说话，两人就已起身离开。
等到了外面，谢易水还没问出想问的话，就听到谢秉清比了噤音的手势，两人这时刚好走到一楼楼梯口的位置。
外面坐了一群晒太阳的老太太，唠着八卦，其中就听到了李茵茵的名字。
“哎，就刚搬来的五楼那个小李，你们可见吗？”
“见到了啊，怎么了，挺好一姑娘啊，看着年纪也不大，最多三十五六。”
“呦，你就知道她好了？你不知道的是，那小李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你们都在的时候，那叫一个有眼色，你们不在的时候……”
“咋了，别卖关子，到底咋了这是，咱几个就你自己住在一楼，肯定见她的时候多点。”
“那我就说了，这个小李啊……作风非常恶劣！”
“怎么个恶劣法？”
“昨天你们都走了，就我自己想着手里的菜还没择完，就又坐了会，就让我碰到了那个小李，鬼鬼祟祟地跑出来，不跟我打招呼那就算了，还给我手里菜也都碰掉了，也不过来帮忙拾，还骂我一句S老婆子，说我碍事，走的时候还踩了一脚菜。”
“哦呦，真是小李吗，她平时不是挺有礼貌的吗，可别是你看错了！”
那老太太语气十分肯定。”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是我看错了，就是她，绝对没错！”
旁边一人突然问起旁边的另一个老太太，也就是今天谢秉清她们遇到的那个。
“哎，老全，你不也住在五楼吗，正好跟那小李住在一层，她真是这样的吗？”
那老太太只是身体往躺椅上靠了靠。
“她……就那样吧。”还没等别的老太太继续反问她，她又继续说。“超市里的白菜怎么又涨价了，我上次就买了点菜，买了点肉，竟然就要了我20块钱。”
“你那是肉不小心买多了吧，可别怪人家白菜头上哦。”
老太太们全都哈哈大笑。
等她们彻底把话题转到别的事上，谢秉清两人才走出来。
谢易水这才有机会问出自己想说的话。“李茵茵怎么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等晚上来一趟就知道了，毕竟有些东西，也只有晚上才敢出门。”
到时候便能知晓答案了。
两人先是在附近吃了个饭，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巧的是，这地方竟正好是李茵茵摆摊的地方。
她脸上虽是还带了点憔悴，凌乱的头发已经扎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倒也精神，卖饭的摊位收拾的也很干净。
她应该是在两人走后才备好全部的菜出摊，这才那么巧正好碰到。
谢易水感慨起来。“她看上去比之前好多了，虽然还是有点憔悴，但总归是比之前好，不过不会变得像两个人啊。”
骂人s老太婆，怎么想都感觉不会是李茵茵。
她说话温温柔柔的，怎么可能会骂出来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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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茵茵就是前面章节（大概二十多章）那个在大街上被家暴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