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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闻言，微微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邃。
“联盟？皇甫大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与你联盟？”
皇甫长明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说道：“沈王爷，我知道您对大梁忠心耿耿，但皇上如今沉迷于酒色，不顾朝政大事，大梁的未来堪忧。而我，虽然身居高位，但手中并无实权。只有我们联手，才能改变大梁的现状，让百姓安居乐业。”
沈安闻言，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皇甫大人，这些好话你就不用说了，本就是毫无意义之谈。”
“至于盟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决定的。我需要时间考虑，也需要看看你的诚意。”
皇甫长明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失落。
但他知道，沈安的话已经给了他一线希望。
于是，他再次鼓起勇气说道：“沈王爷，只要您愿意，我之前的许诺一成不变。而且，如果您有什么其他条件，我也可以尽量满足。”
皇甫长明坦明了心意后，书房内陷入了一片沉默。沈安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皇甫长明的灵魂。半晌之后，沈安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皇甫大人，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沈安的声音平静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般敲击在皇甫长明的心上。
皇甫长明抬起头，目光与沈安交汇，心中不禁一紧。“沈王爷请讲。”
沈安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藏着无尽的锋芒。
“如果现在让你把皇帝废掉，让你来做这个皇帝，你能做得比皇甫胤善更好吗？”
皇甫长明闻言，脸色骤变。
他沉默片刻，没有回答。沈安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继续问道：“或者，如果你来做这个皇帝，会不会比皇甫胤善做得更不好？”
皇甫长明再次沉默，他的心中犹如翻江倒海，无法平静。
沈安的两个问题，如同两把利剑，直刺他的心脏。
他知道，自己无法给出令沈安满意的答案，也无法逃避这个问题背后的深意。
沈安的笑声在书房内回荡，那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皇甫大人，看来你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浪费时间在这里空谈呢？”
言罢，沈安挥了挥手，示意无音送客。
无音领命，走上前来，对皇甫长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皇甫长明望着沈安那冷漠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屈辱与愤怒。他转身离去，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
当皇甫长明被送出府邸后，他的心中犹如烈火燃烧一般。
他畏惧沈安的威严，但更恨沈安对他的轻蔑。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尊严和地位。
皇甫长明返回自己的宅邸，发现他的党，羽以及在背后支持他，的一位先帝时期的外戚——秦不予，正在这里等他。
秦不予乃是先帝一位贵妃的弟弟，自从先帝驾崩之后就一直深居简出，但暗中却一直在联络皇族，打算找机会施行废立，以便于让他自己成为这天下实际的掌控者，至少是大梁宇内的实际掌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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