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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离去后，杨瑞华赶忙问道：“老阎，傻柱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暗示你要给领导送礼？”
“看样子是这么回事。”
“那，那咱们上回送的两盆花岂不是白送了？”杨瑞华焦急地说道，“之前不是说好了会招工吗？怎么现在又冒出送礼这茬儿了？”
“哎，他也没说就没机会了呀。况且，要是真送礼，还得靠他去引荐呢，咱们总归是绕不过他这关的，谁让咱有求于他呢？”阎埠贵无奈地叹息道。
“那你怎么想？送还是不送？要是送了最后没希望，那可怎么办？刚才他话里话外也没个准儿，没说送了礼就一定能成事儿。”
“难就难在这儿啊。要是送了礼事儿没办成，那可就打水漂了；要是不送吧，你说又能咋办？除了等招工就只能花钱买工作，可买工作得八百块啊！这得挣多久才能赚回来？”
“爸，你别老是盯着这些小利不放。这回我支持傻柱的说法，富贵险中求嘛。这世上哪有没风险的买卖，你不能既不想花大钱，又想着好事儿自动找上门来。要是真有这么好的事儿，能轮到咱们吗？”说着，阎解成走进屋来。
原来，刚才他在隔壁紧贴着中间的木板墙，把何雨柱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尤其是听到那句工作好了，找媳妇儿就容易，他瞬间就心动了。
“你说得倒轻松，送礼可不像送两盆花那么简单，至少，至少得拿出三四十块钱来，说不定还不够呢，不然还真不如不送。”阎埠贵没好气地说道。
“爸，这钱我出，我出还不行吗？”阎解成急道。
“你少摆阔，你哪来的钱？别忘了，你还欠老子三百块呢！”
“爸，是二百九十四块，我不是已经还了五块了嘛。你可别想耍赖。”
“是是是，是二百九十四块。瞧你那德行。”阎埠贵翻了个白眼，“你说说，你从哪儿弄钱去送礼？”
“你先垫上啊！大不了以后我每个月只留五块钱，其他的全用来还账。你想啊，要是我一个月工资能拿二十七块五，扣除给你的养老钱和我的饭钱，还能剩下十二块五。这样算下来，不到二十四个月，我就能把账还清了。”阎解成盘算道。
“你倒是算计得挺清楚，可万一这事儿没办成呢？”
“爸，一般不会的。哪有收了钱不办事儿的领导？那不是找骂嘛。只要他敢收礼，就肯定能把事儿办成。”
“老子说的是万一，万一没办成呢？你没听到傻柱说他不敢打包票吗？”
“爸，就算亏了也算我的，成吗？一想到以后还账的日子，我就心里难受。你想想，一个月就五块钱，整整六十个月，我得还五年啊！爸，这五年我手里一分钱都没有，啥都不能花。”阎解成满脸哀怨，“爸，你就当帮帮我吧，求你了。”
“老阎，要不就试试？反正万一没成，账还是记在老大头上的。要是成了，咱们按三倍收回来，这样还能赚点儿钱呢。”杨瑞华打起了小算盘。
“啊？三倍？”阎解成苦着脸道，“妈，你可真行，这事儿还没个准儿呢，你就开始算计上了。我可是你亲儿子，不是外人！”
“五倍，要是你答应成事儿后给我五倍的送礼钱，这事儿我就考虑考虑。”阎埠贵突然说道。
“五倍？”阎解成惊讶得瞪大了眼睛，“爸，你这算计得也太狠了吧？你这可真是旱涝保收，一点儿亏都不吃啊。”
“少废话，干不干就一句话。”阎埠贵不耐烦地说道，“我还得担人情呢！别忘了，我之前还送了两盆花。要不是我和傻柱还能说得上话，这好事儿能轮到你？这叫人情成本，我赚这个钱是应该的。”
“就是，老大，按三十块算，五倍也就一百五十块。花一百五十块买个工作，你可不亏！”杨瑞华在一旁附和道。
“妈，这可是担着风险的呀。”阎解成叫嚷道。
“万一不成不也就才三十块嘛。又没说多让你出，就算亏了，你也才亏三十而已。”
“才三十？妈，你这话听着好像我很有钱似的。我现在口袋里可是一分钱都没有。”
“老大，别啰嗦了，到底干不干？不干拉倒，我还不想干呢！”阎埠贵不耐烦地催促道。
“干，干，怎么不干。爸，你记着，小心以后我也这么算计你。”阎解成气呼呼地说道。
“我还盼着你有那本事呢！赶紧回去吧，我还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事儿呢。回去吧！”
说完，阎埠贵径直走向自己的书桌。
没错，他要仔细盘算一下，这事儿到底能不能做，风险在哪儿，要是出了风险又该怎么回本儿。
……
